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睿房里出来,洛书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一直站在李睿房门口邀约自己一起去他房间的林静明邀请。
“为什么?”
“靠,老子才不会被你骗,跟你一起滚床单呢!”吼完,洛书马上想要自打嘴巴,这说的是什么呀!
果不其然,听到了林静明很不掩饰的笑声。
“我,我说的不是那意思,就是,就是上床,不,是在床上躺着,呸,也不是。”洛书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最后终于识相地泄了气,边往楼梯走边说:“我回去写作业了。”
“好。”林静明停止了笑,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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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李睿脸上有淤青,等到消散的时候才回了学校。同在大院,郭云婷自然知道了李睿住在这里,倒是没在洛书面前提过去看他之类的,郭云婷虽然大大咧咧,但应该知道自己是需要给李睿尊严的人吧。
年纪小恢复总是快,李睿课程也没有落下,回去的一次单元考还考了全校第一,郭云婷念叨了好久。
“怎么,你不服气?洛书,据我所知你这次又没进前十吧。”郭云婷想打击一下洛书,谁知洛书还是无所谓地嚼着口香糖,她提高一次音量,他吹破一个。
“不理你了,我先走了!”甩甩手,郭云婷快步离开。
“她生气了。”李睿盯着她的背影移不开视线,轻声说道。
“嗯,我知道啊,别管她。”洛书嚼着口香糖含糊不清地说,“不是装忧郁就是甩脾气,谁理她?”自从生日会过后郭云婷就有点奇怪了,他就当她是大姨妈提前到来,不就是个小暗恋失败嘛,女孩子要坚强。
洛书心里这么想,回家后还是给郭云婷去了个电话,电话立刻被接通。
“洛书,我可能要死了——”然后伴随着“哇唔”的阵阵大哭声。
那中气十足的嚎声震响了洛书的耳膜好久。洛书将电话拿开一点,说:“别哭了,说话,到底怎么了?”
“我,我流血了——”清楚地说完四个字郭云婷又接着嚎了起来。
洛书在电话那头龇牙,没想到自己还有预见能力。照例说他应该立刻安慰她没事,解释说那是女孩子长大的正常现象,但洛书觉得一个大男人说这样的话有点怪异,就问她父母在不在家。
今天运气灰常不好,两夫妻号应为人民服务,一个去邻省偏僻县断案,一个下乡演出去了,家里唯一剩下的女性保姆还因为感冒被郭云婷打发看病去了。看看,高干子弟也有辛酸呐。洛书叹了口气,这下,只能出动此刻正在自己眼前左右晃动屁股拖地的洛勇老婆了。
挂了电话,洛书装作不经意地咳了一声,不紧不慢地开始。
“妈。”
“嗯?”何淑芳转过身看着洛书。
“刚刚郭云婷打电话过来说她要死了,流了好多血——”
“然,然后呢?”何淑芳咽了口唾沫。
“她说她家里没人——”还没等洛书说完,何淑芳就扔下拖把拉起洛书冲向了郭云婷家。一路上何淑芳还不停数落洛书。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心没肺,这种事情应该简明扼要地立刻说出来呀!”
“哦。”洛书虚心接受,眨着眼睛作难过状,“妈妈,郭云婷流了那么多血,不会有事吧?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打电话叫救护车什么的呀!”
“呃——不用。”
“为什么啊?”
何淑芳迟迟没有回答,洛书偷笑,在到了郭云婷家后被勒令呆在客厅哪儿也不准去时还是觉得畅快。洛书是个最喜欢抓人小辫子的人了,幼时的丑事其乐无穷,这可都是日后的砝码,洛书在个子上弱人一筹,在这点上无人可敌。
又有谁有他这样的第一手资料呢?后来郭云婷恶狠狠地瞪着他说他没有成为狗仔队中的一员真是可惜,洛书笑纳,晃着一口大白牙在郭云婷结婚典礼上作为司仪二号感情丰富地展现了出来,洋洋洒洒九分九秒,寓意长长久久,全场气氛达到最高层。看你们还敢笑我个子矮,洛书当晚窝在林静明怀里忿恨地牙痒。
洛书一战成名,其所有认识的人在结婚的时候以看紧洛书金口为重大任务,却因林大少紧密护航,全部呜呼哀哉……
何淑芳和郭云婷进了屋之后,何淑芳又出去了一次,回来的时候拎着一袋东西风风火火地又冲进去了。洛书看到郭云婷的时候,看她臊的那样,决定大发慈悲非礼勿言了。可饶是这样,在安静地过了大概七天之后郭云婷还是泼辣地让他忘了一切。
洛书想郭云婷这日子过得还真准。据他所知女生刚来的时候往往天数不会固定,有人长之大半个月,有点短至一两天,到了一两年后才会平缓接近于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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