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胡燕脂便对胡桃儿道:“你私自出逃的事哥一会儿再跟你算,你现在守着洞口,我和你的雀儿哥一同入去,你在外守着,别让无关人士进来了。”
胡桃儿便答道:“是的。”
贺赫赫却指了指自己:“我算无关人士吗?”
胡燕脂给了他一个唯美的白眼,然后直接走了进山洞。沙玉因正在山洞里头坐着,手中拨弄着那条飞霜鞭。他总觉得这飞霜鞭与他特别有缘,他也仿似很早就识得这鞭子的各种用法,用起来很是上手。
“哟!果然下凡会变丑啊!”胡燕脂笑道,“多年不见,你丑了呀!”
沙玉因抬起头,看着胡燕脂。
阿沐笑着说:“即使变丑了,气质也是那么好。”
沙玉因眯起眼睛,问道:“我二弟呢?”
阿沐笑着答道:“你管他作甚!他与你其实也毫无干系啊。”
沙玉因便道:“你好吵。”
“我的鸟类,音调天生比较高好吗!”阿沐吱吱喳喳地说着,“而且我这个鸟爱说话,一开口就说个不停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嘛!不过其实听久了应该也蛮好听的吧!是不是呢?你听着听着就习惯了,唧唧!哎呀,你是不是很想揍我呀?”
“是。”沙玉因答。
阿沐连忙将羽裘扯开,露出雪白的胸膛,说道:“那么快来吧!鞭打我啊!蹂躏我啊!我做梦都想被你的飞霜鞭在我身上留下红红的伤痕!来吧!打我吧!让我疼痛!让我疼痛得不能呼吸吧!”
沙玉因愣住了。
胡燕脂一脚将阿沐踹开,冷静地说:“你不用管他。”
“我不打算管。”
“他从以前就是这样子,特别迷恋你。”
沙玉因皱起秀眉:“我不记得有这种事。”
“这种事谁都不想记得吧。”
沙玉因再一次陷入了沉默。眼前的这个狼妖对于他来说,的确是有一种极为模糊的熟悉感觉,特别是那双仿佛会夜光的宝石一般的蓝眼睛。
胡燕脂盘腿在沙玉因跟前坐下,说:“对了,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看着美丽的阿沐身轻如燕地被踹了出来,摔倒在山洞外的绿草地上,胡桃儿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贺赫赫却惊讶得紧:“怎么会……?”胡桃儿答道:“死不了。”贺赫赫义正词严地道:“这是虐畜啊!”
阿沐缓缓地坐起来,说:“我没事。”
“哦。那就好了。”贺赫赫便说,“怎么会被踹出来呢?”
“大概是有什么机密的事情要谈吧。”阿沐似乎也习惯了被踹了,只答道,“小孩子啊,你就找个地方玩儿吧。大人们要做正经事。”
贺赫赫便道:“我也十六了。而且算上我重生前的岁数呢……”
“我一千了。”阿沐截口答道,然后指了指胡桃儿道,“这娃也好几百了。”
“哦,你大,你了不起!那我玩儿去吧。”贺赫赫摸摸鼻子转身走了。
贺赫赫独自走入了林中,只见树林中森然有泠泠之气,却听得突然有歌声飘渺而来:“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又来?”贺赫赫不屑地想道,“每次的opening都是唱宋词,毫无新意。好歹换一换什么民族风歌曲啊,我倒会有兴趣走过去看看。”
贺赫赫心里这么吐槽着,但却突然发现自己双腿仿佛脱离了自己意识一般的往歌声声源处移动。
“我的腿啊!你怎么了?”贺赫赫看着自己那一意孤行的双腿,不禁泪流满面,“这不科学呀!”
第68章
那双腿一直移动,导致贺赫赫不得不跟着位移,一直到了一泓湖水跟前——“尼玛!又是出浴!有没有点新意呀!”贺赫赫抬头一看,却发现并非出浴,而是湖水之上建了一处水榭,水榭上传来飘渺的歌声。贺赫赫愣住了,又说:“这荒郊野林的弄个这么个豪宅,明眼人都知道是有鬼啦。现在做鬼的怎么就这么不思进取死板教条呢?”
正在贺赫赫思考的时候,突然天上哗啦地降下大雨,浇了贺赫赫一个黄河入海流。他打了个喷嚏,却心想:“又是这一招吗?下雨什么的,白蛇传已经用过了好吗?”贺赫赫发现自己的脚没有固执地前行,所以他宁愿淋雨也不进屋。他决计回头,却突然听到门扉开启的声音,原是水榭的主人开了门。
那个水榭的主人身穿着鸦青色的蟒袍,缎子中埋着纯银丝线,暗暗地泛着低调的光滑,圆领裹着那颀长白皙的脖子,从领口到窄细的腰线,一路有精致的梅花盘扣。这人轻轻抬起头,长着一张极为俊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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