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烧水的功夫,叶飞扬把吉祥的奶粉,祁叔的糖盐水都准备好了,想到那两只小虎崽,叶飞扬又进了趟空间,把他自己以前喝的奶粉拿了出来,吉祥喝的是婴儿奶粉,可不能给那两只小虎崽。
水一烧开,叶飞扬先倒在旁边的大海碗里,又倒了满满一锅水继续烧,等了一会儿,才开始冲牛奶和盐糖水。把两只小虎崽的牛奶分别装在两只浅碗里,吉祥的装进了奶瓶儿里,祁叔地拿碗装着,叶飞扬忙的跟个陀螺似的,来回跑了两趟,两只小虎崽还在睡,叶飞扬把那两只浅碗放在它们面前,摸摸它们的脑袋,没多久,就见那两只小虎崽湿润润地鼻尖抽了抽,又抽了抽,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细细叫了两声,四处张望着,叶飞扬顺势把浅碗往它们面前移了移,那两只小虎崽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才凑过去舔了舔,动作停了一会儿,也许是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随即又低下头,欢快地舔起来,叶飞扬轻轻摸了摸它们的脖子,起身给吉祥喂奶去了。
虽然身体不舒服,但并没有影响吉祥吃奶的积极度,大口大口地吸着牛奶,没多久,那一奶瓶儿的牛奶就见了底,叶飞扬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笑道:“吉祥真厉害。”
叶飞扬又给祁叔喂了一大碗的糖盐水,心里有些担忧,祁叔都昏迷一天了,怎么还没有醒呢?坐在床边怔怔地想了一会儿,叶飞扬觉得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他低下头,看到那两只小虎崽正一边一个咬着他的裤腿,毛茸茸的脸上沾满了牛奶,而那些牛奶因着它们的动作,几乎都蹭到了裤腿上,白白的水印在深蓝的裤腿上很显眼。叶飞扬阴沉烦乱的心被它们可爱的举动照明亮了不少,他弯下腰,拿起旁边的毯子给那两只小虎崽擦了擦脸上的牛奶,小虎崽不停晃着脑袋不让叶飞扬擦,嘴里还不停叫着,只可惜声音太细嫩,没有丝毫威胁的气势。
擦干净那两只小虎崽,叶飞扬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他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祁叔,暗想,至少人还好好的躺在这里,不是吗?低下头对上那四只明亮的小眼珠,也不管它们能不能听懂,叮嘱道:“乖乖呆在这里,不许调皮。”
叶飞扬吃力地拖着那只吉祥洗澡用的大木盆朝小溪边走去,虽然前天祁叔才洗过一次,但叶飞扬不放心,还是决定要再洗一次,刚拖到小溪边,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呼唤。
“大哥哥!”有些熟悉的略带稚嫩的嗓音,没多久,声音的主人就蹦蹦跳跳地跑到叶飞扬的身边,歪着头问:“大哥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叶飞扬抬头,可不就是山下那老大夫的小徒弟,他顿时雀跃起来,刚刚他就一直琢磨着怎么把祁叔弄下山去让老大夫瞧瞧,没想到这会儿他的小徒弟就来了,他放开手里的木盆,压下心里的激动,笑着问:“小弟弟你怎么来了?一个人吗?你师父呢?”
那半大孩子笑着指了指背上的大竹篓:“我跟师父一起上山来采药的。”
听到这话,叶飞扬猛的起身,把那孩子吓了一跳,他四处看了看,没看到第三个身影,又抓着那孩子的手,急切地问:“你师父也来了?他人在哪里?”
那孩子点点头,抬起另一只手指了指屋子:“师父在屋里,让我过来喊你。”
叶飞扬提了一天一夜的心仿佛找到了依靠,他转身就往屋里跑,脚步有些踉跄,那老大夫来了,祁叔和吉祥一定都会没事的!跑到门口,正看到那老大夫坐在床边,手里捏着祁叔的手腕,正在把脉,看到叶飞扬跑进来,转头冷淡地看了他一眼,神情倨傲,叶飞扬却觉得眼前的老大夫格外顺眼,俨然就是位救苦救难地活佛!他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大夫,您看,祁叔他怎么样?”
老大夫一眼就看到了叶飞扬眼底的血丝和眼眶的乌青,神情略微松动了一些,语气也比以往要温和了些许:“都是些皮肉伤,无碍的。只是右腿伤到了骨头,我等会儿给他接好,好生调养就行。”
叶飞扬这才真正的安心,又问:“那祁叔怎么一直昏迷不醒?”
纵然心如明镜,老大夫还是问了一句:“有多久了?”
“昨日傍晚至今都没醒过。”
老大夫摸摸胡须:“今晚应该会醒。”
叶飞扬点点头,目光落到旁边的吉祥身上,他连忙抱起吉祥凑到老大夫面前:“那您看看吉祥,他有点发烧!”
“发烧?”老大夫的目光有些疑惑。
叶飞扬一顿,立刻改口:“就是有些发热,发烧是我家乡那边的说法。”
老大夫点点头,伸出两指触了触吉祥的额头和脸蛋儿,后又拿起吉祥的小手把起脉来,过了一会儿才道:“你去备些热水,再备些干净的衣衫。”
52书库推荐浏览: 纸扇轻摇
布衣生活
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