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回到山上,我们再好好商量下种什么,我的宝贝里有好多种子,应该会比你们这里的要好些,每亩能多收成一些。”叶飞扬一面说一面开始在心里拨算盘,其实靠种地发家致富也是很有钱途的!
祁树看着叶飞扬坦坦荡荡毫不藏私的样子,唇边荡开浅浅的温柔的笑容,心里却已经开始琢磨要怎么把这人保护好,万一让那位主子发现真相,叶飞扬的前途堪忧。
收拾收拾东西,叶飞扬和祁树就准备提前回去了,方正杰这两天都在家里念书识字,所以没跟来晃悠。两人商量着今天暂且休息半天,另外还有几亩沙地改明儿再去瞅瞅,至于桑田,那个等明年再说,树苗的栽种急不来的。
搞定那十亩地,叶飞扬整个人都轻松了,突然想起前几天的那个赌,他偏头问道:“祈大哥,野猪大概要什么时候下山啊?”
“应该就这几天,你看那些地里的玉米穗金黄饱满,野猪好这口,就快忍不住下山了。”
叶飞扬点点头,该琢磨琢磨对付野猪的方法了,那家伙可是出了名的彪悍粗犷,一身蛮力气,后劲十足,拼斗力强大而持久,再加上那一身厚实的皮,确实不是个好对付的。叶飞扬不指望自己能抓一只,但最少也要能给别人帮个下手才行,首先得弄个趁手的武器。
身边人微微蹙眉一脸沉思的模样被祁树一点不落的看进眼里,唇边的笑意深了些许,并没有开口打扰他的思绪。
两人才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吉祥洪亮的哭声,叶飞扬觉得纳闷,吉祥很少在他和祁树不在的时候哭,莫不是生病了?急忙推开门一看,萧三正拎着吉祥的衣领把他举到半空,另一只手戳他的脸蛋儿,板着脸教训:“谁准你在我身上拉屎撒尿的?胆子倒是不小啊,嗯?”一旁的方正杰皱着小脸儿担忧地望着吉祥,嘴巴一张一合,想要劝却又不敢开口的模样。两只小虎崽子沉下身子冲着萧三直叫唤。
“萧三!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欺负吉祥!”叶飞扬护犊的气场全开,沉着脸吼了萧三一句,快步上前把吉祥给救了下来,摸摸他身下的尿布,已经湿透了,当下脸色又黑了一层,抱着吉祥温柔地哄了哄,一抬头便换了副模样:“你不给他换尿布还敢怪他把你身上尿湿!你这是活该!”
吉祥有了靠山,那哭声瞬间从委屈的小媳妇变成了撒娇的小宝贝,扯着叶飞扬的衣服哭的摇头晃脑,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下来,他今儿是真被吓着了,任谁睡得迷迷糊糊被人拎到半空训话都会被吓着的好不好!
叶飞扬心疼得紧了,连忙抱着吉祥进屋,打算给他擦擦身子再看看身上有没有被虐待的痕迹!一旁的方正杰提了许久的心终于落下了,立刻跑前跑后帮吉祥烧热水。祁树站在院子里一时没动,萧三周身的气息很冷冽,祁树担心他一怒之下会对叶飞扬不利。
萧三是真觉得憋屈,今天老大夫去给别人看病了,把吉祥委托给他照顾,他纡尊降贵,一上午都抱着那小崽子,动都没动,就怕把他给吵醒,结果倒好,那小子还没醒就给他身上来了一下子,他能忍住不把他丢出去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居然还被叶飞扬骂活该!他眯起眼看向叶飞扬进去的屋子,心思饶了好几圈儿,各种教训叶飞扬的方式都想了一遍,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时候还不到,先让那小子再得意几天。思及此,萧三这才移开了目光,却对上祁树的,看到那人眼底的紧张,萧三勾唇一笑:“祁将军,以下犯上该如何处置呢?”
祁树沉默片刻,躬身道:“请主子大人大量不要跟飞扬一般计较。”
“嗯?你是以祁树的身份求我呢,还是以祁将军的身份?”萧三说着,从怀里缓缓掏出一块金色的巴掌大的老虎形状的物件,刚拿出来就见祁树微微睁圆了眼。
祁树看着那熟悉的虎符,心里一时间感慨万千,十年来被刻意遗忘的过往飞快地从眼前闪过,骨子里的热血渐渐复苏,祁树下意识握紧了拳,抿唇不语,墨黑的眼底跳跃着一簇簇小火焰。
萧三对祁树的反应很满意,这位当年叱咤风云让敌国闻风丧胆的祁将军依然还有热血,那就还有希望。他漫不经心地托着掌上的虎符,扫了眼祁树,淡淡道:“如果是以祁将军的身份,我倒是可以不与他计较。”
萧三的话唤回了祁树的神智,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已经平静无波:“主子曾说过,不知者无罪,飞扬只是无心之失,还请……”
祁树的话说到一半,外面突然一阵响动,接着大门被用力拍打:“祁树,祁树,在不在?野猪来啦!已经下山啦!”祁树心里一动,抬眼去看萧三,半是请求半是询问。萧三暗恼那野猪来的可不是时候!白白浪费了他的机会!正要开口,却见原本紧闭的房门被打开,叶飞扬迅速地冲出来,有些激动地问:“野猪来了?我们快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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