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翌日,贺赫赫失踪了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宫里。尽管贺赫赫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他爹是当朝大学士,他哥是风头一时无两的宠臣,还有个快当皇子妃的弟弟,所以他的失踪也被列为需要优先处理的事件。
辟谷夫人听了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命人将宫里翻遍,然后又急匆匆地赶到恩批殿里。恩批殿里,九尾夫人早在那儿坐着了。这是当然的了,九尾夫人可算是宫中第一个知道贺赫赫失踪的人。辟谷夫人见了九尾夫人,便笑道:“玉藻弟弟怎么也在?”
九尾夫人的名字是“玉藻”,宫里的妃子们喜欢称兄道弟,就跟贺赫赫那次元的妃子们喜欢姊妹相称一般。九尾夫人便道:“哥哥也来得巧。”
巧?
“怎么巧了?”辟谷夫人笑问。
“我们刚才说起沙家那二少爷不见了的事情。”九尾夫人说,“招人来问了,都说他昨晚到了你宫里去了。怎么,你可曾见过他?”
这辟谷夫人一愣,便道:“只是随口说了几句话,便打发他走了,竟不知发生了如此大事。本宫必定会着人仔细查清的。”
九尾夫人便道:“如果有弟弟帮得上忙的地方,请一定要说。”
“谢谢玉藻弟弟这么关心。”辟谷夫人怡然一笑,心里却想:尼玛哔——
此事看着和辟谷夫人有脱不了的干系。辟谷夫人阻止贺赫赫与二皇子成亲,又连夜召见贺赫赫,贺赫赫被召入辟谷宫里后,却再没了消息。多数人都会以为辟谷夫人又下什么毒手。反正辟谷夫人仗着母家势力,都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辟谷夫人思前想后,道:“说起来,沙大谏身负皇命,有重责在身,不宜分神,此事还是暂别让他知道的好。”
皇帝想了想,说:“玉藻,你怎么看?”
九尾夫人却道:“小臣觉得辟谷夫人所言有理。再说了,西部边陲离京师甚远,飞鸽传到的时候,恐怕事情也差不多解决了。还是等他回来了,再作论断吧。”
皇帝便说:“那便依你们说的办吧。”
九尾夫人又道:“皇上,小臣又想给儿子求一个恩典。”
皇帝有些头痛,便说:“什么?你说。”
“我觉得我儿与沙家那孩子终究是没什么缘分。因此,小臣想求皇上给我儿跟定亲王家的儿子指婚。”
皇帝愣了愣,便说:“那等朕问过了定亲王的意思再说罢。”
九尾夫人便道:“谢皇上恩典。”
“唉,说起定亲王,”皇帝摸了摸自己的羊咩须,说,“朕又开始想念飞良人跟燕良人了。你们俩回去吧,朕也要摆驾双飞宫了。”
辟谷夫人对飞燕兄弟真是恨之入骨。辟谷夫人找了许多体态纤瘦的人,逼他们吃辟谷丹,让他们减肥,逼他们练J上舞。结果当然就是,辟谷夫人宫中的大J侍卫们一个一个地因工伤调职,侍卫转太监了。
辟谷夫人怎么也想不到,九尾夫人求指婚贺赫赫只是虚晃一招,逼得辟谷夫人落入陷阱,招惹上杀害贺赫赫的罪名。其实九尾夫人真正属意风头正旺的定亲王府。定亲王每每能送上令皇上满意的玩意,都可算是皇上的一个酒肉朋友,又是皇亲,更是皇太后喜欢的幼子,拿他当亲家,自然是好的。
辟谷夫人现在想明白了,倒是冷笑不止。
二人从恩批殿里走出来,辟谷夫人心神不定,却被那高门槛绊了一下,九尾夫人眼明手快地将辟谷夫人扶住了。辟谷夫人便是一惊,九尾夫人身上有种浓如玫瑰的气味,熏得他是心神一震。九尾夫人媚笑道:“好哥哥,仔细脚下。”
辟谷夫人敛定心神,不着痕迹地甩开了九尾夫人的手,便道:“谢了。”
九尾夫人笑道:“哥哥,您与我亲如手足,哪里需要这么见外。”
辟谷夫人却不言语,径自往前走。
九尾夫人却一把揪住辟谷夫人的衣袖,害辟谷夫人险些又是一摔。他一回头,却见九尾夫人依旧笑意盈盈的,开口说:“好哥哥,走得慢些,仔细又摔着了。”
辟谷夫人道:“谢谢玉藻弟弟如此关心。”
九尾夫人笑道:“好哥哥,若是哪天得了空,记住到弟弟宫里坐坐。弟弟可是对哥哥想念得紧呐。”
辟谷夫人道:“那是自然。”
二人才说着,便到了殿外,各自被扶上了轿辇回宫了。九尾夫人到了宫中,十分惬意地躺在床榻上,由着宫人给他捶腿。九尾夫人笑笑便道:“今天天气不错。也希望这样的好天气会持续多几天,好让他无风无浪地到月河寺。”
宫人笑答:“那是自然。十二个人难道还看不住一个沙明因吗?再说,孙大娘是个仔细人,她定会仔细盯着沙明因,也关注着沙明因有没有每天把那催孕药涂肚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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