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哥心头一惊,继而莫名大喜,压着心颤,沉声凝眸,问:“陆宇,你是说,你捧着这玉画,就感应不到X市那个陆宇,就,和他彻底隔绝开,不受他的影响了?”
他以前就心头存着担忧万一X市那个不为他喜的陌生人陆宇遭遇变故,那么,他的爱人陆宇是不是也会有不测?
现在陆宇带他出来游玩,路过一座又一座城市,游览过几十上百处古玩市场,都没什么收获,今天却突然偶遇陆宇感应,仿佛是苍天终于睁眼,不再捉弄他们,让他们有情人终于彻底、完全地如愿以偿了。
陆宇揉了揉眉心,蹙眉道:“应该是的,甚至,”他抿了抿嘴唇,不确定地说,“长时间接触下来,或许,我与以前完全割离,如同插枝成树,彻底独立都不无可能……可这,我和以前的我,时光前后的一个人,变成了没有联系的两人?简直太荒唐了!”
***
夹着太子玉画的玉盒上盖,最终被小黑哥用刀片一点一点地切磨成五寸多长、三寸多宽的精巧玉块,稳稳地包裹着太子玉画,又穿了个孔,用红金线穿着,坚持要陆宇贴身佩戴。
陆宇头一回见这老实人如此执拗,失笑道:“这么大的玉块,我戴着,不成暴发户了?”
小黑哥见他一直摇头不戴,心头无奈,沉着脸道:“你就当安我心行不?”
陆宇不知怎的,竟一点儿不鸟他,低低嗤笑说:“不行,我跟你在一块儿,又不打算分开,有什么不能让你安心的?要不,你自己戴着?我如果当真需要它,你掏出来给我不也一样么?”
他好整以暇地半倚着床头,健实修长的臂膀一只枕在挠头,一只伸出去,抓摸俯身想给他戴上玉块的小黑哥的胸肌,同时气死人不偿命似的悠悠然自顾自轻笑,根本不理会小黑哥罕有的急躁。
小黑哥无奈,又有些闷气。
万一急迫,万一我稍稍离开去买东西之类的呢?
小黑哥这次虽然没什么不详预感,但他实在被上次险些失去爱人给吓得怕了,又有些死心眼儿地吃一堑长一智,既然有彻底隔离X市的法子,岂会不想让陆宇一直贴身戴着以防万一?
眼见陆宇任性固执,他又舍不得、更不敢对陆宇硬来,只得生闷气地沉声道,“不戴,那你别摸我了。”他说着很男人气概的硬话,也不看陆宇的脸色,一把将陆宇的手从自己胸肌上拿开,站起身,精悍的身体稳稳地踱到窗边去看外面。
嘿,小样,跟我生气?又等我去哄你吧?
陆宇本就是故意逗他日子漫漫,平静安乐的生活中,与爱人斗嘴、调情、爱抚,都是多么有乐和多么幸福的闲情雅致啊。
他仍是半躺在床头,干脆双臂都枕在脑后,越发悠然了,而眼见小黑哥这么“硬气”,他心底也是越发想笑,却故意面色微沉,低声稍显严肃地说:“过来,立刻,别让我说第二遍。”
清朗磁性的年轻男人声音,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势,这种威势随着他内气的修炼有成而越发明显。
小黑哥听到他的命令,几乎下意识地就想转身靠近,但转而却皱着浓眉,沉着刚毅的面庞,仍旧站在窗边,并不理他。
陆宇勾了勾嘴角,欣赏爱人背对着他的精壮挺拔的脊背,“无奈”地道:“小黑,真生气了?你也想想,我先前听你的,一直戴着千机叶,已经很繁琐了,这回又要带着这么大块的玉,你下次是不是要去求来一大堆护身符挂在我脖子上?”
小黑哥听他果然对自己闻言软语,面庞越发沉着刚强,心底则微微皱眉:这小子,玉块大点儿怎么了,不就是让你戴个大玉坠么,这么点儿小事儿,偏偏这么固执,别的我都宠着你,这玉块,你非戴上不可。
他站着不动,刚强挺拔的体魄,如同麦色温暖的力量雕塑。
陆宇看得直呼养眼,过了片刻才叹了口气,又道:“得,你坚持的话,我戴就戴吧,不过,从今天开始,你这一个月,都要用咱们这回出来游玩之前那个最新姿势主动服侍我。”
站在窗边的小黑哥听得微微一怔,转瞬间想起什么“姿势”,不禁面色沉沉,隐现羞恼,头都不回地沉声道:“想都别想,没可能的事儿!”顿了顿,又皱眉拿他没办法,沉眸低道,“陆宇,你也别老是想那种事儿,现在的花样还不够多么?”
他说完,再也不吭声了,按照以往的流程,他这么袒露身体地站着不动,陆宇势必会走过来,从后面抱着他,摸他胸肌,摸他膀子,掐揉他的乳头,甚至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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