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朗重生的时候年纪小,他也没有搞清楚是灵魂支配脑子呢,还是身体支配脑子,有句话说的好,好脑子比不上烂笔头,他怕时间久了自己忘事,就把对自己来说的重大事件给记了下来,没事的时候就瞅几眼。
刚升上初三,余朗就可使扳着手指算日子,开始提放了,以前,余朗上辈子最大的绊脚石,他的亲人和仇人就是这个时候找上门来的,他说的不是沈菲那个炮灰,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沈菲这个人还真没有被他放在眼里过,虽说沈菲领着儿子,挺着肚子找上门来,他把沈菲打的流产了,是他和余海天关系恶化的开端,但是真的,哪怕他就是把余海天的小老婆给打流产了,如果他愿意,他和余海天照样是亲密的父子关系。
充其量,沈菲不过是在他和余海天划了一条线,他不愿跨过去,所以这条线才成为鸿沟,况且沈菲早就被他解决了,他万分确定,不光沈菲没有给他生出一个比他小几岁的弟弟来,这个世界上,余海天没有给他带了任何一个弟弟,当然余辉那个王八蛋不算。
余朗每次想到余辉,都恨不得把余辉塞回他娘胎里去。
这段时间,余朗恨不得拿出放大镜来看余海天,生怕余海天早上出门,晚上就把余辉领回家来跟他叫哥,就是过了上辈子余辉找上门来的那天,他也没有放松过警惕,余辉又不是死人,他就不信余辉不想认祖归宗。
余朗这些日子特
乖,他现在多了一个差事,那就是给余海天煮咖啡,当然,没放避孕药,只要余海天不和安蕙兰生孩子,他才不管呢,要是余海天在外面找一个女人生孩子,他还挺乐意多一弟弟的,要不然,以后肯定便宜余辉了。
余朗现在盯梢似的盯着余海天,时不时就给他打次电话,问余海天他在哪儿,被容安瑞嘲笑他没有断奶他也不在乎,直到余海天出差了,余朗的情绪才少了那么几分的焦躁。
余海天不在家,余朗不想回家看到安蕙兰,对于安蕙兰他能不见就不见,余海天一走,他歇在了容安瑞的宿舍里。
容安瑞从初中开始就开始住校,这几天,他和他爸的关系倒是好了很多,只不过他依旧讨厌他的小妈,孩子嘛,对占据他妈妈位置的人都没有什么好感,更况且那个女人在他妈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和他爸黏糊在一起了,他妈死了不到一年,那个女人就登堂入室了,容安瑞决定讨厌那个女人一辈子。
容安瑞致力于把他的小妈踢出门去,没办法把人踢出去,他只好自己躲了,他一个人占着一件宿舍,一张床空着,正好让给了余朗。
余朗拎着一个包就进来了,也没有让容安瑞来接,等余朗见到了容安瑞的时候,他就被吓着了。
“喂,小二子你这是上哪儿找了一个人给你啃了一口啊?”容安瑞半边脸跟被谁挠了一抓子似的,中间还破了一小块,也不知道去哪个医院处理的伤口,那个倒霉医生给他抹了紫药水,凄惨的样子啊,不仔细看还以为容安瑞突然长了一块胎记呢。
余朗围着容安瑞转了一圈,仔细的欣赏欣赏容安瑞的倒霉样子,乐了,“我说错了,你这伤口明显不是被人啃得,这要是找人啃得,那人得长多大一嘴巴啊,你这是找狗啃得吧?”
容安瑞这伤口,跟被人啃得差了十万八千里,要是说被人挠的,还沾了一点边,可余朗偏偏就说这是被人啃得,容安瑞被人挠了,哪有容安瑞被人啃了,让余朗笑的过瘾啊。
当然,不是余朗不厚道,他非指鹿为马说容安瑞是被人啃得是有原因的。
前几天容安瑞看见余朗的破嘴唇的时候,一点都不厚道,笑话了他半天,他话是这么说的,“哎,余小狼,你说你不会接吻,你谈什么恋爱啊,是不是看我谈了个朋友,你眼气啊,这俗话说的好,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这人啊,就要知道自己有多大分量,只能吃一碗饭,就老实的吃一碗呗,看别人好过就眼红,非抢着吃三碗,这么着,撑死了了吧!!”
把余朗损了半天,末了,还给神神秘秘的塞给余朗一碟子,余朗回家打开一看,丫的,里面是两个妖精打架。
余朗可还记着这仇呢,这叫三年河东三年河西,前几天容安瑞嘲笑他,现在轮到他嘲笑容安瑞了,起码自己的没有被抹紫药水啊。
啧啧啧,这紫药水抹的,多好啊,他得抽空去感谢给容安瑞抹紫药水的医生,太有才了,比上次让他在嘴唇上抹紫药水的阿姨有才多了。
余朗把包放下,坐在床上,敲着二郎腿欣赏容安瑞的猪头脸,一阵乐呵,俩颜色,一边白色一边紫色的猪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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