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孤注掷温柔 作者:阿堵【完结】(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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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会脑补,如果“好像有点渣”的长生同学知道了子释兄妹的身份,会不会让他们帮着做内应开城门?但此类思考最后总会歪到“一只大灰狼摇着尾巴站在城门外唱小兔乖乖把门打开”,遂作罢。至于傅楚卿的存在,则可能会对长生有如下刺激:以后符生要杀某类人时,铁定得拿出中世纪欧洲人民消灭吸血鬼的劲头——心脏上扎个孔,当胸戳个透明窟窿都不算完,非得把头砍下来放大太阳底下烧成灰再浇上圣水加十三重封印再找教皇念上n篇圣经最后竖个银十字架;确保对方被除恶务尽挫骨扬灰灰飞烟灭,永永远远不可能再从地下爬上来跟自己的小受牵小手。
不管以什么理由,长生当年离开子释,都让我觉得残忍。而且有种预感,长生为了迎回子释,会做出更残忍的事。汗。 记得在庄令辰做完李花诗之后,长生决定放过他们,可心里还是气儿不太顺,只想“杀人去去火”。最开始我读到这里,感觉有些违和,却说不出为什么。随着对文章认识的深入(方向可能有些问题),渐渐地觉察到那违和感何所从来——无它,就是把一只纯种的北极大灰狼,生生错认成忠犬萨摩耶。 李子释同学,以后你就要与狼共舞了。(挥手绢:我看好你哦~~)
ps:子释,你真的不需要眼镜?
●李子释——鉴定:这是位风流人物
我之前说“从来没觉得李子释同学是个冰清玉洁天人风骨的智慧型强受,俺只觉得这是位披着芝兰玉树外皮的、更擅长纸上谈兵兼胆小加一点公主病的……风流人物”。貌似这段话有点歧义,在这里解释一下。
○风流人物
在百度百科里查“风流”这个词,感觉我想表达的“风流”接近第二种解释:才华出众,自成一派,不拘泥于礼教。
当然,都活在红尘俗世,众生平等,没道理李子释就可以无视大义,践踏世间一切法则,不接受民煮监督——只是,如果有一种人,当人们以条条框框的各类法则去规范或指责他们的行为时,你会突然觉得“他有点冤~”,那么,这种人应该就是我想表达的那种“风流人物”。(抱歉没办法下定义……我实在说不清楚。)
对长生和子释的认识,都是渐进式的。长生就不说了,子释这边,那个“冰清玉洁天人风骨的智慧型强受”,其实是看完第一部后我对他的印象……至于为嘛对他的印象会颠了个儿……望天。 且说《一生》进行到第二部,观感就一个字,怒。 不管是那个石头脑袋的子周,还是沆瀣一气的朝廷,还是那个没死透的登堂入室的傅楚卿,尤其是那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花生,都让我很有掀桌的冲动。 生气生久了,开始思考哲学问题:为什么我们会愤怒?简而言之,会感到愤怒,是因为面对问题or困难时,我们没办法。 有办法的人会想办法把问题解决,问题解决了自然就不怒了。所以有办法的人总是一团和气的。 我原先以为,子释是没办法的那个,所谓“有学无术”,“高分低能”,和《雍正王朝》里的李卫正相反。但是,这个印象被第六十章李子释那首《咏春桂》颠覆了。 尽管李子释在西京官场里的言谈多是真假参半,但我认为《咏春桂》一诗还是比较体现其心情的,因为那时他喝醉了。俗话说酒后吐真言,这首诗明着写桂花,实际上带了子释自己的影子。 “幽姿别样暗倾城”——色不迷人人自迷。其实如此风姿,一般的蜂儿蝶儿大概会自惭形秽,没胆子惹上来。傅楚卿绝对是王和卿《咏大蝴蝶》里所指的那种级别的昆虫。碰上了,为之奈何。 “心事东君未玉成”——满腔悲恨。自打傅楚卿登堂入室后,直到读到这句诗我才相信子释心里有恨。就是不知心恨谁多一点。 “但逞妖娆甘借主,姊桃妹杏嫁春风。”——读完此句,大脑里只剩四个字:风流人物。个人感觉,李子释的办法、智慧、抱负、觉悟都在这里。 原本是“花开时节冠中秋”的桂花,却被要求在春季绽放,与百花争芳,实非本意。若说拒绝违背天时的绽放,不是没有先例,比如武则天圣旨前的牡丹。但在春桂的心里,还有比拒绝,或者说比保持矜持更贵重的事。既然上天坏心眼地只肯在春天给它一次机会,那么宁肯被当作因势所迫,即使可能会在一片浅碧深红中落得泯泯然不显其踪,却还是,不想放过——哪怕,这会辜负在秋天等它的人。 子释勾搭长生那天是怎么说的?“秋节长生”。但是,如果像春桂一样在春风中盛开,那么当那个原本打算在丰收的季节与他重逢的人一路寻来时,就只能看见,满株无情碧色。注定错过。怀抱这种觉悟,矢志不移在春季盛开的花,呃,是狠到值得钦佩的。纵然它本身不悔,可每回想到可能还有人在秋天痴等它,再见到春桂在姹紫嫣红中如星雨般热烈盛放的身影,观者心中那种鲜妍欲碎,万艳同悲的伤感,实在是很难掩饰的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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