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艾青赶紧松开搂住对方脖子的双手,径自背朝对方躺下,抓过一旁的被子就盖住了脑袋,打算干脆做鸵鸟。
陈良温柔地看着人儿的举动,过一会儿,才牵过被子也躺下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后面我有点忘记前面了,于是需要同志们的提醒啊,我是不是在前面的章节中表达出了这个朝代是不能男男结婚的意思啊,有的话,提醒一声啊。因为是甜蜜文,呵呵,所以我想修改一下法律规定。
芙蓉花代表团圆,有一个故事:
相传一位女子的丈夫出海身亡,但这女子不信。于是便天天蹲在水边等他回来。有一天她看见水里浮现了她丈夫的面孔,转脸一看是岸边的树,便把这棵树当作她丈夫,人们便把这棵树叫做“夫容”,结出来的花叫“夫容花”,后人为求文美便叫做“芙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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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去赴宴
这一日,陈伯到了陈老爷家。
陈老爷与陈伯年岁相差不大,因此倒也聊得开。不知怎么地,二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陈良身上,陈伯见陈老爷对陈良的印象极好,便将陈良的机遇全说与了他听。
听完陈伯的话,陈老爷对那个刚毅的年轻人更有兴趣了,便开口同陈伯说道,“上次尝过他夫人的厨艺,果真了得,想来该是回请,明日我便请他和他夫人过府一叙吧。”
见陈老爷如此说,陈伯便立刻应承下来,“晚些时候我要顺便去一趟他家,不如就由我来传话吧。”
“那便有劳了。”陈老爷点头说道。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后,陈伯才起身告辞。
出了陈老爷家门口,陈伯并未动身回家,而是转个弯往陈良家方向走去。
“陈良!”
“嗯?”
“你说陈老爷为什么要回请我们啊?”刚刚听陈伯说陈老爷竟要请他们去吃饭,艾青觉得不可思议,毕竟自己和陈良与他没有什么交集啊。
“虽不清楚,但既是说了,我们明日便过去吧。”陈良继续着手里按摩的活儿。
“嗯,那你说我们该送些什么好呢?总不该空手去吧?”
“心意到就成,不需太过担心。”
“说的也是。我们又不需要讨好他,而且他是清官,礼送重了不好。”艾青舒服地躺着,双手托腮凝神思考道,“你说咱们送前些日子制成的干桂花怎么样,古人都说桂为百药之长,有‘饮之寿千岁’的功效,嗯,然后再做些桂花糕,你觉得怎么样?”
“嗯,你定便成。”按完了背部,陈良的双手移到了艾青的小腰上。
“呵呵,陈良,我发现一个问题。”艾青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啊。
“什么?”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陈良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疑惑。
“呵呵,要是在我们那里,你这叫做趴耳朵。”
“趴耳朵?”
“呵呵,就是妻管严啊,特别惧内的意思。”艾青现在完全陷在了自己的“发现”里,反而没有反应出自己话里的毛病。
“哼,是吗?”陈良笑得很无害,手却已经悄悄伸进了亵衣内。
“是啊,你看你那么听我的话,你不是个老婆奴吗?”完全没有发现危险濒临,艾青反而变本加厉了。
“哦?那我的妻是谁?”循循善诱,谆谆教导。
“那还用说哦,你的妻当然是……”
【啊,我在说什么啊。】后知后觉的艾青这才发现刚刚为自己埋了多大一个陷阱,简直要丢死人了,可还未等艾青反思完,两只大手已经完全攻城略地了。
命啊……陈良……放……放开……”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搬起手头砸自己的脚了,艾青笑得眼角都溢出了泪。
“那你说,谁是你的夫?”虽放轻了力度,但并未收手。
“啊……我……不……啊,你快放开……啊……我说,我说……你……陈良是我……的夫……啊,快放开……混蛋……”艾青只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全身笑得毫无半分力气。
见艾青确实已经笑到极致,陈良这才松了手,顺势躺在了艾青身边,揽过他的身子轻抚着。
艾青陷在刚才的笑里还未恢复体力,等到终于有知觉时,顿时火冒三丈,气得用手直指着对方,眼眶还残留刚才的湿意。
将人儿的小手抓住包裹在掌心里,放在嘴边亲了亲,另一只手摸了摸人儿的泛红的脸颊,轻柔地说道,“乖,睡吧。”
艾青觉得自己就是个心软的命,一听到对方温柔的软语,气便全消了,不一会儿,就靠在对方的胸膛里睡了过去。
翌日,艾青一大早就醒了过来,突然想起中午要去陈老爷家,便立刻起床准备去做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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