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朗现在的爱好就是每天拿着小篮子去暖房去摘黄瓜,挑拣着摘,嘎嘣嘎嘣的擦擦就能吃了,不过几天,余朗生生吃的水润了一圈,皮肤白来透红的,这没喷农药的蔬菜就是好。
有一天他拿着小铲子,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在一棵树下,居然挖到了一坛酒,刚露出一个头来,惊得他立刻去叫余海天了,给余海天指了指,一边看着那坛酒就像是看传说中东西的,有些惊呼,“爸爸,这该不是传说中的女儿红吧!!!!”
“大概是你奶奶埋得。”余海天摸着余朗的头,又看埋着酒的那棵树,拿着余朗的铲子挖了挖,让酒坛子全都露出来,“估计还得有呢。”
余海天他妈是个真正的大家闺秀,也是一个江南的女子,在生下第一个孩子余海天的姐姐余敏天的时候,照着习俗,给女儿酿了女儿红,埋在了一棵桂花树下,余敏天出嫁的时候,就已经取了出来。
余海天知道他妈给余敏天留了女儿红,没想到也给他留了状元红,这酒余海天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估计余盛也不知道,要不是酒埋得不深,又曾经这里取了一些土,也不会让余朗碰巧挖出来。
余海天又在树下找到了一坛酒,余朗围着酒坛转了几圈,眼巴巴的问余海天,“爸爸,能喝吗?奶奶亲手弄得,应该可好喝了吧。”
他以前拿酒当白开水喝,现在都多长时间没喝酒了啊,还是传说中的女儿红,这酒埋地下至少得二十年了吧,得多香啊。
余朗隔着密封的酒坛子好像就能闻见香味,他就想把酒坛子打开,刚要动手,就被余海天挡了下来,“听话,你不能喝酒……”
“谁说不能喝啊,小二子去年就喝过了。”余朗哀怨的看着余海天,“爸爸是舍不得吧,爸爸你又不是女的,用不了女儿红的。”
余海天给余朗解释了一下,“不是女儿红,生女儿是女儿红,生儿子埋得酒应该是状元红。”
不管是女儿红还是状元红,反正他要喝,余朗抱着宝贝就撒手了,哀求的看着余海天,“爸爸给我喝一点呗,就一点!!”
余海天险些被余朗气乐了,这才多大的年纪啊就会喝酒了,他记得他可没给余朗喝过酒啊,他跟余朗商量了一下,“酒先在地下埋着,爸爸给你留着,等你长大了,能喝酒了爸爸再给你拿出来。”
余朗看着他的两坛酒舍不得,想了想,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和杵在这儿的余海天,还是不情不愿的让余海天挖了一个坑,把他的酒给重新埋了起来。
“爸爸,我的酒你可得给我留着啊,你不能偷喝。”余海天既然把酒给他了,那就是他的酒了,余朗给自己的酒埋得地方的做了几个记号,他刚才看了,这酒埋得可不太深,是新埋得,这里土又松,几下了就能挖出来,等余海天不注意的时候,他晚上几下子就能偷出来。
“不可以偷喝,抓住了爸爸打你屁股。”余海天好像看透了余朗的小念头,牵着余朗的手往屋里走。
打就打呗,他又是没有被打过,但是他没有喝过二十年的女儿红,余朗频频回头看他的女儿红,馋的他快流口水了。
见余朗对他的威胁毫不在意,余海天还很怕有时候看不住余朗,被余朗偷偷地把酒喝了,就又道,“脱了裤子,光屁股打。”
余朗蔫了,挨打他不怕,要是被人脱光了打,好像就太丢了,这不和谐啊。
余朗在余家大宅过的乐不思蜀,可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乐极生悲。
就像是余海天的女人,余朗上辈子的仇人和余海天的女人的数量差不多,质量也差不多,有几个比余海天的女人的质量还要高,也就是说余朗的仇人比余海天最厉害的女人还要更难对付,没办法啊,余海天的女人也就是手段厉害一点,他们的身份都不太高,可是余朗的仇人,是既有身份,也有手段。
余朗最恨的仅次于安蕙兰的人,就是他上辈子找的男人。
可能是被余海天那群女人弄得,任谁被很多女人无时无刻的算计,他对女人这种生物印象都不太好,余朗交了几个女朋友之后,就越发的觉得女人没意思了,不管开始怎么,到后来都跟他那几个小妈似的,都是一路的货色,他就给自己找了个男人。
他找的男人是他表哥,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余朗觉得这从小的感情应该能靠得住吧,而且开始是他先勾引他的,一举一动好像没自己就吃嘛嘛不香似的,他也就答应了,过的还不错。
后来,他劈腿了,劈腿也就算了,看在大家都是男人还是亲戚的份上,当不了床伴还可以当朋友的嘛,可是让自己无法容忍的事,是男人明知道自己有多么讨厌那个人,他还和自己最讨厌的人滚到了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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