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塔里还有很多这种玩意儿,你要再犯什么错,我都能想个新法子来治你的。”沙玉因脸冷地说,手里将那短鞭一扬,说道,“倒是看你的花样多,还是我的花样多!”
“小弟怎么敢跟您相比呢?”贺赫赫下意识地退后,但双眼还是盯着那沙玉因手里那条短鞭看。那鞭身充满光泽,显然是一直有保养的,而且柔韧得很,估计质量上乘,大概是高价品,但鞭子身上却有许多同样柔韧的分岔,并不是倒刺,因为它们的材质跟短鞭一样,都是牛皮之类的,而不是金属。这种东西,怎么看怎么SM啊!
贺赫赫沉思之际,沙玉因已一下闪到他的身边,一把将他按倒,贺赫赫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到耳边传来衣服被扯破的声音。贺赫赫还没来得及心痛那件新做的衣服,双手就被绑在床头了。贺赫赫心里骂了声娘,又暗道:动作有必要这么快吗?
沙玉因的动作真是非常快,每几下就让贺赫赫赤条条地趴在床上,双手还被绑好了。贺赫赫觉得浑身都凉飕飕的,吓得不轻,心想以后再也不能得罪沙玉因了。又听得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贺赫赫浑身都绷紧了,眼睛死闭着,心如擂鼓,然而那鞭子却只是落到空中,是一记假动作。
贺赫赫只松了一口气,就在他放松的那一刻,一鞭就扎扎实实地甩到他背上。贺赫赫痛得尖叫了一声。背上传来非常强烈的痛楚。贺赫赫所经历过最大的痛楚不过是吃饭咬到舌头、关门夹着手指之类,哪里试过被鞭打?他当然十分受不了,加上沙明因的身体还是个富贵少年的,十分皮细肉嫩,哪里经打?
他急促地喘着气,慢慢地,痛楚稍微缓和了下来。当他痛楚稍缓的时候,第二鞭却又及时地打了上来。他又是痛得满面冷汗,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但他的尖叫并不能唤起沙玉因丝毫的仁慈。沙玉因并不心慈手软,每一记鞭子都打在实处,而且间隔拿捏得很讨人厌,总是在上一鞭的痛楚减缓的时候再补一鞭,此时浑身都紧绷着,每一个伤口的痛楚都分外鲜明起来,真是一鞭比一鞭令人崩溃。
贺赫赫毫无骨气,也毫无形象地在床上大呼大叫,也痛得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嘶叫。他扭动着想要挣扎,但无奈已经被绑紧了。沙玉因一手握鞭,一手用指尖掂着细细的鞭尾,凝视着眼前被鞭打的身体。像任何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一样,他的皮肤白皙细嫩,不过现在,那细白的皮肤上布满了通红的鞭痕,这条鞭子带着柔软的分岔,这些分岔并不会造成多大的痛楚,但是,却会让伤痕看起来美很多。贺赫赫雪白的背上、腰臀上,都有着自然分岔的红痕,仿佛是雪中的红珊瑚一般。如果柳树是红色的话,大概也是这般模样吧?贺赫赫因痛苦而扭动着,肌肉不断地绷紧,红痕随着肌肉的起伏而起伏,像是飘动的红色柳叶一般。更别提身上布满的密汗,为这些伤口增添了多少带露似的美感。
沙玉因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又静静地听着贺赫赫的呻吟。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站了好一阵子,才将鞭子放下,慢慢地走到床头,将贺赫赫的手松绑了。他一将贺赫赫松绑,贺赫赫就犹如惊弓之鸟一样迅速地逃开,只是身上的伤痛让他稍一转身,就呻吟着倒下。
沙玉因将贺赫赫捞进怀里,避免了碰触了他的伤口之余,还搂住了他的肩膀。沙玉因轻声问:“还敢不敢了?”
贺赫赫很没形象地拼命摇头,眼泪不断地往下掉,说:“不敢了!”
沙玉因拿指尖去拭揩着贺赫赫的泪水,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十分温柔地说:“十三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竟还哭成这样。”
贺赫赫也不说话,但眼泪就是一直在掉。好吧,他只能承认自己不是什么硬汉,也怕痛,这跟年纪是无关的。他就是怕痛的孬种。
沙玉因平日对贺赫赫是好,但从未见过像现在那么温柔的。长相那么好,声音又那么好,心思又细密,温柔起来自是教冰山也要融化。贺赫赫自是受宠若惊,但他也没忘了刚才是谁把他打到哭天叫地的。因此他对沙玉因的心情还是颇为复杂的。
到了晚上,沙玉因便为贺赫赫敷药,那些药膏抹了上去,先是冰凉,然后却是火辣辣的刺痛,贺赫赫也挣扎起来喊痛,沙玉因却很有先见之明地将他制住,并说道:“药就是这样的了。”
第20章
到了晚上,沙玉因便为贺赫赫敷药,那些药膏抹了上去,先是冰凉,然后却是火辣辣的刺痛,贺赫赫也挣扎起来喊痛,沙玉因却很有先见之明地将他制住,并说道:“药就是这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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