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玉便道:“娘娘折杀奴婢了。”
玉交枝又道:“皇上特别恩准恢复我的本名‘玉龙瑶’,以后如果想打听我的消息,就打听这个名字吧。”
顺玉道:“这是个好名字。”
玉龙瑶摸了摸胸前挂着的那个龙玉佩,微微一笑,便告别了顺玉,走进了漫天的细雪中,片刻人已远,空留着一串浅浅的脚印。
玉龙瑶衔玉而生,那就是龙玉佩,因此小名叫“龙瑶”,后来上学了,便改名为“玉瑶”,去了个“龙”字,以免招摇。也不知玉藩哪来的一名术士,说玉龙瑶命格极贵,会成真龙天女。藩王本来也打算立她为女太子,只是后来王后又生了一个儿子,因此才立了儿子。新王即位后,仍然很忌惮这个衔玉龙生的姐姐,便令她改名,又把她作为质子送到了京城。
纳兰秀艾为表庄重,让她恢复了原名,显得很有气派,才送她远嫁外族。玉龙瑶远嫁那天,贺赫赫也带着长谣出席了宴会。顺玉不忍去,便留在了屋中。仪式也不过是玉龙瑶受了圣旨,走了一回红地毯,然后进大红花轿被抬走就是了。
纳兰秀艾感觉挺高兴的,就笑道:“好啦好啦,亲善公主嫁过去后,我们两国就都是亲家了,真好啊!”
贺赫赫听了,心想:敢问陛下您是弱智的吗?陛下您是用您的龙臀去思考问题的吗?就是用屁股想想都知道大雕族不可能因为嫁了个女人过来就熄火啊!你不号令天下坚决抵抗,居然还真的送过公主过去……你……你是太弱智还是太乐观了?
纳兰秀艾也许真的没那么笨,然而,安逸的生活让他不忍打破。他宁愿糊里糊涂的过着快乐奢靡的日子,受奸臣的蒙蔽,也不要清醒过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贺赫赫心想:我现在也只能希望玉娘娘能够如愿脱险。
下了几天雪,难得今天放晴了,纳兰秀艾兴致也很高,命人来歌舞表演。聂哇哇作为奸臣,自然就处理得很好了,搭好了戏台,而沙青因作为奸妃,也都浓妆艳抹地在台上跳舞,与一种歌舞伎唱起歌来。
贺赫赫只能催眠自己,歌词是: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我们滑雪多快乐我们坐在雪橇上
冲过大风雪
他们坐在雪橇上
奔驰过田野
欢笑又歌唱
铃声响叮当
你的精神多欢畅
今晚滑雪真快乐把滑雪歌儿唱嘿
虽然实际上,歌词是:
盯盯裆盯盯裆铃口相顶裆
我们花穴多快乐我们做在穴窍上
冲过大缝穴
他们做在穴窍上
绷湿裹舔爷
欢笑有个娼
铃口相顶裆
你的精射多欢畅
精液花穴真快乐把花穴歌儿唱嘿
众人听了,拍案不绝,纳兰秀艾也高兴得很,说道:“好!好歌!”
沙青因盈盈一笑,道:“谢皇上,现在,奴更为皇上唱一曲《好哥儿献给您》!”
于是,台上又奏起了淫乐。
贺赫赫很想骂人:我这儿有未成年人啊!
只是未成年皇子十分淡定,不愧是上辈子的修道人。贺赫赫说道:“皇上,您看这样的场合适合咱长谣吗?”
纳兰秀艾也嫌他们父子在这里碍事,让他不能尽兴,便说:“皇后所言有理,要不朕着人送你们回去吧?”
贺赫赫也不想在这里呆着,便说:“好啊,长谣,咱们回去吧?”
长谣却道:“皇上,请容长谣策马追赶,送公主一程。”
纳兰秀艾闻言便道:“难得你这么有心,你去吧,不过就送到园子外好了,别走太远。”
长谣领命便去。贺赫赫却心中疑惑:尽管长谣小时候便见着了玉娘娘,但二人的关系也就一般般啊,为什么长谣要急着去送别?
长谣骑术甚好,一路策马,轻易就赶上了行进极慢的送亲队伍。送亲的将军认得长谣,忙问道:“清平王,有要事?”
长谣便答:“本王想与公主说两句,未知可以不可以?”
将军不敢怠慢,便令队伍先歇一歇,请玉龙瑶到了十里亭中坐着,四周放下帐帘,也不让旁人靠近窥视。长谣把帘子一掀,便见玉龙瑶穿着大红的喜服端端正正地站着,见长谣来了,便福身道:“王爷。”
长谣只从袖中拿了一颗珠子,往玉龙瑶的龙玉佩上一放,那玉龙龙口自然衔住了那颗明珠,仿佛那珠子本就伴着玉龙而生的一般。玉龙瑶见状十分吃惊,正要发问,却见长谣已转头走了,翻身上马绝尘而去。玉龙瑶不禁愕然:这闷葫芦,多说几句话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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