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云皇天纵似笑非笑看着怀里的美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美人身上优雅地弹奏,很快就看到美人娇喘连连。
这个宠物越来越俗气,看来该换一个了,邪魅的眼底一片冰冷,没有感情的黑眸表面映着一个小小的人,满面春光,只是他不知道明天之后自己就将被打入冷宫,从高高云层跌到污浊泥地。
几个大夫被叫到一张石桌前,桌上一只白猫在难受的翻滚。
“你们快给白猫儿看病,治好了有赏,治不好就是刚才那个人的下场!哼,还云来城最有名气的大夫,连雪公子的猫儿都治不好!”太监阴阳怪气地看了他们几眼,退到一旁。
几个大夫面面相觑,深夜将他们叫来就只是给只畜生看病,他们又不是兽医。但都想到刚才丧命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为了保命,他们只能绞尽脑汁地想着方法。
时间一点点过去,大夫们的额上已经冒出细汗,还有的害怕得浑身颤抖。眼瞅着白猫翻滚得更厉害,凄厉的猫叫声让人想起刚才那声惨叫,有位大夫身形摇晃几下,眼看就要往下倒。
这时,一双手从后面扶住他,温柔如诗的声音响起:“大夫,猫儿只是吃坏了肚子,施几针,排出吃坏的东西便好。”
将大夫的重量轻轻移靠到桌上,惟一转头对刚才出声的太监道:“这位大人,我师傅曾教我如何治疗这种病状,只是他年事已高,夜间看不清东西,可否让我代为施针。”
太监看着这个比黑炭还黑的人,一翻眼,怪声道:“能治好就行,治不好一同治罪!”
惟一取出针包,周围无人看清,三针已下,那猫儿喵了两声就止了声,腹中一阵咕噜声后,排出一堆泄物,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
“哎呀,这就好了。”太监惊喜地叫道,竟不顾那猫儿身上的臭味,抱起来笑逐颜开地跑去禀告。
“尊主,白儿果真好了!”在离太监几步之遥看了看那不再痛苦乱叫的白猫,雪公子又翩翩回到云皇天纵身边,被一把搂过。
“雪儿开心就好!”充满磁性的嗓音有一种性感的魅力,就是那古井无波的心弦也会为之颤动,雪公子听在耳里,只觉得那一颗心如喝了蜂蜜,甜蜜而快乐。
“将那人带上来!”方才惟一治好白猫儿那一幕没有漏过云皇的眼睛,他突然有了些兴致。
太监过去宣召,被领着到了男人前面,惟一垂头看着地面,不言不语,那木讷的样子引来太监一个白眼,真是个不懂礼数的贱民!
“就是这个黑炭治好了白儿?”冰美人抬着下巴,高傲地看着庭院下面的人,神情鄙夷蔑视。
“是他。”太监脸笑得像朵菊花。
“你叫什么?”云皇天纵微微倾身,眼里印着庭下那人挺直的身躯。
“吴惟。”
轻灵如歌的声音,仿佛可以荡涤人心中的杂念,云皇天纵弯起凤眼,那仿佛找到猎物的眼神充满了掠夺的欲望。
“吴惟吗?以后你变叫黑炭,留在兽医院中!”
一句话,许多人的命运从此纠缠在一起。
遇见有时是种孽缘,只是那时的我们不知道罢了。
千面佛医 第一卷 第十章 有些人眼中
有些人眼中,别人都是丑角,他不知道,在他人眼中,他也只是个笑话。
“热毒内盛,加之由西向南而行气候骤变,湿热交结,郁伏于肤腠而成肿毒。内服昆海汤,外敷雄黄散,方子我等会儿写给你们。”
惟一起身,又交待了注意之处,便离开马厩。这几天,连日连夜给动物看病,他感到十分疲乏。
“黑大夫,蛇公子有请。”
“好。”惟一笑得勉强,温和如诗的声音有几分沙哑,让人听来为之心疼。
“主子们都爱养些小东西,小黑大夫虽然兢兢业业,可也要爱惜身体。”宫女轻柔地关心道,又看了看最近在宫中盛传的黑神医。先前她听说这位黑神医肤色如墨,丑陋不堪,但一身兽医术起死回生,不知救了多少生灵,还以为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却没想到看起来只是个小小少年,而且除了黑些,眉是眉眼是眼,并不会丑的不堪,当然和宫里那些主子公子是不能比的。
“多谢关心,不知姑娘怎么称呼?”对于关心自己的人,惟一总会记在心中,而记住一个人的名字是最基本的。
“宫外的名字已经不能用了,主子赐了新名,叫红袖。”
“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好名。”
“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红袖重复了两遍,不禁笑开颜,舍弃原先的名字后她一直有心结,不想听了这两句诗,对现在的名字十分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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