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薛珏一副风流潇洒万花丛中过的情场老手模样,其实纯情得像张白纸似的,光是祖祺那几句土味情话就给他造成了不小的杀伤力。
至少直到吃完饭,薛珏耳尖和脖子根的酡红都没散下去。
晚餐是张管家准备的,虽说没有祖祺特意叮嘱过的烤鹅,但也加了他爱吃的蒜香排骨和红烧肉。
一顿饭下来,祖祺也算是吃得格外幸福,他摸着本就圆溜溜的肚子躺到小花园的太阳椅上消食。
夜色深沉,微凉的夏风从双颊拂过,浸人心脾,祖祺躺了没多久,就瞧见薛珏迎着暖黄色的路灯光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薛珏并没忘记他过来的目的,把装有野菊粉的塑料袋扔到小矮桌上,冷静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祖祺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享受着微风的滋润,用同样平静的语气回答:“野菊花磨成的粉末,都这么多天了,张管家还没有告诉你?”
张管家早在买烘干机和磨粉机的时候,就把祖祺要做的事情一五一十汇报给了薛珏,当时薛珏还以为祖祺闲得无聊闹着玩。
直到柏光建带着一帮人来用二十四万买下这些野菊粉后,薛珏才开始怀疑祖祺是不是在组织什么违法的活动,而柏光建和他的朋友们就是祖祺忽悠过来的第一批人。
薛珏问:“你哪里来的野菊?”
“那边。”祖祺指了个方向,“度假村自建的花园里有片野菊花地,你作为老板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薛珏很是诧异:“你就把那些野菊采摘过来,烘干了磨成粉卖给柏光建他们?还一小袋就卖成一万块钱!”
“对啊。”祖祺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他们主动找上门来求购,我总不能把人民币拒之门外吧?”
薛珏气结:“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属于诈骗,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怎么跟法律扯上关系了?说不定过段时间,他们还要亲自上门来感谢我。”
薛珏冷笑着说:“感谢你骗他们钱吗?”
一时间祖祺被薛珏接二连三的冷嘲热讽说得来了火气,他扶着腰从躺椅上坐起来,抬起眼睑凉飕飕的瞧着薛珏:“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这么看不惯我的做法,那就闭上眼睛别看。”
“你以为我喜欢管着你吗?”薛珏眸子里蕴含着微怒的情绪,脸色冰冷得仿佛蒙上了一层冰霜。
静默半晌,薛珏冷声道,“我们相当于一条船上的蚂蚱,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会在未来某一天全部扣在我头上,你闯下的祸全是由我来承认责任。”
祖祺叹口气,他不想和薛珏争辩这些,许是生活环境不一样,薛珏把家族荣誉和门庭面子这些莫须有的东西看得很重。
而他这个平头老百姓恰恰相反,毕竟面子不能当饭吃。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麻烦。”祖祺无奈开口。
闻言薛珏眉心紧蹙,正要说话,却见祖祺对着他勾了勾食指。
薛珏犹豫片刻,还是板着脸倾身凑过去。
刚靠近,祖祺忽然伸手一把拽住薛珏的领口,用力将人拉到自己面前,他眼底划过一抹狡黠,故意在薛珏耳畔吹了口热乎乎的气。
“可惜我呢,就是个喜欢麻烦的人。”
说罢,祖祺嘟起嘴巴对准薛珏的嘴角就是啵唧一口,响亮的声音在安静的小花园里回荡。
也犹如一个重锤,乓的一声撞在薛珏心头那口巨大的钟上,来回传响的全是刚才清脆的啵唧声。
啵唧、啵唧、啵唧……
即便周遭光线暗沉,祖祺也能感觉到薛珏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一只熟透的虾子,身上滚烫得仿佛能散发出蒸汽来。
祖祺低声笑,有意逗弄薛珏:“喜欢我这么做吗?”
薛珏睁圆眼睛,似乎被祖祺这句没脸没皮的话震惊到了,丢下一句“你真是疯了”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祖祺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突然发现,薛珏还真是一个宝藏男孩,难怪女主都和男主相亲相爱了,还吊着他不放。
柏光建劝过他的朋友们,反正又不差这几万块钱,以前东奔西跑治疗的时候连多的钱都给了,全当再试下水。
可惜他们压根不听,商量过后还是决定一人买半袋,甚至有两个人在走出度假村时就后悔了,打电话来询问能否把他们的半袋卖给柏光建。
柏光建无语又无奈,但还是把那两个半袋的野菊粉收了过来。
为了试验野菊粉是否有用,柏光建连续用了一周的野菊粉,才把它换成之前没用完的新鲜野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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