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树破费了翻力气才强忍住不动,谁料叶飞扬竟自己动了,这还哪里忍得住,握住叶飞扬的腰身,狠狠顶了进去,听到叶飞扬啊的一声,这动作便再也慢不下来了。
汗水顺着祁树的脸颊滑落,滴在叶飞扬的胸前,动作却依然还在加快,叶飞扬的眼角渗出两滴清泪,手指无意识地攀着祁树宽厚的肩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的晃动,快感一点一点堆集起来,已经快要到承受的极限,却远远看不到结束。
祁树的耐力一向过人,更何况这回的交好来之不易,他真想一直就这么抱着怀里的人,再也不松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飞扬的嗓子都哑了,祁树这才一个深入,将炙热的滚烫留在了他的身体里,烫的他一个哆嗦,竟直接又射了一次。
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叶飞扬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用眼神凌迟罪魁祸首。祁树温柔地笑着,低下头亲了亲叶飞扬的眼睛:“你这般看着我,我又想要了。”
“你敢!”叶飞扬恨恨地威胁,奈何声音沙哑,反倒透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祁树自然是不舍得把叶飞扬折腾的太狠,当下打横抱起他,走到外面的泉水里洗了洗,清洗的时候,叶飞扬自然少不了一番埋怨折腾,祁树心下无奈,只得换了话题:“飞扬,你看莲花结果了。”
叶飞扬转头一看,可不是,先前那七彩莲花不知何时凋谢了,剩下一个莲蓬,莲蓬里头有七个莲子,也不知熟没熟,他盯着看了会儿,道:“这东西应该是宝贝,让他继续长着吧。”
祁树点头道:“养在这泉水里当然是好的。”
“你别给我扯开话题!快点洗!”
祁树自然是好脾气的哄着,叶飞扬这别扭的闹性子在他眼里,竟说不出的可爱,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心里若是喜欢着,怎样都是好的。
洗洗干净回到院子里,天竟然都黑透了,半弯月亮挂在空中,四周静悄悄的,叶飞扬猛然想起被丢在房里的吉祥,催促道:“快去看看吉祥!”
还不等叶飞扬说完,祁树已经大步往屋里走,刚进门,就见黑暗中睁着两双锐气的眼,可不就是那两只虎崽!祁树立刻低声道:“是我。”那两只虎崽低声吼了两句,甩了甩尾巴,又趴回去了。
叶飞扬没有祁树那般好的眼神,刚从空间回到这黑暗的地方,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适应过来,就着窗外的月光看着两只虎崽们围在小木床的四周,白狐蜷缩在床头,尾巴正被吉祥抓在手里,这会儿也已经醒了,而那小家伙正仰面躺在被窝里,微微张着小嘴儿,淡淡的小细眉皱在一起,似乎睡的并不太好,叶飞扬瞧着心疼的紧,祁树见状,把叶飞扬先放到炕上,转身又把吉祥抱给他,这才安抚了快要炸毛的叶飞扬。
亲亲吉祥的小脸蛋儿,伸手把他眉心给抚平了,吉祥似乎察觉到自己换了地方,闭着眼睛自动自发地抓着叶飞扬的里衣,小嘴儿还砸吧了两下,叶飞扬看的心都软了,眼底是满满的温柔。祁树在一旁看着,也忍不住伸手轻轻刮了刮吉祥的脸蛋,想要再摸两下却被叶飞扬拍飞了,当下轻轻笑了:“不早了,睡吧。”
折腾了这么久,叶飞扬也很累了,靠在久违的祁树的温暖怀抱,不多时便沉沉睡过去了。祁树看着叶飞扬的侧脸,想到今天刘尚书给他带来的皇上的密函,心里再次确定了要留下来的决心。
吉祥是被饿醒的,昨天晚上为了等不负责任的家长们,他可是坚持到好晚好晚才睡觉的,结果就是今儿一大早就被饿醒了,委屈地撇了撇嘴,正要大哭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吉祥乖,不哭哦。”
叶飞扬这一晚睡的很踏实,只是清晨的时候被院子里勤奋的公鸡给叫醒了,刚醒了就见吉祥皱着眉摇着小脑袋,眼看就要醒了,这才连忙哄着他。那头祁树听到动静,早就自觉的起身准备吃的去了。
吉祥撅着小嘴儿,任凭两位不负责任的家长哄了好一会儿,这才给了他们一个笑脸,赏光地吃下了祁树做的并不美味的早饭,当然,他没有忘记噗噗吐上几个口水泡泡以示自己的鄙视。
安抚好吉祥,祁树冲叶飞扬道:“飞扬,等会儿我去找找里正,问问办酒席需要准备些什么,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叶飞扬一愣:“办什么酒席?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祁树认真道:“你昨晚答应过的,下月初六,我们办酒席。”
叶飞扬晕乎乎的,昨晚祁树说了什么他压根记不清了,那种情形下说的话谁记得清!再说了,他昨天才说要跟祁树散伙儿,怎么可能晚上就答应跟他办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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