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MMP!MMP听到没有!
谭昭揪着人才走了两步,便有人拦住了他:“小友姓甚名谁,这宁一崇乃是魔教中人,吾辈正道,焉能让你纵虎归山!”
这说得简直比唱的还要好听,谭昭掏了掏耳朵,也非常配合地停了下来:“哦?是这样吗?倒是我的不是了。”
见他松口,众人脸上也轻松了许多,便有人道:“如此,小友不妨……”
“可我不信你们是正道啊。”谭昭状似天真地开口,“这两老头的事,你们竟对着稚子下手,这说出去,谁信呢!魔教才灭满门,正道不这个作风的,我很聪明的,可是骗不到我的。”一副我这么棒你们休想骗我的机灵劲。
卧槽这是哪里跑来的愣头青!一下子几乎把所有的遮羞布都扯了下来。
“看来小友,今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一言不合就开打啊,这显然是要将不要脸贯彻到底了,谭昭随手布了个阵法,自己带着山羊胡坐在里头,任凭外头的人尝试打进来,分明是近在咫尺,却是如何都破不了迷阵。
“哎呀,我就喜欢你们这种打不着我却恨我要死的模样!”一下皮太过的谭某人,还悄么么给自家姐姐送了一个wink。
宁中则:……我弟弟这可不得了。
然后深度弟控便开始在后方划水,岳灵珊站在娘亲身后,目光一时呆滞,卧槽还可以这样?大师兄,你快掐掐我?
大师兄也挺怀疑人生的,反正……他也觉得这个江湖非常畸形,即便刘前辈与曲洋前辈有私交,那也无关江湖,与稚子又有何关系!令狐冲的眼睛有些发亮,宁前辈……实在是太帅了。
他也早想这么做了,不过如果是他……可能已经被人打成重伤了。
令狐冲想到这里,脸上忽然浮现一个畅快的笑容,他在一群表情凝重的江湖人眼里,就跟……神经病似的,谭昭一眼就瞧见了。
“诶,那边的老头,对,没错,说的就是你俩,要不要加入我们不给教,入教保平安哟,只要加入,家人也可享受同等保护!”
“哎,你们放心,只要你们不插手江湖事务,我保证,东方不败……”
“本座如何?”
所有的江湖人都不动了,五岳剑派说得上名的其实都来了,只除了武当少林和左冷禅,这一声略显低沉的声音一出,就像是按下了暂停键一样。
即便是宁中则,也是瞪大了眼睛。
正道中人,即便天天有人给东方不败扎小人,那也是私底下的,明面上……连名字都不敢提,说的是天天对付魔教,但实际上,屁行动没有。
否则五岳剑派对上日月神教五打一,怎么可能还是这般格局,说穿了,就是打不过呗,惹不起呗。
这东方不败自从五岳剑派围攻黑木崖失败后,就一直在闭关,什么时候此人竟然出关了?为什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杨莲亭就蹲在树梢上,心里这滋味着实是不好受,宁一崇下去后,他就感觉到旁边的枝桠一沉,现在旁边的枝桠上的坠沉没有了,他仍然还猫着。
他倒是也想下去,但……死过一次,他更加惜命。
过往多少年,他都陪着教主,未曾见过他这般畅快模样,或许……即便没有他,教主也不会毫无斗志,从容赴死了。
朋友啊,或许……他一直做不到的,有人已经替他做到了。
“你怎么来了?”谭昭惊诧,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不过很快就明白对方为什么来了。
东方不败一身红衣烈烈,他所在之处,正道江湖人甚至不敢上前,连动手都成了奢侈:“这便来瞧瞧这宁一崇到底生得如何模样,你说呢,三崇兄?”
这分明是来替他斩断华山派尘缘的!
这江湖上谁都知道,东方不败这人自恃无力,从不屑说谎,他所说的,即便正道口中说魔教妖言,其实心里信得不得了。
从此以后,即便宁中则表明宁一崇是他弟弟,估计……也没什么人信了。
谭昭= =着脸,这场戏真的是有够够了的:“这便瞧见了?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不过即使偷盗我教秘宝,来人,带回去吧。”
非常轻描淡写,就跟所谓的秘宝是一抔尘土一般,可即便等着日月神教的教众拖着死狗一样的山羊胡离开,也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毕竟,谁都不想拜拜送死。
“你想创教?”
“没有,你听错了。”
“那便好,不过你若真想,日月神教送你玩玩,也是使得的。”
卧槽卧槽卧槽!你们两个旁若无人到底在说什么!这是金盆洗手大会好不好,还有没有人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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