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的答复,漠眼睛一亮,脸上浮起多年不曾有过的灿烂笑容,再不迟疑地一把将人拽起往山洞内走去。
“干什么?”荒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腿上倒是很自觉地跟上。
“睡觉。”漠说,状似漫不经心,但心脏却不由突突鼓跳起来,为即将要做的事。
荒便不再言语,然而直到他铺好兽皮,刚刚躺下,漠便压了上来,他才反应过来此睡觉非彼睡觉。脑海中不由浮现阿帕阿父在一起时的场景,那不是什么太好的回忆,他身体僵了一下,才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兽人粗糙的大手带着微重的力道抚上他赤裸的胸膛,在擦过上面的两点时,带起了些微刺痛,还有麻痒。他不由皱起了眉头,刚想开口催促,嘴却突然被对方堵上,一条湿热滑腻的东西伸进了他的口腔里,缠住他的舌头吸吮纠缠。
被动地承受着对方种种奇怪的举动,荒大喘了口气,感觉到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脑海中却浮起疑惑。在他有限的认知中,伴侣间的交配一向都是两人赤裸的直接交合摩擦,并没有这些多余举动。但是不可否认的,因为这样的接触,他的冷静正在慢慢瓦解,身体也开始发热,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悸动。当那只粗糙的手探进兽皮裙下面,握住他已经站立起来的物事时,他终于控制不住挺起腰身,回抱住压在身上的兽人,难耐地渴求更多。
得到回应,漠变得更加激动,手上有些笨拙地抚慰着身下人的欲望,同时胀得发痛的孽根也抵在了对方的腿间,在那处柔嫩的肌肤上毫无章法地摩擦顶弄着,却并没有急着入巷。事实上,他虽然有过伴侣,但是当初和微安在一起时,因为微安的回避,并没有碰触过对方的前面,所以在取悦亚兽这一点上,他实在有些生疏。他心中清楚,哪怕自己再粗暴一些,以荒的性格也不会说什么,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更加想让荒快乐。
一阵急促的喘息,荒绷紧了身体,释放在漠的手中。短暂的恍神过后,他有些窘迫地别开脸,一时间竟有些不知要怎么面对眼前的兽人。
注意到他的生涩,漠低头爱怜地亲吻着那在火光阴影中显得比平时要好看许多的侧脸,同时将手上滑腻的粘液抹向对方已经变得柔软微湿的穴口,然后慢慢将自己布满青筋的粗大硬物送了进去。
异物的侵入让荒控制不住闷哼出声,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再次紧绷,双手按在漠的肩上,欲推未推。
漠只觉得进入处紧窒异常,箍得他有些发痛,汗水不由顺着额头滑落,滴在身下人平坦的胸膛上。
“别夹那么紧,我进不去。”在对方因为后仰而微微凸起的喉结上轻咬了口,他半笑半叹道。
荒难为情地低垂了眼睑,曲起双腿,赤红着脸努力地让自己适应那东西的存在。不想他这边刚刚放松一点,兽人竟趁机挺腰,扑地一下全部插了进来。
“啊……”他措手不及叫出声来,指甲陷入兽人强壮的肩肌里面,但很快又控制住自己,敛住声息。
“叫出来没关系,就我们两个人,怕什么?”漠握住身下劲实的腰身,并没有立即活动,一只手肘撑在荒头侧的兽皮毯上,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低哑地笑道。又问:“痛不痛?”
荒摇头,过了片刻才答:“不痛……有点胀。”说完,清楚地意识到对方就在自己的身体里,他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哪怕是光线黯淡仍能看得出来。
相识以来,漠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只觉得可爱无比,满心满腔都充满了怜惜,恨不能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不再忍耐,他深深吻住对方的唇,同时臀部挺动,大力抽插起来。
夜渐深,火光黯淡下去,山洞里的暧昧喘息声却久久没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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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突破两人间最后的界线之后,原本一心想尽快回到部落的漠突然不急了,又跟荒在刺刺木山洞停留了十来天,享受了一段亲密无间的时光,才再次起程。
路上停停歇歇,比预料中的多花了几天时间才抵达目的地。
让漠想不到的是,他离开不过七八年时间,盆地河流出口处竟已建起了一个比原黑河部落还要大上一倍的营地,由不少外来兽人部落组成。帐篷与石砌建筑相交杂,却分布井然有序,其间人来人往,竟是热闹无比。
“新加入的人员一律住在谷外,你们可以自己搭帐篷,也可以花兽币请人帮你们砌房子,不过住宿地要由我们安排。不用担心安全,我们有兽卫值巡。”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兽人为他们介绍。
按漠本来的想法,只需要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然后带着荒进盆地就行了,但是现在他却改变了主意。因为他不确定自己的房子是否还在,毕竟来了这么多人,没理由让他的房子空着浪费。所以打听清了到哪里去找安排住宿地的人,他便带着荒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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