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那火热的唇一下子贴在慕容烨的唇上,那是一个炽热的吻,更是野兽一般的索取啃咬,男人那样用力地翘开他的牙齿吮吸着,仿佛要将他嘴里的汁液全部吸干,只是这样他就已经浑身发软了。
但噩梦只是开始,
拓拔聿撕开他的衣杉啃咬着他的脖颈,在他的惊呼声中将他拦腰抱起,丢在素玉宫那张金黄色的锦床上。慕容烨觉得他的骨头都要碎了,战栗着蜷缩在床角。
那次是他最憎恨自己孱弱没用的身体。
没到一刻钟,他的衣衫就已经被那蛮子尽数撕裂,一片片碎在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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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万千宠爱 ...
雪色的长衣被撕裂成一片片碎片如花瓣中坠落在床下,金色的锦岑之中,白皙的肌肤暴露在那男人的身下,慕容烨只觉得一时羞愤欲死,那一刻浑身的血液涌在来,他甚至想要冲出去一头撞死在那素玉宫的石柱上,可是他连这都做不到,在他奋力挣扎之际,拓拔聿用撕成长条的衣服将他手腕捆缚起来系在沉香木的床栏上……
……
那一夜的酷刑持续了一整夜,拓拔聿将他反反复复折腾十数次直到凌晨的时候才放过他,这最初的一夜的噩梦在他的心里刻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在他往后的日子里,对-这事的恐惧深深扎根于脑中。
慕容烨在床上躺了整整十日,这十日中太医院的御医日日前往针治,可是他伤得太重了,前几日里除了昏睡就是躺在床上呆呆望着窗外。虽然拓拔聿与他夜夜同塌而眠,每日里下了朝就来床前陪伴着他,可是从那夜之后慕容烨再没有同他说个一句话。
看着昔日优雅的人儿如今却不言不笑如同木偶一般,拓拔聿也悔恨那夜的失控伤他太重,对着喜欢到心尖的人更是疼爱万分。
攻下南都之后,北耀军的攻势更是势如破竹,这些时日北耀已经拿下了南邵负于顽抗的剩下几个州郡,一举统一南北,各地进贡的珍宝一件件送入宫中,又一件件被呈在素玉宫中那俊秀的少年面前,可是他始终未曾对男人吐只言片语。
拓拔聿记起两年前他来南都的时候,南国芙蓉园的牡丹盛会中慕容烨在盛放的牡丹华丛之中,一袭白衣胜雪,如玉的手指拂着瑶琴的姿态何等曼妙优雅,一笑倾城。
他记得绝美少年的声音如冰似玉,吟咏诗文轩逸,那姿态如同谪落凡间的天人一般,他雅致不凡,却愿为他这个南国贵族眼中的蛮人化解尴尬,就从那时候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那白衣挺立的少年。
“去慕容府,将慕容少的琴取来!”他吩咐身边的太监。
很快,凤凰瑶琴被送入宫中呈了上来。
“烨儿,你来看看。”
慕容烨被他这几日频频献宝的举动搅得心烦,这蛮子把他慕容烨当成什么样的人?想用这些珠宝珍奇就把他打动不成,他从来未将这些放入眼中。
当他转过身,这次却不是各地州县进贡的珍宝,而是他拂拭了多年的凤凰瑶琴,这琴是他十二岁时父亲从一个文人雅士那里得来,送予他作为生日的礼物,从那之后每日都相伴他左右。
手指轻轻拂拭过那瑶琴的琴弦,熟悉的叮叮曲调响起,一时间竟然难以抑制自己满眶的泪水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泪珠从慕容烨的眼中不断滚落,拂动琴弦的纤长的手指已经在轻轻地颤动,曲调跟着浮动起来,他却从头到尾不肯张口对拓拔聿说一句话。
“你怎么了?”拓拔聿从身后楼住他纤细柔韧的腰:“为什么哭了?嗯?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
流水一样的琴声戛然而止,拓拔聿将怀中少年的身体转过来,他看到的是少年禁闭的双眼和长长眼睫上泫然欲滴的泪水,那白玉的脸颊上已经是泪痕斑驳。
“你叫我拿你怎么办?如果你肯回应我哪怕一点点,这天下间的一切权力与荣华富贵都是你的,这世界上我只愿与一个人共享天下,那就是你。”拓拔聿将慕容烨日渐消瘦的身体紧紧楼在怀里:“你还记得吗?两年前,一个叫萧毅的北方人来到南都,在宴会之中,这个人粗鲁的言行被自煽优雅的南都贵族们耻笑,是你为那个北方人化解了尴尬,还将他带回家中教他南都的礼仪,让他见识南都贵族所引以为荣的琴棋书画骑射的六艺。你都忘了吗?那日你来到玉泉宫全然生疏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全都忘了,是呀,仰慕你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你又怎会记得曾经那样帮过一个北方蛮子。可在南都那段日子你一点点教我礼仪和六艺的一举一动我都牢牢记在心里。从南都回去,我脑中全是你的影子,没有一日不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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