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一踢那女子把脉,却在看到比一般女子更大的手掌时眼中闪过一道疑惑,手下的脉象十分诡异,时有时无,时急时缓,就好像有人可以调整时钟让它走得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样。
这样的脉息着实奇怪,惟一正要仔细判断,但异变突起,那躺着的女子突然睁眼,同时眼前一道刀光闪过,惟一急退,但手背上还是受了伤。
伤口不大,但惟一直觉这两人还有其他后招,不敢轻举妄动为自己疗伤,两方僵持,很快,但感到昏眩的时候,他的身体晃了几晃,然后看到那两人诡异的笑容。
“竟然撑了那么久才昏倒,看来这家伙有些本事,不过还是逃不过奴的独门迷药。”女人张口说话,可是却发出男人的声音,只是语调说不出的**,“师兄,你把他绑起来,待会儿那个男人回来了,我们将他也抓起来,只要再吸两个人的阳气,奴的玉寒功法便可大成,到时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你我也不必避居雪山,天下任奴横行,无人能耐奴何!”
男人看着那美丽骄傲的容貌全是痴迷,那师弟看到了,一声娇嗔:“师兄,到时你与奴合欢,奴也不会自动吸你的阳气,你高兴吗?”
“高兴!高兴!”一把抓过那纤手吻得迷离,去额没有看到手的主人那嫌恶的眼神。
“好了,师兄,快些动手,把他藏到草垛后头。”
惟一并没有昏迷多久,就恢复了意识,无为还没有回来,那两人就在火堆边打情骂俏,从他们的谈话中惟一知道,这两师兄弟,师兄药山,兄弟药奴,竟然是当年让人闻风丧胆的疯医传人,那疯医对医术痴狂至极,于是拿活人试验,这两人也是被他抓来当作试药的药人,两人隐忍偷生,偷偷学习医术,在成年后杀了疯医,并在疯医的屋子里找到一本玉寒功法,这功法乃一门邪功,修炼者必须采阳调阴,否则会因寒气过重,冰冻而亡。
见这邪功十分凶险,药山不想冒险,谁知道药奴竟偷偷练习,等他知道,已经没有办法停下来,而且药奴一直都想成为天下第一,他根本没法阻止自己喜欢的人。药奴需要男人,而且同他**过的男人都会很快被吸干阳气,所以她们便在雪山附近搜罗,这间石屋常会有些猎人,因为打猎耽误了时间而在此过夜,也有一些来探险或寻宝的武林人士,他们便装成一对路过的兄妹,然后使计迷晕他们。
要说方才也是惟一大意了,到底少了放人之心,且以为以自己医术可以不惧,却不料还是中招,到底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吃了这一堑也算长一智,知道江湖险恶,以后多留一个心眼。
就在惟一思考的时候,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拉回了他的神思,然后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小一,我回来了。”
“太好了,我这就给你开门。”是自己的声音,惟一惊讶,随即知道是那个药奴,他竟然可以模仿别人的声音,然后,很快,另一个人也躲到草垛后面,惟一迅速闭上眼,装作昏迷的样子,只是他身后的阴影里,一团小东西在悄悄啃着绑在他手上的绳子。
“回来了?”开门的人,淡蛾轻扫,唇如涂朱,可不正是“惟一”.
无为应了声,走进屋里,顺手把几根枯柴放到一边:“风雪太大,捡不到什么柴火,担心你一人在这,就早些回来了,小一,烧些热水,我渴了。”
“好,你等着。”“惟一”还未靠近无为,听到这话,只好依他吩咐,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后心一寒,他立刻回身出掌,只是他快,无为更快,一声闷哼,药奴倒在地上。
从草垛后头,惟一走了出来,手上提着一人,肩上蹲着两只动物。
“没事吧。”无为紧走几步,将人搂在怀里上下检查了一遍,顺手就把那药山扔到一旁。
“我没事,幸好你早些回来,否则我还不知能不能应付得了这两个恶人?”
无为松了口气,这才解释自己提前回来的原因,原来方才他拾柴的时候,竟在雪里挖出几具干尸,都是些被吸干了阳气的男子,他猜是附近有人在练采阳补阴的邪功,怕惟一有危险,于是赶了回来。等到了门口,发现出门做的记号被动过,便猜到有人闯了进来,不敢打草惊蛇,他就规规矩矩地敲门,还改了称呼,而那药奴不知二人平时称呼,自然没有疑惑,且他对自己的易容之术颇为自信,根本不相信会被识破,却不知道在无为眼中,他连惟一的半分神韵都不得。趁着药奴分心的时刻,雪王去救惟一,而他则对付药奴。
“那么,他们怎么处置?”惟一看了看那两人,无为下手极重,那药奴一时半刻还醒不过来,而药山却狠毒地瞪着他们,一脸血迹,雪王的爪印从他的额头划过半张脸,皮肉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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