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西洋紧身上衣半褪,袒露着两块强壮胸肌和有力的腹肌,裤子和篮球鞋也早已脱下来甩到一边,裸着粗健的双腿,叉着虚坐在陆宇胯间,后方紧紧裹着陆宇的欲望硬物,仰着头闭着眼,哼哼唧唧地扭动呻吟着上下坐动。
但一听到手机铃声,他立即条件反射般止了动作声音,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看向陆宇,然后就从电话里听到郑毅的温柔语调,吓得他脸色发白。
陆宇却面不改色,等那边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到一边:“怎么不动了?”
他神色温雅地看着洪西洋,伸手在他光滑厚实的胸肌上把摸,洪西洋上衣被他往后系了个死结,粗壮的臂膀被绑缚在后,使得本就健硕的胸肌更挺,上面两颗小巧乳头硬生生的通红,引诱他去蹂躏。
于是他从容伸指,用力捏住,在上面掐了掐。
“主人……”洪西洋乳头在他手中极其敏感,被掐得刺激舒爽,粗犷的声音闷闷地呜呜咽咽地呻吟,欲望冲着头脑,一时什么也顾不得了,硬朗的体魄重新开始剧烈上下坐动,粗犷的脸庞满是似哭似喜的沉迷,食髓知味,贪得无厌。
陆宇享受着他的身体包裹,眼底却没有太多欲色,只用右手晃着高脚酒杯,偶尔抿一口,左手摸着他的滚烫肌肉,偶尔掐一把,忽然似笑非笑地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再问郑毅纠缠我的原因了么?”
洪西洋头脑被欲火烧得混沌一片,只顾急喘着上下坐动,胸肌腹肌随着呼吸起起伏伏,遍布的汗水把他肌肉打湿,摸上去滑不留手,他嘴里啊啊的乱叫:“不知……道……”
陆宇左手从他厚壮的胸肌滑下,沿着他的腹肌,在他炙热粗硬的物事端头屈指用力地弹。
“嗷!”洪西洋被他弹得身体颤栗,又痛又爽地摇头扭动着嚎叫,亏得隔室彻底隔音,否则整个酒吧的人都能被他引来。
陆宇对他没有怜惜之心,不在意地屈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弹着,轻轻地自语:“我最初怀疑时就隐约想到那一点,但总觉得绝无可能,也就忽略了过去,因为郑毅向来对‘迷信’极为不齿,让他信命,比让他相信地球是方的还难,可现在想来想去,大概原因也只有那一个:他们家族与一个来历神秘的老家伙有交情,我的到来,或许让他对郑毅说了什么。”
他微微叹息一声,似是舒爽于洪西洋的服侍,又似是感叹往事如烟,“郑毅分明是二十岁的本尊,与我只是陌生人,却一开始就偏执地纠缠上我,最初甚至还有许多不情愿……也唯有信命的理由才说得通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能?真可笑,你说他怎么会信命?他竟然会信命!”
垂眸,一下一下缓缓弹着洪西洋的命根顶端,把它弹得狰狞晃动,嘴角勾着恍惚的似笑非笑,“原本的他要是早就相信,那该多好,现在信了,也晚了,他以为自己是谁,他又以为我是他的谁,这回换作他先爱上我了,我就一定得颠颠地凑过去珍惜他,继续以性命守护他?我陆宇重新来过,这条命是我自己的,怎能连番交到他的手里,你说是不是?”
“别,啊!别弹……求你……啊,主人……”洪西洋被他折腾得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自一颤一颤地上下坐动,嘴里呜咽哀求着不要,胯间硬物却越发热胀。
陆宇突然停手,一把抓住他的胸肌把他往下拽,整齐剪短的指甲抓得他胸肌生痛,有些清明过来,才听到陆宇冷漠地说:“以后,如果郑毅发现你和我在一起,你就逃吧,能逃多远逃多远,他虽然并非小人,却远比我狠辣,被他逮着,你生死由命,活着就等老子继续干你,死了就当欠命抵命。我是不会救你的。”
***
郑毅走进“夜为非”,早有应侍生听从白庆的吩咐守候在门外。
“二少,店长让我把您请到贵宾二零八号雅间,想必店长已经在那里等您了。”应侍生冲着郑毅讨好地笑着,引着他走向雅间隔室区。
二零八号雅间,赫然便是陆宇所在的地方。
郑毅一手夹着没点燃的香烟,摆摆手赶他走,茶色墨镜下眼神都没施舍,一手插在裤兜,高大挺拔地身躯从典雅别有情调的酒吧穿行而过,长腿迈开,大步走到二零八号雅间门外,拧动把手要开门,却没拧开,门从里面锁着。
“店长给了磁卡备用。”
应侍生急忙走上来解释,自以为有礼实则纯粹谄笑地取磁卡往把手根处插,然后躬身开门,请郑毅走进去。
郑毅站在门外,随着房门慢慢打开,他眸光黑亮地看向房间,歪着嘴角,露出含着讥讽的淡淡痞笑,颇有些意味深长:“白庆不会在里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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