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等我回来就搬去我那里住。”任疏狂没理睬他的叫嚣,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容反驳。
“我没同意。我不去。”邹盼舒坚定的说,虽然还弄不清任疏狂为什么提前回来,但是他房子都租好了,绝对不会去住任疏狂的公寓。
任疏狂半眯着眼,危险地看着敢于挑战自己威严的人,没有多少人能够抵抗他的气势。
经历过昨晚的事情,邹盼舒更加清楚一旦这时候迈入任疏狂的公寓,就会有很长很长的弯路,能不能通达他的心底都不清楚,绝对不能这时候退缩,摇摇头再次掷地有声:“我没有同意。我不去,我租好房子了,今天就从公司宿舍搬出去。”
看着他倔强的坚持,双手不自觉紧紧地攥着,一双曾多次引发自己内心感怀的大眼睛更是湿漉漉黑白分明,坚定而执着,有着不容错认的闪耀,就像繁星一样引人入胜欲罢不能。被这样既强大又脆弱的人看着,任疏狂不由得心头一软,收了一身的凌厉,却也没开口答应,他不喜欢掌控外的事物发生,人也不行,这个人既然招惹到自己,已被划到自己保护的领域,那就不容他任性。
“你帮帮我搬家,好不好?”半响,邹盼舒软软的语气开口恳求,一点都不顾忌他的身份。
任疏狂转回头看向他,那双眼里现在是满目期盼,明明不想答应的,可是看着他昨晚被那样折腾,现在都还苍白的脸色,就是说不出不同意的话。
心头为自己的心软一阵气恼,他突然伸出手环住坐在边上的人,双唇吻上去一把堵住吐出自己不喜欢听的话的嘴,辗转吮吸。隔了半个月又尝到这甘甜的味道,哪怕醉酒后的苦涩都觉得那么眷恋,从昨晚开始焦虑的心才落到实处,细细的扫过他口腔中的每一处,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双手更是毫不犹疑的侵占,仿佛有意志一样,先是箍着他的腰,然后往下摩挲,一直往下到翘起的臀部和结实的大腿,在那里使劲儿揉捏了几下,只把自己小腹的火都揉捏起来,才不舍的轻轻摩挲。
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不听话,竟然趁自己出国擅自租了房子想要逃开自己,刚刚想要放开他让他喘口气,又想起这码事情,任疏狂就觉得憋闷,攻势霎时猛烈起来,双手甚至已经伸入衣服内,随时都可能擦枪走火。从小只有人巴结自己,围着自己打转,就连这个人一开始不也是对自己有求必应么,明明知道自己公寓有个秦明宇不也一样特意送自己回家,甚至还敢大胆的告白,可现在自己都同意他入住了他却点了火自己就跑了,越想到这个人要逃开,他就越不是滋味,手和嘴更是一刻不停。
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这是邹盼舒的第一想法,刚开始还好好的缠绵的吻,可后来却变了味道,好像带着点惩罚,嘴唇明显被咬破了一些,放在敏感处的那双大手更是毫不留情。邹盼舒简直是欲火焚身,他可是如假包换的GAY,被自己爱慕的人这样热吻摩挲哪里控制得了,可是车震什么的他一点也不喜欢,何况今生他这个身体还一次都没有过上床的经历,第一回肯定不要就这样草率的交代了。
“唔唔我……”两手终于切到任疏狂的胸前,邹盼舒使劲一推趁着空隙马上求饶:“别在这里……疏狂,求求你,不要在车上来……”
难得的软语,自然软糯的称谓,令任疏狂停了手喘着粗气,眼前是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妖娆画面:一双水雾朦胧的大眼睛带着一些被挑起的情色正哀怨的乞求,衣服的领口已被拉开露出一节锁骨,削瘦却染着绯红,腰上的衣襟也被扯出来露出细腰上的嫩白,半褪到髋骨处的裤腰还包裹着自己的手掌,热烫的体温像要把人烧灼一样。
回味了一下刚刚那句乞求的话语,好像这人并不是要逃开,任疏狂心情变好了,也不想在车上做,何况他本意并不是要这样做,把人搂过来抱着,过了一会儿压下悸动和燥热,才亲吻一下他软软的发,帮他整理衣服。
邹盼舒乖乖的任他动手,想着他估计做不好,果然腰上的衣襟怎么也不妥帖,垂头勾着笑才自己整理好衣服,挨着他坐着。
两人就这样坐了一下,车子早已经停稳,任疏狂无奈还是顺了他的意,觉得还是喜欢这个人就这样自然一点,而不是唯唯诺诺的百依百顺,放下中间的格档,悻悻地对司机说:“到公司宿舍。”
邹盼舒高兴地笑出声来,然后马上用手捂着嘴,瞪圆了眼睛看他生不生气。
说不清是不是温暖和欣喜,明明放弃了原则可看到他的笑脸和那双小鹿般纯净的眼睛,任疏狂就觉得做什么都愿意似地,他看了看捂着嘴的人,摇摇头转头看窗外,想着这人估计又要担心自己生气了,自己都觉得好笑嘴角也高高挂起,如此轻松惬意的心情好多年不曾有过了,一时间不由得惆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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