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传闻,或许除了那些底蕴深厚的门派,或许已无人知道了,便是日月神教中的记载也没有:“你究竟是何人?怎会知道这些江湖秘闻?”
“我以为你不会问这个问题的。”
东方不败的眼神难得不含半似轻佻,像是要穿透面前这个人一样:“为什么不问?”
谭昭失笑:“因为英雄不问出处。”
“……”就你抖机灵!
东方不败实在有些佩服了,脸皮能厚到如此程度,江湖上恐怕也没几人了:“所以,你有这两部功法的下落?”
谭昭非常诚实:“说实话,九阳神经恐怕已经失传了,不过我曾听过小道消息,说易筋经与此有些渊源,不过这功法跟你不太对症,即便有于你也没什么作用。”
“那么这九阴真经呢?”
东方不败话落,谭昭却诡异地沉默了。
蜡烛哔哔啵啵地烧了许久,谭昭才吐出一口浊气,他或许,只是想找个理由去看看吧:“我知道,它绝对会在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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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被投进华山派大牢的时候,几乎整个华山派的人就都知道了。岳灵珊这日刚好提着酒菜去看令狐冲,随口说了句爹爹要召同仁处罚采花盗田伯光的事情。
令狐冲当即激动:“田……他被抓住了?”
岳灵珊没察觉到大师兄的态度有问题,义愤填膺地开口:“是啊,说起这人当真可恶,他难道当我华山派警卫形同虚设吗?竟还去打扰小舅舅,简直罪该万死!”
“是……宁前辈抓的人?”
“那倒不是,是有人发现禀报爹爹,爹爹将人抓住的。”
令狐冲非常敏感地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可要真说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出来:“可是……后山师父不是特意……”
“许是爹爹担心小舅舅,你知道爹爹那人,最是稳妥周到了。”
令狐冲心下一想,也对,而且当务之急,该是将田兄救出来才是,一码归一码,此次田兄若是丢了性命,全是因他之过,可他现在还在接受惩罚,如何才能……
“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你怎么了?”
“没什么,时间也不早了,小师妹你还是早些回去吧,若是让师父知道了,又要说你了。”
岳灵珊嘟起了嘴,一脸的不开心,不过她还是提着食盒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小师妹的足音消失,令狐冲拄着剑就要站起来,可他一动,肩膀上就是一沉,他抬头:“风前辈?”
“小子,你要违逆师命出去吗?”
令狐冲低头,随即点头。
风清扬看着人,神色莫名:“你可知道你那师父最是严苛,也最是多疑,你去救一个英雄好汉还有的说,去救一个采花贼,你就不怕被逐出师门吗?”
许久,只听得人开口:“怕。”
风清扬一喟叹,手中剑光一闪,已化作一道流光:“看清楚了!”
令狐冲最后,还是走了。思过崖并不守卫,否则岳灵珊也不可能时常入内,风清扬收了剑站在泉眼边的石头上眺望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谭昭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或者说他很早就来了,只是没有出现而已。
“是你。”
谭昭点头:“是,晚辈宁一崇,参见前辈。”
“姓宁?”
谭昭点头:“家姐是宁中则。”
“你竟没入华山派的门墙?”风清扬有些好奇。
谭昭带了酒来,风清扬在此处,确实少能喝酒,又是好酒,难免会让人多话起来,也让人稍显温和。
“无门无派一散人,我的根骨并不好。”
“胡说,你——”风清扬心想你这小辈谦虚也讲个基本法吧,可摸上对方递过来的手腕,就一下没了话。
这是何等的……奇迹啊。
风清扬是个剑痴,他立刻就来了兴致,酒也不喝了,就拖着人讲剑道,谭昭即便再热爱剑道,也被问得有些词穷,他饮了一口酒,遂道:“今日来,是有事相求。”
“说来听听。”
“晚辈斗胆,敢问前辈的剑法,传自何人?”
风清扬喝酒的手一顿,又想到宁一崇这情况,便也豪爽了起来:“小友眼神倒是极好,没错,我使的,确实不是华山派的剑法。”
“你可能发誓,之后看到的一切,不会对第二个人提起,若违此誓,剑心蒙尘?”
谭昭非常爽快地发了誓。
系统:宿主,你竟然有剑心这种东西?
懒得理系统,谭昭确实有些好奇,他甚至想风清扬是不是曾经故人的后人或者传人,但当他看到石壁上的内容时,他就明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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