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祁颜捏了捏他的脸,“我发现你最近经常发呆。”
“没什么,有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了,休息不够。”
他顺手抓住祁颜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
“既然休息不够,今天就不要那么早出门。”祁颜想了想,干脆提议道:“你要是困了,要不要在这边睡一觉,再回去?”
“睡觉?”容成玉双眼一亮,“这个提议好!”
他急匆匆地拉着祁颜来到卧室,里面早已装修好,从意大利专门定制的雕花木床占据正中央位置,上面铺着红色蚕丝绣花床垫,看起来就像新房一样。
祁颜当然看得出其中含义,“我们可不是新婚夫妇。”
意思就是,这一床红彤彤的大喜被,显然不适合他们。
谁料容成玉却兴致勃勃拉着他坐在喜被上,“谁说的,我们可没‘洞房花烛’过!”
说来说去,原来还是为了这个。
祁颜挑眉,他眉毛本就纤细,这动作更是让他眼尾染上些许诱惑。
“你想‘洞房’?”
“当然!”容成玉答得十分干脆。
这阵子两人感情虽说是一日千里,好得蜜里调油。可那最后一关依旧没跨过去!
是的,两人一直还停留在互相解决的阶段。
“老婆,”容成玉把人搂入怀里,决定认真给他讲道理,“你看我们领证呢,也领了一年,在法律上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而在情感上,我们也心心相印了这么久,怎么说也该把这最后一步给办了吧?”
他嘴上说着,手里动作也没停。眼见又要擦枪走火,祁颜赶紧按住他。
“你别闹!”
“谁闹了?”容成玉把他压在身下,背后就是大红色喜被,这画面更是让他蠢蠢欲动。
“老婆,我说真的,你该不会打算一辈子都不让我碰吧?”
祁颜微瞪着眼睛,“什么叫不让你碰?那我们之前那些算什么?”
自从两人决定相守一生后,情爱亲热之事可没少做。
容成玉哀嚎一声,“那不一样。”
他双手捧着祁颜的脸,一字一句郑重地道:“我想真真正正占有你。”
修长的食指从划过眉骨,轻抚他细滑的脸庞,那双眼里是看不透的深邃与深情。
“阿颜,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也想真切拥有你,让你由内到外,都打上我‘容成玉’的烙印……”
说完,他以吻代手,印上祁颜的双唇。
这是一个缠绵的吻。
祁颜恍惚间,竟也生出一种新婚燕尔的旖旎。
双眼渐渐蒙上一股水汽,意乱情迷之际,他突然呢喃:“成玉,若是要你雌伏在我身下,你愿意吗?”
容成玉愣了愣,随即绽开一个笑容,“好,只要是你,我怎样都好。”
说完,他牵着祁颜的手伸向自己衣领。
见他答应得如此干脆,祁颜的手却停住了。其实他也知道,在世人眼中,“祁颜”是容成玉的“妻”,包括容成玉也是这么定位他俩之间的关系。
想当初那次酒店闹的乌龙,他不愿在下面,容成玉也不愿意,所以一直以来两人都仅止于互相解决的状态。但是两个相爱的人,哪里会不想真正拥有对方?
如今容成玉愿意退一步,他难道还要坚持所谓的“帝王自尊”吗?
“我……”
他轻启薄唇,可这时,容成玉口袋里的手机非常“不识趣”地响起来。
“啧!”容成玉懊恼地摸出这个打断浓情蜜意的“原凶”,发现是李星澜打过来的。一般来说,李星澜在非工作日打电话过来,肯定有急事,他立马就接了电话。
祁颜也在心里轻叹一声,这通电话打断的是他那句“我愿意,只要你想”。
容成玉边聊着电话,脸色也渐渐变得沉重起来。他挂断电话,“星澜说容生在西非的采购厂出了些问题,事态比较严重,我估计得亲自过去看看。”
“西非?”祁颜知道西非是全球知名的钻石开采场地,但那里因为政局动荡,治安环境也很差。
“你要带多少人去?千万要注意安全!”
“星澜跟我一起去,还有研发部的几个主管。”
被这个电话一闹,旖旎的气氛也荡然无存。
容成玉叹了口气,“老婆,现在就算我想‘献身’也没时间了。星澜订的是明天早上的飞机票,我待会儿还得回家收拾行李。”
“工作要紧。”祁颜见他一脸垂头丧气,眼珠转了转,又在他耳边悄声道:“等你回来,再给你补个‘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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