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未明并未趁此机会将霍改的短刀夺取,而是就着那只满蘸香液的手指往霍改的腹部摸去。反正他也看出来了,那万家公子也就是只色厉内荏的纸老虎,架着刀又如何,他东方未明就是要在这样的条件下将他收入怀中,看这妖精还服不服!
手掌撑开,一把捏住那柔韧的腰侧,不住搓揉。光滑柔嫩的腹部,在指掌的揉弄间不断变幻着形状,泛起一层层瑰丽的薄红。霍改被捏得发痒,忍不住抖了抖。东方未明停住,转而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按压住柔软的小腹,飞快地上下摩擦着,简直像是要擦出火星一般,下腹更为火烫起来,简直像是被灼烧着。快感从尾椎飞快地往上蹿,在脑子里轰然炸开,霍改此时已是满面羞红,娇喘阵阵,舒服得恨不能立马缴械投降了。而下面那处,也已颤抖着露出了求欢之态。
感觉到了对方的应和,东方未明松去手上的力道,提起手掌,拖曳着五指在霍改的腰腹缓缓游荡。这样的触摸,太轻、太柔。蚀骨的酥痒从五指拖曳出的痕迹里渗入皮肤、肌肉、骨骼,最后化为唇齿间煽情的喘息,和胯股间焦灼的渴望。
“喜欢么?”东方未明眉眼弯弯,精致的面容带上了刻意的魅惑的之色,风华惊艳,吐息间便要侵蚀人心。
“技术不错。”霍改咬咬牙,强撑着抵抗这具皮囊强大的贱受属性,喘息着蔑笑道:“没少在你的小情人身上练手吧?”
“练兵千日,用在一时不是么?”东方未明不羞不臊,媚眼如丝,勾人心魄。
小明你有点儿鬼畜攻的自觉好不?这TM比老子还妖孽呢?霍改悲愤地发现身体貌似又软热了几分,扭了扭身子,除了两手和头颅却是哪里都动弹不得,想要来个撩阴腿都没机会,只得比划着刀子嘴硬道:“再动手动脚爷就不客气了啊!”
“别客气,想让我怎么伺候尽管开口。”东方未明不痛不痒,挑衅地扭动着腰胯,磨蹭着霍改的小黄瓜,逼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难怪……哈啊……俗语说,软的怕硬的……嗯啊……硬的怕横的……嗯哈……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东方未明你……啊嗯……这会儿无敌了是吧?”霍改负隅顽抗着别开视线,不断在心底默唱《义勇军进行曲》,试图以天朝的浩然正气压倒心底的本能之魔。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挺着腰再往东方未明身上蹭蹭。
“怎么会……”东方未明言语带笑,说不出的戏谑性感:“软的怕硬的嘛,我现在理当是该怕你的不是?”
妈了个B的,又调戏爷。霍改下体此时与东方未明紧紧相贴,哪里能不懂东方未明指的什么,只觉得万分丢脸且恼怒,要不是万仞仑这壳子受得犯贱,自己至于怂成这模样么?等再见到万仞仑那货,爷非抽得他血溅三尺不可!等等……爷一个弱受这会儿跟这鬼畜攻比个P的自制力啊!狠不下心杀他我还狠不下心收拾万仞仑么?
“是,你是该怕我。”霍改心中有了计较,再不迟疑。捏着东方未明的手和比着刀的手同时收回,一手横在东方未明眼前平平摊开,一手捏着刀狠狠划下——
皮开!肉绽!!血溅!!!
东方未明猝不及防之下被溅了一脸血,看着霍改掌心那狰狞的割痕,呆住了。
霍改冷笑一声,就着那淌血的手一把摁上了东方未明的脸,刺鼻的血腥味直直灌入鼻端,黏腥的鲜血自紧贴着面颊的手心蜂拥而出,染红了惊愕的眼。潺潺血液顺着唇缝隙涌入喉咙,血腥的味道的蔓延至肺腑,呛得东方未明几乎窒息。
霍改一手撑床,按着东方未明的脸重重一推,东方未明尚未回过神来,已是跌下了床。
面对这面不改色自残了不说还糊人一脸血的小弱受,所有只会给别人放血示威的鬼畜攻都弱爆了。有哪个鬼畜攻敢在床上你侬我侬的时候,顺手给自己来一刀,从三级片立马跳台恐怖片?
霍改走下床来,俯视着满脸是血的东方未明,笑得温柔:“怕了么?”
东方未明呆滞地看着霍改,任谁被人忽然之间灌了一嘴一鼻的血腥味,这会儿都没法回神。
“不怕是吧?”霍改抬了手,这回亮的是手腕。浅浅一笑,握着刀的手比上了腕侧。
东方未明瞳孔一缩,飞快地扑了上去,死命捏住了霍改的两手,防止他接着自残。
“怕了么?”霍改轻问,柔如春水。
“怕了,怕了!”东方未明忙不迭地回答道。想要捧在手心呵护一辈子的人就这样当着自己的面引刀自伤,东方未明感受着脸上那渐渐凝住的鲜血,心有余悸,他怎么敢这么绝!他怎么能狠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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