公寓的门被他一脚勾起甩上,砰的声音简直把邹盼舒的心都砸得一颤一颤的。
“我等不及了……”
任疏狂的声音低沉如耳语,锢着怀中人不给他翻身的机会,双手热切地摩挲着他衬衫下的肌肤,细腻的紧实的柔韧的,思念如潮的熟悉感在心中泛开,在这个他们两人的家里,任疏狂终于放下平日的冷情,深邃的目光追逐着自己心中所爱。
邹盼舒也不见得有多平静,人生最幸福的事情也不过就是在我最美好的年华遇到你,在我最纯净的时候结识你,在我的情感还没有任何灰色色彩时交给你,在任疏狂面前,他从来都是倾尽所有的爱来回应。
“疏狂……宝宝……我爱你……”双眼迷蒙专注,呓语声从他红润的唇中泄出,汲取着任疏狂身上的气息,邹盼舒毫不犹豫地配合,一个转身被任疏狂直接压在门背上,外套被拨开扔在脚下踩着,衬衫上金边纽扣直接被啪啪扯掉,邹盼舒的话语简直就如往烧得滚热的油锅里浇了一勺水,任疏狂的脑中轰一下炸开了,吻着诱人的唇,双手带着不容拒绝地气势拉开上衣再往下探去……
想念,实在太想念了,任疏狂脑中偶尔闪过一丝清明,想着一定要在今年把德国的业务全部理顺,到时候丢给谁都行,再也不要出长差了。
不过那些留待以后再说,又是两周分离的人,品尝着彼此的味道,甜蜜从心底泛出来,眼中除了对方再也没有其他。
极致的投入,一开始的急切鲁莽,邹盼舒还是没能坚持到最后,他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回的卧室,不过记忆里在门口处的激情,在客厅沙发的温柔缠绵,后来任疏狂好像说了好多什么话,没听清楚,一波又一波酥麻颤栗只把最后一点清明都给冲散了。
邹盼舒一动,任疏狂就过来了,外人绝对听不到的温柔语气轻声询问他怎样。
两人的体力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差得很远,邹盼舒不禁摇头,算了,还是别想在这方面与任疏狂比个高低,免得最后还是自己受不住。
“没事,躺一晚上就好了。很晚了吧,你吃过了吗?”润了喉,邹盼舒也觉得饿了,看来今天是没法自己做饭吃了。
“我有让谦叔送吃的来,你躺着,我去热一下粥。我等你醒了一起吃。”
有时候邹盼舒就觉得生活像在天堂,他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会无故心生惧意,很怕现在的生活如海市蜃楼,说不定那天就破灭了。
比如眼前一幕就是这样,不知道是不是两年分离让任疏狂意识到什么,等邹盼舒知道他会进厨房,会热一些简单的饭菜,还会做一些家里的打扫时,他就觉得世界与他开了个玩笑似地不真实。
实在不能怪邹盼舒不自信,不管是前世今生,任疏狂都是个不折不扣十指不沾烟火的人,所有的生活琐事都有专人打理,最主要的是任疏狂是个典型的工作狂,以前的生活除了工作和健身,一些必要的应酬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什么乐趣。
不过一次令人惊奇,第二次让人好奇,等到了第三次,邹盼舒摸熟了规律——做这些琐事时都是任疏狂自己过于索取,弄得邹盼舒不好起身的时候。
他心里轻轻地笑了,偶尔会恶作剧的想该不该去捅破一下,不过这种感觉真的不赖,他就没有矫情地承受了。
或许,自己还是很幸运的,邹盼舒不止一次这么想,重生后怎么就敢一无所有冲上前,径自闯入到任疏狂的生活中去?
等他到如今有了足够的社会历练,特别是已经带过两批高学历的学员,看过那些潮气蓬勃的青年们对待感情的做法,突然心生感慨,如果是现在的他,也许他反而会选择远远看着任疏狂,默默关注任疏狂,绝对不会再有勇气把他拉下神坛,更不敢那么傻乎乎见一次面就对别人表白。
这算傻人有傻福吗?
邹盼舒嘴角弯着,双眼都笑眯了,如一只偷腥的猫儿一般慵懒地斜在大床上,一只手臂弯着任疏狂的枕头,头也侧着靠在上面,裸露在外的肩上白皙的肌肤上朵朵红梅,手臂也有好几处印记。
任疏狂端着托盘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充满诱惑的画面,沉静的青年幸福地笑着,带着自己的烙印,他觉得自己滋生出一点什么多愁善感来,好像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人轻轻地揉了一下,痒痒的,却又还希望再揉几下不要停止。
轻车熟路把托盘放稳,再拉开床上桌,把炖得香软的鱼片粥和自己的晚饭摆过去,任疏狂伸手点了一下邹盼舒的额头,这小子傻笑着只顾望着自己,一动都不会动了。
“好了,别玩了,吃饭吧。”手腕一转,转为把人拉起,任疏狂还不忘记叮嘱:“多吃点。接下来一周我都有空闲,德国那边的负责人基本上手了,小城也会盯着不会有问题。你有什么打算都可以说。”
52书库推荐浏览: 幽幽云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