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纳兰秀艾淡然说道,“贫僧与红尘中的人事早已再无瓜葛。若无事的话,贫僧便告退了。”
贺赫赫愣了愣,便不说话。
大娘却笑道:“沙公子很是想念大师呢。此番能够约得大师一见,也费了不少心思。大师若是还有一点怜悯同情的话,就只和我们公子吃一顿饭,聊一下旧事,吃完就回去,如何?”
纳兰秀艾沉思一阵,便合掌道:“阿弥陀佛。”这么说着,却是动也不动,既不进,也不退。
大娘见状,便将纳兰秀艾拽了过来,按着他坐下,又说:“那么奴婢先告退了。两位慢慢聊。”说着,孙大娘就走了出去,顺手将门反锁。
纳兰秀艾仍是端着,像个得道高僧似的。贺赫赫看着那沸腾得很欢乐的鱼汤,就说:“这个……这个叫鱼跃龙门汤,是不是很厉害,那条鱼都快飞起来了。”
纳兰秀艾便不言语。
“真的啊!我不骗你!这个‘鱼跃龙门汤’真的很厉害,喝了你会升仙的你信我……”贺赫赫却将鱼汤勺到自己碗里,说道,“不过这汤有鱼,是荤的,还是我喝吧。你吃吃斋。”
贺赫赫想,既然自己服了解药,那么就自己把毒汤都给喝了吧,免得害人害己,于是便举头要把汤一饮而尽。纳兰秀艾仔细看着贺赫赫,却突然将碗打掉,却见那汤碗碎在地上,果然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刺啦刺啦地冒白烟。
纳兰秀艾却道:“那汤明明有毒,你为何要喝?”
贺赫赫便说:“我也不想的。其实我先吃了解药,所以吃那个也没事的。”
纳兰秀艾却叹道:“他们既然使那么多手段把我引来此处,便也没什么要你我活的念头了。他既决定了杀我,自然不会只有鱼汤这一招。”
贺赫赫便垂眉叹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鱼汤酒了一地,依旧在冒着白色的烟。只是这烟中却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香气,这香气悄然钻入了纳兰秀艾与贺赫赫的鼻腔,直达体内。纳兰秀艾觉得下腹越发紧绷起来。贺赫赫也感到自己身体开始不对了。二人摇摇晃晃的,都被室内越发浓烈的气味熏得有些身心发烫。所谓精虫上脑,它上了脑,脑就不好使了,大脑受了精虫指挥,自然没多久理智,两个人顺理成章地纠缠到了一块儿。
之前提起过,也不知诸位看官是否记得,纳兰秀艾身边有个叫徐忠的忠仆,自愿跟着纳兰秀艾到月河寺一起剃度礼佛。徐忠在寺庙中远远看到车架来到,见车架讲究,颜色艳丽,又跟着的几个彪形大汉,便觉得古怪,见大汉入静室后,便躲到车底,四肢撑在车底边缘。果见纳兰秀艾被这几个大汉带了出来,逼着上了马车。徐忠四肢健壮,撑在车底居然没掉下来。车架是停在茅屋附近的一个草棚里的。这草棚应该是临时搭起的,用来放车架和壮士要骑的马。徐忠在草棚里躲着,却始终不见纳兰秀艾从茅屋里出来,十分疑惧。他正自焦躁时,却突然听到茅屋里传出纳兰秀艾的呼叫声,可谓是惨痛欲绝。徐忠一听这声音,就再也站不住了,只留了两匹马在另外地方绑住,又将其他马放掉,掏出火折子在草棚放火。
草棚突然着火,那些个大汉都大惊失色,忙去取水,只剩下两个大汉和那大娘在门外守着。那大汉却对孙大娘说:“里面怎么会在叫就救命呢?没事吧?”
孙大娘却笑道:“谁用了神药‘一秒变禽兽’不喊救命呢?”大娘却又想:呼救的是纳兰秀艾,该不会那沙明因吸了春药后突然便大力金刚,把纳兰秀艾压倒了吧?
正自思忖间,徐忠却突然扑将上来,将两个大汉打倒,破门而入,便见室内一阵旖旎香味,纳兰秀艾衣衫不整地抱着贺赫赫。却见贺赫赫已昏迷不醒,整条裤子都染成了血红色。原是贺赫赫那小产刚愈之身用了催孕药,本就不中用,又被那奇猛的春药刺激,与纳兰秀艾交合之事,下体竟出血不断。纳兰秀艾就算中了春药,看到这么多血也该醒了,连忙高声呼救。
徐忠愣了愣,不知发生何事,只说:“主子快跑!”
纳兰秀艾却道:“我不能将明因丢下!”
徐忠听了,一咬牙,便将贺赫赫背了起来,与纳兰秀艾一起跑出来,从茅屋后头找到两只绑好的马,便一起上马去。徐忠将贺赫赫想挂毛巾一样的挂到自己身前,纵马就跑,其骑术确实精湛。纳兰秀艾策马,勉强跟在他后头,红色的袈裟在风中翻飞。其他的马都没徐忠放了,那几个壮士打了水回来,应该也是追不上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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