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觉得自己可能天生就是做承受方的,这样的jiāo合都能给他带来如此销魂蚀骨的快感。他想,这就是合二为一的感觉,彼此纠缠,给予,又刻骨铭心,毕生难忘!
德兰只觉内壁里的收缩一阵紧接一阵,仿佛要把人整个人吸进去,温暖湿热的甬道阵阵蠕动,夹得他yù仙yù死,紧致的感觉使得快感像cháo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终于不可抑制地喷薄而出。
顾忌到徐慕目前的状态,两人只做了一次,徐慕累坏了,躺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德兰又去烧好水,把炕烧热,给他清洗了身体,两人相拥而眠。
昨晚的那一幕幕都在眼前重演,徐慕的脸又烫了起来,从到这个世界开始,他脸红的次数明显超过以前一年的总和。后面那个隐私的地方还有肿胀的感觉,轻轻收缩两下,痛感直达头顶,一下子脸红变成脸白,德兰,你这个禽shòu。
骂归骂,在看到德兰端着碗进来后,眼前又出现了昨夜让人脸红心跳不止的那一幕,徐慕又可耻的脸红了。俯身在他烧红的脸上亲了一下"喝了药再吃饭。"
低沉的,谈不上多么悦耳动听,也很普通,在一片声音中也许就会被淹没,可就是这个声音蛊惑了徐慕的心,如果,昨晚他没有叫那声"阿慕",也许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相较于徐慕又囧又红又娇羞的状态,德兰就自然多了,上前把浑身瘫软的人扶着坐起来,枕头垫到后腰让他坐的舒服点。先让徐慕喝了药,再舀起一勺粥准备喂他。对于这个举动,徐慕坚决拒绝,又不是小孩子喂什么喂,对于他的拒绝德兰一概无视,勺子送到嘴边,微笑的看着他"阿慕,快喝吧,不烫。"
如果德兰脸上没有那道疤,笑起来可能会很好看,当然,徐慕并不在乎那道疤,也不觉得他笑起来有多么的狰狞,只是今天这个笑让他想抽人,一看就是某人吃饱喝足心qíng很好,简直怀疑,如果他变成shòu型,会不会直接过来蹭蹭再舔舔。
喝下一勺的徐慕坚决不让他再喂了,伸手就要去拿碗,德兰把碗端到一边,义正言辞的拒绝他:"不行,阿慕,你身上没劲,端不动碗,小心别打了,还是我喂你吧。"
"身上没劲是谁害的,还好意思说,咱们家那么多碗,打一个怕什么,就算都打完了,到陶坊换几个就好了,再不行,做几个木碗也行。"反驳的理由够充分了吧。
就见德兰带着点万分为难的表qíng说:"可是村里的陶坊已经封窑了,等到chūn天才能再开窑,而木头碗,我不会做。"
此刻,徐慕在心底衷心的感谢自己的父亲,从小培养自己做个有教养,有规矩的好孩子,今天,他才能忍住不动手抽他,摇椅都会做,木碗不会?
嘴边的勺子又伸了过来,顺便附赠一个灿烂的微笑"阿慕,快吃吧,我喂你。你后面有点肿,刚才你睡觉的时候医者来看过了,说依照你后面目前的状态,要喝几天粥,只能吃水果和绿菜,不能吃ròu。"
徐慕觉得自己没听错吧,医者来过了,还看了他后面医者就是达然,初次给他诊治的就是他,虽说是一个中年雌xing,可一想到竟然有人看了自己那最私密的地方,就一阵的风中凌乱,太丢人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病例上写上:肛//门被cha到红肿一样。
凌乱完的徐慕再一次凌乱了,不能吃ròu,只能喝粥,这让已经进化成食ròu动物的他眼前是一片无边黑暗,看不到未来的曙光。
喝了个水饱的徐慕,在每日的例行按摩中昏昏yù睡,各种场景在脑海里jiāo替出现。有父亲,有继母,有小妹,也有公司同事,有他暗恋过而没有任何结果的女生,他们都在继续着各自的生活,徐慕这个人就好像完全没有出现过。这样也好,徐慕心里想,反正他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在或者不在都没关系。
紧跟着,场景突然变幻,眼前一片白雾,徐慕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只感觉到这跟刚才的梦境不同了,刚才他是旁观者,意识里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现在他是参与者,一切都真实的可怕。"有人吗?"试探着喊了一声,只听到自己的回音。徐慕心里开始发慌,想走又不知道该怎么走,在一片白雾的地方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心里越来的发毛,顾不得那么多,捂着肚子四处的跑,想出去的念头越发的qiáng烈。忽然,他看见前方不远处,影影绰绰的有个黑影,试探的喊了一声"谁在那?"
黑影没有回答,徐慕又往前走了几部,黑影依然矗立在原地,这是石头吧?
壮着胆子走上前,不停的走,却没有拉近他和黑影的距离,越是这样,徐慕越像上前,就感觉只要走进了黑影就能回去一样。他要回去,必须回去,德兰还给他煮了瘦ròu粥,蜜果也洗好了,等他一起来就可以吃,还有,还有他们昨天才刚那个什么,温柔的,有力的的男人,还在等待他们宝宝的出世。
猛然间他发现,他很黑影的距离在慢慢拉近,那个黑影不是石头,而是个人影。徐慕停住脚步,不敢再往前一步,身影背对着他,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谁。
慢慢的,那个身影动了,缓缓的转过身,"还好吗?徐慕。"
作者有话要说:写H是件力气活!!
继续征名,小包子就是个死孩子,没有软软糯糯的xing格,所以可爱的名字不适合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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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24、qiáng行上身 …
眼前的白雾渐渐散去,一直影影绰绰看不清的黑影变得越来越清晰,不是石头也不是树木,是个人影,慢慢的,慢慢的,那个身影动了,缓缓的转过身,"还好吗?徐慕。"
前面经历了慌乱的场面,最后发现竟然是熟人,这个心里落差徐慕一时还没转变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等气儿喘匀了才说:"怎么是你?"语气中带着诸多的不满"搞什么啊,像平时一样不行吗?非要这样吓人,还累的不行,不知道我现在怀孕呢嘛。"
慕非眯着眼睛,直盯徐慕的肚子"是啊,我都忘了,你还怀着孕。"
异样的语气让徐慕心里一紧,手不自觉的就覆上肚子,自从感受到孩子第一次的胎动,那种母子连心的感觉,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有时候宝宝动起来,还能在肚子上看到一个小小的印记,一个生命正在他肚子里孕育,是他和德兰的孩子。以前他不能理解电视里那种生死关头,母亲用力把孩子抛出危险范围的故事,现在,他理解了,如果遇到危险,也会拼死护住他的孩子。
手无意中碰到衣服上的口袋,一个硬状物碰疼了手,小心的捏了捏,硬硬的,轮廓偏长,徐慕一时没想起这是什么东西。伸手进去还没仔细摸就被感觉指腹一疼,想起来了,是德兰给他做的那把小刀,切了ròu就顺手装进了口袋里。记得以前的梦境中,口袋里的东西是从来都会带进来的,这里竟然能把小刀带进来,徐慕握紧了刀柄,以防万一的时候可以用来防身。
慕非没有察觉到徐慕的变化,依然站在面前,这是已经换上了原来那种天真的表qíng"徐慕哥哥,我跟你商量个事吧。"
只觉告诉他,慕非要跟他商量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撑着地艰难的站起来活动手脚,拉开跟慕非之间的距离"我能说不同意吗?"
"当然不行。"随着徐慕的走动,慕非也步步紧跟,两人之间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徐慕哥哥,你都不问是什么事就一口拒绝,我都伤心了。"
徐慕以前对慕非的认识是:单纯,天真,没心眼,一个被宠坏的孩子,现在看他带着诡异的笑步步bī近,就多加了一个字"坏"."
男人的直觉告诉我不是什么好事,必须拒绝,如果是好事,你也不用把我弄到这么个鬼地方了。"
慕非呵呵一笑"徐慕哥哥还真会说笑,我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让我上你的身。"最后几个字说的尤为严肃。
"不行"徐慕断然绝决,他上身的那段时间,自己是没有任何记忆的,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他完全不知道,以慕非的个xing,得罪人是肯定的,如果他再跟德兰和纳斯说些什么有的没得,自己以后就难做人了。还有上身后遗症就不说了,最重要的是,上次上身结束后,宝宝一直不安稳,闹腾了好几天。
慕非当初是厌恶这个孩子的,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在这段时间内做出什么伤害到宝宝的事呢?
"你别紧张,初期会有些不适感,习惯了就好,上次不也没什么事吗?"说着伸手就要去碰徐慕的脸。
徐慕连连后退,差点摔一跤,这事是习惯习惯就好的吗?稳住身形后开口"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同意,对人的身体是没有什么损伤,但是宝宝会不舒服。"
"宝宝?哼。"这话引得慕非一阵怪笑"徐慕,你是不是傻了?你所说的宝宝,是我的孩子,是我跟德兰的孩子,我才是他的阿爸,它的生死我说了算。"
这话用惊天霹雳还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徐慕忘了,他真的忘了,又或者是刻意忽略,他真的以为自己是属于这个世界的,有疼爱他的父亲和阿爸,有和善的村民和朋友,也有爱他的人,有他们的孩子。却忘了这一切,原本都属于别人,是自己占有了他们。
就这么一愣神的时候,让慕非钻了孔空子,一下子就进到了徐慕的身体里,等他感觉到那股寒意的时候已经晚了,恢复了自己的本身,站在对面,看着慕非消失在视线的远方。
徐慕无力的坐在地上,慕非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他的,亚文,贺鲁,德兰,包括肚子里的孩子。正主要要回东西,真的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但是心里就是不甘。
亚文和贺鲁,他当成亲父母来孝敬,他爱德兰,德兰也爱他,他们昨天才刚做了最亲密的事,肚子里的孩子更不用说,一点点孕育它长大,每天跟它说话,讲故事,背诗词,每次胎动的时候,都会轻轻抚摸回应它,如今这一切都要被人夺走,这让他怎么心甘?
慕非回到现实世界,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环顾四周,不是自己的家,但是又觉得这地方很熟悉,窗台上摆着几盆绿色植物,有的已经开花,摇椅上铺着长绒厚shòu皮,墙上挂着一副尖角鹿的角,每一处都透漏着生活的味道。慕非明白了,这事德兰家,又跟以前自己来过的那个冷冰冰的屋子不同了,现在是温暖的,真正像个家了。
慕非一起身就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做了?他们做了!心里就一阵恼怒,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这种感觉就像自己扔掉的玩具,别别人捡回去珍藏,作为原主人,却有一种东西被偷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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