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裙子女孩叹气:“他们在老家的小县城里‘声名赫赫’,连住在隔壁小县城的我都听过,你说怕不怕?”她左右环顾一圈,凑到蓝裙子女孩耳边悄声道:“他们家沾过人命的,就刚才那个老不死的女人逼死过媳妇、害死过无辜的女人,可惜小县城不管这些事儿,再加上他们家那个死去没多久的儿子走了些关系。全家不仅没事,还得到泼天富贵,到城里买了套房。我还听说,他们好像又干了亏心事,要搬走了。”
蓝裙子女孩不敢置信:“不是吧?!坏人都这么猖獗,害死人、沾人命,还能脱贫致富——世道变了还是我太天真?!”
“我没骗你,他们家干的事儿早在邻近几个县城传遍,也就大城市不知道他们干过的事儿。这家人的儿子名字叫董兴,年轻时就是个混账东西——”
“抱歉,”裴回走上前打断她们的对话,礼貌询问:“我跟你们口中的董兴有些瓜葛,也想要了解有关董家的事情。我能向你们打听吗?”
橙色裙子女孩开始吓了一跳,见到裴回再听清他的请求犹豫一会便答应。等谢锡上前,与裴回并肩站着,两个出色的男人令橙色裙子女孩和蓝裙子女孩齐齐红了脸蛋。
他们来到附近的冷饮店,裴回请客,先让两个女孩子点饮料。随后自己也想要杯冰饮,但谢锡不容拒绝点了杯热饮花茶给他,裴回感到不悦,当下冷脸。谢锡没生气,只是温和解释:“你肠胃不好,不宜吃冰。外面的花茶能少喝就少喝,回去后我煮花茶给你喝,嗯?别气。”说完,还捏了捏他的手。
裴回喝过谢锡煮的茶,水质清甜、茶香四溢,喝完之后口齿生香、犹有余甘。一时不由期待他煮的花茶,肯定比外面冷饮店里只能喝到糖精的花茶强许多。心里早就被顺毛,面上还是端着,淡然点头。想了想又欲盖弥彰的说道:“我只是不太爱喝冰饮。”
闻言,蓝裙子女孩噗嗤一声笑出来,她摆手道:“我记得你,你是裴大少裴回,昨天占据半天热搜,事态居高不下并有逐渐发酵的趋势。要不是当事人之一是董兴和那个老虔婆,我一定也会骂你——你是被讹上,现在来找证据吗?”
裴回:“是。刚巧听到你们对话,你们似乎也遇到麻烦事?”
提及麻烦事,蓝裙子女孩笑容减淡几分:“我大学毕业出来工作,租了董家对门的房子住不到两个月,经常受到对门骚扰。董家那个老虔婆天天阴阳怪气暗示我是出来卖的,董兴没死之前也想对我动手动脚,我严厉斥责再加上我哥时不时过来,他才没敢放肆。然后就是他们家那个小畜生,仗着年纪小揩油,时常摸我胸和臀部,投诉没有用。今天回来突然发现小畜生偷偷摸摸趴在门上,对着猫视奸屋里面,我没忍住终于爆发但——”
橙色裙子女孩安慰的抱住闺蜜的肩膀,说道:“那个老虔婆和她丈夫都重男轻女,当年先后生下四个女孩,最后才生下董兴。我听我妈说,他们去算命求个男孩,算命的说他们这辈子就四个孩子。回来后,老虔婆的丈夫董旺发就把四岁大的小女儿摔死,当年街坊邻居都知道有问题,可谁都没证据。一年后,老虔婆真的生下个男孩。”
“董兴被当成祖宗宠着,三个女孩就是奴隶,最大才十五岁就被送到镇上工厂没日没夜工作。赚的钱全拿去养家里两个男人,再过两年,两个女孩嫁出去……其实跟卖的没差别。三女儿想跑,没跑成,被她妈给骗到其他男人房里——那样了。出来后,喝百草枯救不回来。”
这是老虔婆背的第一条人命,跟她丈夫董旺发一样,沾的第一条人命都是自己女儿的命。
“董兴从小人憎狗嫌,偷鸡摸狗的事儿都干。有人找上门投诉,他们是不管的,还把儿子当祖宗宠。要是有人敢教训董兴,董旺发和那个老虔婆就敢上门报复。”橙色裙子女孩谈及董旺发,怕得抖了一下:“董旺发比老虔婆还可怕,不声不响但是敢杀人。”
“董兴十五岁的时候偷看镇里独居的女人洗澡,那女人丈夫到外面打工,她留在家里养俩小孩。董兴偷看女人洗澡被抓住但是跑了,女人找上董家要讨个说法,老虔婆撒泼,把那个女人骂回去。可这她还不甘心,从董兴嘴里问出女人身上胎记、黑痣的位置,出去到处唱女人水性杨花不知给她男人戴了多少顶绿帽。女人名声坏了,受不了刺激就自杀。”
这是第二条人命。
“女人的丈夫回来,伸冤无门,郁郁寡欢,没多久也得病去世,剩下两个小孩到处流浪,不知去向。董兴再长大点就学会强奸女孩,董家人擅长倒打一耙,被害的女孩没法儿只能嫁给他。董兴是个人渣,根本不管女孩。老虔婆是因为女孩有孕才接受她,等生下孩子就不断嗟磨她,她受不了,也自杀。”
52书库推荐浏览: 木兮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