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走就是7年,他在外面学习,拓展公司业务,在花花的世界与忙碌的生活,让他无暇顾及心头那丝颤动。再到后来也就慢慢忘记了这件夜晚。
直到重新踏上国土,看见那已被改建的公园,才猛然想起自己心头缺的那分感受。在那段出国的日子里,他也和那些名门贵媛谈过恋爱,但是时间都不长,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不是生理上的冲动而是心理上的冲动。一直觉得那些女人千篇一律,没什么意思,却又说不出原因。
也不知道曾经的小女孩,现在长成什么样了,是否已经嫁作他人了,但总归是想找到她的消息,给曾经的自己一个jiāo代。只可惜又没有照片,又不知道名字,而且时间过了这么久,模样也早该长变了。
再到后来,末世爆发了,他以为自己会这辈子都不能再见到那个女孩,谁又能知道,什么叫做无心cha柳柳成荫,尽管比起当年,她变了很多,但是依稀还有那种轮廓,只能说更加美丽,当然,从某些方面来说,也更加bào力了。不过既然,再次遇到,那这就是上天送给他的缘分,怎么能够不好把握。
所以,现在他就变成了一条小金龙,在云子鹞的工作台上跳霹雳舞,至于脸面什么的,那是什么?多少钱一斤?更何况他现在是龙,鳞片厚着呢。追老婆的顶级要领就是不要脸。
☆、(五十六)五月怎么了?
虽然,比起简流那儿的样样不顺心,自己是要好过很多,但是总有一些事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压抑。简墨不知道这样见得着、吃不着的日子还会持续多久。以前是见着云子鸦还小,不想伤害他,现在虽然已心心相惜,却也更不愿就这样名不顺、言不正的和他在一起,就算是他这样的闷骚,也是保守着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在dòng房花烛夜那天,原谅他在某方面有这样的执念。
不过,若是云子鸦有心撩拨,这种事也绝对坚持不下去。偏偏他非常支持这种想法,简直希望无限延长这个时期,委身于别人身下这种事,也就是能想想和简墨一起的画面,但都有点胆怯,换做是做其他人,肯定会忍不住把人分尸的。
就在两人不谋而合的想法中,简墨开始了“漫长”的禁yù生活,好几次忍不住qíng动的下场就是,冲凉水澡或者和自己的手作伴。可是,事儿也总有不受控的时候。自那以后,每到五、六月,云子鸦都觉得脚发软。
日子刚过五月,天还没有开始热起来,透过半敞的窗户,微微有些凉风很是好睡,可是云子鸦却开始满头大汗,睡不安稳。在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自己处在一个火炉里面,鼻尖还传来某种奇怪的味道,让身体更加燥热,意识渐渐滑向某个黑暗的角落,但是身体却慢慢清醒过来。
隐约中,好像看到某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阿墨的笑,阿墨的吻,阿墨的手。“嗯,手?”
一下子,整个人从那种状态中挣脱出来,那种触感太过清晰,根本就不像是在梦里。睁开眼,就看见熟悉的天花板,还有脖颈旁那个毛绒绒的脑袋。湿濡的感觉的从上面传来,还有一只滚烫的手,在腰间流连。而身上诡异的感觉让他颤抖着手,不安的伸进了被子里。
身上那个人滑不溜丢,带着不同寻常的热度,还有,谁能告诉他,自己怎么也光了。瞬间僵硬的身体,让在身上磨蹭的那个人,也好像感觉出来他清醒了,把头抬了起来,那张俊逸的脸上不复冷酷,炽热的目光看向他,里面一片通红。
“阿墨,简墨,你怎么了?”看着这样的简墨,他觉得很不正常,虽然,平时他也会动手动脚,可这突然的袭击,还有看他的模样,似乎对自己的作为都不清楚。推搡的手被一把抓住,汗湿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着,另一只手抹上额前滴着水的发,露出饱满的额头,更显xing感。
“子鸦,”他等着这人说接下来的话,却被突然挑起下巴的手,还有吻住的唇给搅得思绪混乱。渐渐的,那只手滑过唇角,顺着修长的颈一直向下,向背后抚去,还有着向某个翘起的曲线出蔓延的地步。云子鸦像是条被扔上岸的鱼,除了大口大口的喘气,别的什么也做不了,意识渐渐模糊,只能任由他摆弄,看来,今天要jiāo代在这个地方了。
就在云子鸦渐渐软下身子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他惊恐的事,也让这件□□就此打断。
身上的苏麻让他忍不住更加贴近简墨,就在他乖顺的接受简墨的吻时,突然,脸上动qíng的表qíng凝固了。一种让肌肤战栗的触感,从腰以下贴近的部位传来,那种冰冷坚硬的感觉不是肌ròu能够带来的吧。
瞬间清醒的云子鸦,一把逮住被角,用力往外一拉,就着月光看清了当下的状况,然后就是脑袋一抽,一下子就变回了仓鼠,逃下了chuáng,他才不要和简墨玩人shòu,太重口了。
也许是突然失去了云子鸦的踪影,chuáng上的人也是一愣,然后撑起身来打量周围。而在角落里,看到这一幕的云子鸦,还没等缓下自己的心跳,直接鼻血就喷出来,把胸口上的白毛都染红了,赶紧扯下旁边的卷纸,塞到鼻子里,浑身发热直嘀咕不能再看了,太xing感了。
只见简墨突然长长的发湿湿的搭在背上,jīng致的脸上带着不同寻常的薄红,也许是才亲吻过得原因,他此时的唇也是殷红的仿要滴出血来,在加上健硕的胸膛,劲瘦的腰身,笔直的双腿已经变换为乌黑的蛇尾,盘在chuáng上,带着一种妖异的美感。
滴着鼻血的云子鸦竭力的平静着自己的呼吸,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刚刚逃上来的时候,他瞟过日历就想起现在已经到五月了,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看动物世界的时候就知道有这一刻,他反正想起上面的一句话,“蛇的发qíng期大概在5、6月的时候。”天了噜,那简墨这时候算是真的shòuxing大发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是不会答应这样的简墨,太可怕了!
下定决心的云子鸦,掏出一颗清心解热的丹药,用两只爪子捧住,用上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回chuáng上,不过怎么也找不到机会下手,只好变回去,把丹药放进自己嘴里。
果然,那个人一下子就搂住了自己的身体,滚热的唇落在自己的上面,灵活的舌也乘机顶了进来,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云子鸦qiáng撑着不被这种热qíng给迷昏,把含在嘴里的丹药快速的喂了过去。发觉那蛇尾有往身上越缠越紧的趋势,还有腿间不停摩擦的某个部位,他果断再次变身,逃到了衣柜上面。
趴在上面,见简墨脸上的cháo红在慢慢褪去,他也放心下来。幸好被□□控制的人,感觉迟钝了很多,要不然,逃掉了,也要被抓回去。
不过今晚,他怎么也不想下去,他就在这上面待着好了。所以,一个带血的毛团子,就趴在衣柜上面,随着呼吸起伏着,小爪子还在空气中微微虚抓着,在梦里面都在直呼刺激,睡的昏天黑地的。
当然,这也让早上醒来后的简墨一通好找。
☆、(五十七)喜欢毛绒绒的简墨
当简墨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直起身来,就看见自己浑身□□,被子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对这种场面微微有些发愣,如果他是女的话,还有可能用chuáng单裹住自己,幻想自己是否喝了酒乱了xing,可对于简墨来说,就只是大喇喇的捡回自己的衣服,冷静地穿上,在扣上皮带的那一刻,他终于理清了思绪。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下,整个人,僵硬在那儿,神qíng开始变得有些焦灼。
昨夜的画面一一闪过眼前,那种磨人的美味差一点儿就能吃到了,虽然有些可惜,却也对自己失控的事qíng有些懊恼,尽管返祖快要一年了,但是看来有些东西还是需要多磨合,这种事qíng还是太突然了。只有尽快的掌控自己的身体,要不然在那种头脑发昏的qíng况下,就会伤害到子鸦,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事。
空气中还有云子鸦的气味,却看不见他的身影,像是才走不久,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没有散去,虽然不记得有伤到了他,但还是焦急的冲了出去,在古堡里面到处寻找,却只得到他并没有出门的消息。
□□着上半身的简墨,不知道这样的他,给堡里的人带了怎样的震撼。众人看见一向冷静的简墨,露出这般神qíng,还有那身上不好言说的指甲印,顿时都悟了,一脸八卦地猜测着发生了什么。而推开门,打扮的光鲜亮丽的简流,正准备约着鹞鹞一去吃早饭,就看见自家弟弟这副模样的乱窜,要不是他拦着,这都要冲进自己“老婆”的房间里了。
额上的神经直蹦跶的简流,皱着眉,“阿墨,大清早的穿成这样,成何体统,还不给我回去换了。”看着拦路虎一样的简流,简墨也冷静下来,他刚刚是被混乱的记忆搅乱了心绪,如果子鸦真的有事儿,现在应该还在chuáng上,不可能下的来。
便转身回去,准备再仔细找找,好像是有某只仓鼠一闪而过的身影。看着弟弟闷不吭声的就要走,简流也有些心寒,自己这个当哥哥居然连声好都没落下,可惜简墨完全无法感应到他的心声,一心只想找到那个人。
而一打开门,就见门外多了座哀怨雕像的云子鹞,也有些无语,在想着是不是要把门关回来。她有的时候真的觉得这人表演yù太qiáng,也不知道是不是人格分裂,在外人面前都很正常,儒雅君子、贵族少爷,偏偏自己总能看见他发蠢的时候。就像他变成龙的时候,其余人都觉着高贵神武,她却觉得他就像个包不住口水的二哈,尾巴摇个不停,尽管他不吐口水。
返回房间的简墨,屏住呼吸,身上的鳞片渐渐冒出,眼睛也变成了竖瞳的模样,终于,在某个高处,他看到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凸起物。冰冷的物件上,有个温暖的小东西。小心的把他捧下来,就看见他身上已经gān涸的血渍,还没来得及心疼,就看见那小鼻子上塞得那两坨,也许就是被堵住的原因,云子鸦不得不张开嘴喘气,有的时候还拿爪子挠那附近。
见此,简墨小心的帮他把纸坨坨取出来,看了一下,他确实已经停止流鼻血了,这才放心下来。或许是呼吸一下顺畅了,云子鸦舒服的叹了口气,整个鼠身就像化掉的奶油一样,摊开在简墨的掌心,变成了鼠饼。
轻轻的戳了一下他的小肚子,手指立马就被团起来的爪子,抱住。看见稳稳吊在自己手指上的小东西,简墨笑了,这一幕恰好被刚睁眼的云子鸦看见,那明媚的笑容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毕竟,以前他的笑,都是很浅的。
当然,对于云子鸦这种段数低的,又经历了昨夜的刺激,这一睁眼就看见这样场景是受不了的,才止住的鼻血又“噗”的喷涌出来。这下子,简墨笑的更加开心了,都笑出声了,脸上的表qíng是明朗的,不过手上还是特别慌乱的想要帮他止住。可惜手上捏的那个纸坨被子鸦果断决绝了,对于这个体型的他来说,那个比他头都要大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破烂坟墓 甜宠文 末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