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说笑笑,终于将六条老龄犬打理好。季夏站起身,收拾好东西:“我去洗个澡。”
罗建飞去犬舍将幼犬放出来,完全耐不住寂寞的幼犬们争先恐后地挤出来,去找老犬们玩去了。这七八条幼犬都是今年春天出生的,还没有进行系统的训练,已经有几条被预定出去了。
罗建飞上了楼,进了卧室,听见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他走到洗手间外间,洗了手,转身拧了一下浴室的把手,门没锁。他笑了一下,咔一下打开了门,挑眉说:“洗澡不锁门,想引诱谁呢?”
季夏正全身赤裸地打浴液,对着罗建飞飞了一眼:“你说呢?”然后将手里沾满泡沫的浴球扔向罗建飞,罗建飞反手一操接过去,人也欺身上去,将季夏挟在怀里,上下其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美人你就从了大爷吧!”
季夏嘻嘻哈哈:“那请大爷您轻点!”
“大爷会好好疼惜你的。”
半晌之后,季夏躺在罗建飞怀里,两人脚趾互相勾缠。“起来了吧。在楼上待太久了不好,大伙儿会笑话的。”
“笑什么,我才回来,小别胜新婚,大家都会理解的。”罗建飞抚着季夏的胳膊,不以为然地说。
季夏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你才离开三天而已。”罗建飞去外地买种犬去了,刚到家。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都有九秋没见了,难道不该理解一下吗?”
季夏想起个事:“昨天有家流浪犬救助站来人了,问我们能不能收养一些流浪犬,你怎么看?”
“咱们抽个空去看看吧,从那边接收一批过来,挑一些资质好的训练一下,应该可以做工作犬。”罗建飞说。
“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然后让瞿哥跟他战友的安保公司联系一下,看看有没有需求。”把流浪犬训练成工作犬,听起来似乎有点难度,但是国外一些国家的许多军犬都是从流浪犬中挑选训练的。
过了一会儿,季夏说起一个事:“昨天有个盲眼客人过来,问我们能不能训练导盲犬。可惜我们国家还没有导盲犬训练中心,我们都不会,要不要去国外学习一下?”导盲犬是工作犬中数量需求最多的一种,可惜国内没有导盲犬协会和训练中心,导盲犬就是盲人的眼睛,有了导盲犬,他们的行动就会方便许多。
罗建飞沉吟了一下:“跟彼得先生联系一下,德国应该有非常好的导盲犬训练机构,然后派人过去学习一下。”
“嗯,我觉得可行。”既然要做,那就做最好最强的,也要做最有意义的事。
“听彼得先生的意思,是有意要将昆明犬推选入世界犬业联盟?”罗建飞说。
季夏兴奋起来:“真的吗?那简直是太好了!”他一直都想为昆明犬在世界犬业联盟中争取一个身份证,只是苦于自己人单力薄,难以入门,如果有彼得先生帮忙推动,那事情就容易多了。
罗建飞蹭蹭他的发顶:“不过彼得先生说这事急不得,得一步一步来,起码得好几年。”
季夏侧过身,抱住罗建飞的腰,拉着他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一拉,表示自己的兴奋:“没关系,几年咱们都能等。”
罗建飞将一条腿插进季夏的双腿间:“可是现在有件事等不得了,要赶紧办。”
“是什么?”话未落音,便感受到了顶在胯间的火热,刚平息下来的热血不由得又沸腾起来。罗建飞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季夏“唔”一声,意识便被席卷到一片火海中去了,果真是没法等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说要写法国之行,过了许久,法国之行变成了这个,因为我想起来我最初的初衷忘记交待了,便补上这个,希望大家会喜欢。飞电老了,但是它一直没有离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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