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监拿出钥匙,将贞操带的锁子解开,顿时见那疫民双腿之间有一条毒虫蠕动,似蛇非蛇,目露凶光,嘶嘶鸣叫,十分可怖。此文的剧情也顺利从宫斗转成了生化文了。白斩鸡说道:“尼玛这个地方都长成这样了,不切了还能怎样?”
“可以撕了。”手撕鸡答。
白斩鸡白了手撕鸡一眼,说:“不要再讲冷笑话。”
说着,白斩鸡便使出绝技,一手举刀,一手洒着葱花麻油,端的是手起刀落,那蠕动的毒虫顿时从根部被切断。疫民的那地方却重新长出了粉嫩的小肉体,脸色也变得红润有光泽,如同得到重生。左太监笑道:“太好了!原来问题就在毒虫上!”
却见那毒虫落在地上后,仍是不断蠕动着,越蠕动就越大条,好像吃了发酵粉一样,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膨胀着。大家都吃惊地朝不同方向夺命狂奔,却见那毒虫在眨眼间变得极为大坨,就像是巨人拉的便便一样。它蜷缩着,却也比人还高,身上散发着恶臭,光是闻一闻都教人呕吐了,因此大家只能一边呕吐一边奔跑。
那毒虫却猛冲向白斩鸡同志,白斩鸡十分惊慌,便拔刀一砍,只觉得刀身砍在什么柔软粘腻的物体上,就跟砍着大型鼻涕虫一般,无处着力。但在这种危急关头,白斩鸡发挥了超人的意志,硬是拔刀砍断了这条臭虫。只见刀光一闪,那臭虫被一分为二,仍是恶臭不止。地上沾满了粘腻的液体,十分恶心。白斩鸡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却见那被砍掉的末端,仍挣扎着蠕动,渐渐竟长出一个新的头来,那臭虫一分为二,却从一条大虫变成了两条,又向人类袭击了。
白斩鸡骂了一声脏话,一边呕吐一边骂脏话一边奔跑,十分繁忙。
手撕鸡也在奔跑,问道:“你说刀砍不成,用手撕会不会好点?”
白斩鸡更加忙了,一边呕吐一边骂脏话一边奔跑还得一边回答他:“不要再讲冷笑话!”
左太监也在奔跑,还问右太监:“小右右,我们还有没有杀虫水?”
右太监说:“没那么多!”
大家都很努力地逃命,而不够努力的就会被臭虫粘糊糊的嘴巴含住,咕噜咕噜地吞进肚子里。“好可怕!他不用咬的!直接就吞了!”“那是因为他没有牙啊!”“没牙还吃肉,太可怕了!”……
“我说大家的重点是不是都错了啊?!”贺赫赫尖叫一声奔跑——尼玛有像我这么悲催的人吗?我只是因为没钱住店所以答应帮忙干活抵房租因此才帮驿站站长来送酸梅酱的啊!刚来的时候闻到有恶臭,以为顶多是爆粪坑而已,怎么知道有这么大条会吃人的臭虫啊!还两条!尼玛!怎么侍卫们都不做事啊?只会奔跑什么的!怎么对得起国家对你们的栽培呀!人民养你们是让你们练长跑的吗?
贺赫赫也只能死命奔跑,那臭虫见到有新面孔,好像很感兴趣,便朝贺赫赫方向快速挪动。贺赫赫此刻才惦念起有车开的次元呀,开着跑车逃命会比较快吧——除非对方是哥斯拉,但如果是哥斯拉的话也会有红裤衩超人呀!这个时候,就算没跑车,起码也给我一辆自行车嘛!
然而,贺赫赫最近太过虚弱,本来就不是运动健将,现在还贫血体虚,很遗憾地没有一条虫爬动那么快。他越来越闻到那臭虫恶心的味道,而臭虫粘腻粘腻的汁液也啪嗒啪嗒地掉在他的身后。他骨碌地呕吐,情急之下随手将酸梅酱往臭虫头上扔去。
啪——
酸梅酱扔到臭虫头上时,臭虫嘶吼一声,然后倒在地上,挣扎着扭动着。贺赫赫愣了愣:难道酸梅酱是臭虫的克星?
手撕鸡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冲到贺赫赫身边,夺来了另一罐酸梅酱,往另一条臭虫头上扔去。却见那臭虫也倒地不起了。贺赫赫仍是呕吐不止。手撕鸡说道:“臭虫的克星居然是酸梅酱吗?”
白斩鸡说道:“这不对呀!疫区里头最多的就是酸梅酱了,如果臭虫的克星是酸梅酱,那么疫区里有怎么会臭虫成灾啊?”
“你说得有道理呀,对啊,为什么呢?”手撕鸡也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左右太监也正要跑过来,却见那臭虫突然高亢地嘶鸣,唱出了惊人的男高音,身上的恶臭退散,转而发出过期酸梅酱的怪异味道。众人还来不及呕吐,却听那臭虫的身上爆破声,原来它们的身体皮肉破掉,却啪嗒啪嗒的瞬间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蟑螂腿!
大家的危机意识顿时立起,一边呕吐一边狂奔起来。而长成了百足之虫的臭虫也继续奋起追赶。现在有了这么多只脚,速度自然跟上去了,跟刚才的蠕动的速度不可同日而语。贺赫赫夺路狂奔,与两位切鸡高手是一路的。而左右太监又是另一路。两路都各有一只巨型过期酸梅酱味道的百足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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