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您被怪康辉,都是我……”容越泽是清楚康辉对余海天的一片孺慕之情,他更清楚今天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余海天是不可能看到这么狼狈的康辉,见着康辉眼中一片死寂,容越泽很是心疼。
余海天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先前看容越泽不错,在T市的二世祖中,那是被人交口称赞,但是今天就让他看出来了,他甚至连余朗都不如,恐怕就是余朗被他撞见这种情景,都会仿若无人的先穿衣服,没有穿衣服之前,一个字都不会说的,他不会让自己先弱了气势的。
容安瑞连抢回气势的勇气都没有,一个甚至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余海天死死地盯着这两个人,眼神让人直打颤,这个时候安蕙兰再也忍受不住了,她自己就从门外跑了过来,脱下外套,裹着康辉,把他抱到了怀里,“海天你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啊,这个孩子,已经很可怜了!”
安蕙兰冲了出来,没有抱住容越泽,反而保住了康辉,余海天有一瞬间的惊愕,一秒钟之后被气乐了,“你的意思是我这个老子对不起他?”
安蕙兰沉默不语,她只是紧紧抱着康辉,默默流泪。
余海天深吸了一口气,安蕙兰对康辉的维护让他心里起了一丝的违和感,他瞧着安蕙兰和康辉这两个好像母子一般紧紧抱着一起的人,转过头来对愣愣的容越泽道:“把自己收拾一下回家,别让你妈担心。”
余海天转身就走,走到了门口,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康辉,又顿了一下,还是没有说什么。
康辉眼神亮了一下又变得黯淡起来,余海天现在的样子,和刚才进门的时候差一点被气疯的样子如同两人,爱之恨,恨之切,对于毫不关心的野草,自然连生气都懒得浪费,他的父亲连狠狠的眼神都没有给自己,把自己对待成了一个陌生人,康辉恨不得余海天也给自己一巴掌。
康辉在安蕙兰的怀里一抖,脸上一片灰白,安蕙兰心头仿佛在滴血,“海天……”
安蕙兰喊了一声余海天,余海天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对安蕙兰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让人把安怡给你带过来……”
容安瑞还没有走呢,就是再傻,也知道他把康辉送给一个男人解药性,身为爸爸的余海天都不会高兴,更何况余海天摆明来找余朗的,而余朗应该在的包厢就是这间包厢,他是往坏里想康辉,包厢里面的事儿,打来一看,肯定是不堪入目,万一康辉为了博取余海天的感情,反咬一口余朗可怎么办啊,要是余海天怀疑,是余朗给容越泽下的药,就是为了冤枉康辉可怎么办啊!!
容安瑞决定为了余朗这个兄弟再插自己两刀,他留下来就等着给余朗背黑锅呢,他瞧着余海天出来,就把所有的事,捡着重点告诉了余海天,重点突出了,出主意把康辉弄过来的是他,动手把康辉弄过来的还是他,还拉着白添财作证,就差说给容越泽下药的也是他了。
这件事,余海天比容安瑞清楚,他拽着余朗往前走,给余朗讲了一下经过,“他跟我讲完了,大概……就回家了吧。”
“我还以为他丢下去我跑了呢。”余朗抽了抽嘴角,一边感叹容安瑞这个傻小子,一边感叹自己的好运气,这么傻的孩子,能让自己碰上可真是太好了。
“那是个好孩子。”余海天恨不得余朗周围都是这种好孩子,他一手推来包厢的门,他出门的时候,包厢里一片凌乱,不到一会儿他在进来的时候,包厢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了,连空气里都满是淡淡的熏香味,地毯也被换了,安蕙兰独自坐在沙发上,中间的放着水果拼盘,和一些酒。
余海天第一次觉得安蕙兰如此的顺眼,他倒是没有未卜先知到安蕙兰的身边会随时带着那种药,他也不是让安蕙兰下药,他要的只不过是把下药的罪名交给安蕙兰,他也不是非要余朗吃那些什么药,他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他动手的借口而已。
余海天拉着余朗坐下。
安怡看见安蕙兰一片喜色,她跑着就到了安蕙兰身边,好像找到主心骨似的,“姑姑……”
安怡的样子,穿着还算整齐,只不过低领子还是没有掩住她脖子上的吻痕,眉目之间还残留着春色,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安怡不定都几度春宵了,安蕙兰额头的青筋剧烈的一跳,她不敢问,却只是死死地盯着余朗,神情愤怒之极。
余朗看了她一眼,觉得安蕙兰很有意思,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安蕙兰见到了康辉,就是没有什么证据,哪怕他和康辉没有出现在一个地方,康辉出了错,那肯定是他陷害的,当然这回没错,不过安怡可不是他干的,“妈妈你这么看我干吗啊,表姐的事可不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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