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一摸了摸耳朵,这个人,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做什么?而且不喜欢就不喜欢,怎么就想到自己猜他是吃醋呢?真是个人精!
诗雅(澄碧)掩唇一笑,暧昧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这位大人的品味可真独特,竟然喜欢丑八怪。
“胡马大宛名,锋棱瘦骨成。诗雅对马儿是真正喜欢得紧呢,能纵横马上,可是一件快事呢。”
恐怕能借此接近尊主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司徒风流心中冷笑,口中却道:“却是快事。雅公子似乎已经选好马了,司徒也要去准备准备。小黑锅,你眼利,随本大人一起过去选马。”
诗雅含笑看着几人走向另一个马棚,那里的马都是一等一的好马,专供城主身边近臣亲信乘骑,眼里闪过一道幽光,总有一天,我要天下马儿任我选!
“小黑锅,噗嗤,哈哈哈……”司徒风流实在忍不住笑出声。不要怪他定力不好,是谁看到一个黑人穿着黑衣骑着黑马一整个儿黑不溜秋都会喷笑的。
惟一淡定地看着笑得东倒西歪的男人,眼里依旧是一汪柔和清水,低头看了看黑马,膘肥马壮,是个能跑的主儿,既然已经被拉来跑马,那当然就选匹好马,不为比赛得名,也为驭马乘风的快乐。
两人顺着马场跑了一圈回来,远远的看到一片七彩斑斓,走得近了,就看到各色美人众星拱月般环绕在云皇天纵周围。
云皇天纵还是一袭张扬的红衣,座下踏云飞雪,风吹起他的衣角,衣袂飘飘,仿佛就要乘着天马踏空而去。
红衣白马,在蓝天碧草下格外显眼,这个人,出现在哪里都是焦点。
司徒和惟一的到来引起了人群的注意,就听到人群中传来“丑人多作怪”的嘲笑。
司徒侧头看了看惟一,却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毫不在乎那些嘲笑,心中疑惑更深,小小年纪便如此深沉,究竟你是什么人?混入宫中又有什么目的?
司徒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冤枉惟一了,首先惟一从来便是这样的人,慈悲为怀悲天悯人是一回事,可真正能伤他的,只有入了他心里的人;其次不是他要入宫,而是他被强留在宫中,若是可以,他早化成鸟儿飞出这个牢笼了。
再说云皇天纵,见到黑炭少年骑黑马那副滑稽的模样,也被逗得开怀,突然就想,若是把这个小丑带身边,没事供他逗乐倒是件不错的事。
惟一不知道自己引起了某个大人物的注意,那些美人很快就不再看他,又将注意力集中在云皇天纵身上。他坐在马上百无聊赖,便打量起周围的人群。
云皇天纵的后宫真的很庞大,虽然都是男子,但妖娆魅惑,清纯可人,冷若冰霜,温文儒雅……各有千秋,且俱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当真是艳福不浅。
人群中有一个人引起了惟一的注意,青衣儒雅,背影傲然仿若修竹,他相貌并不出众,但气质绝佳,在一群莺莺燕燕中显得格格不入。
“那位书生也是你们主子的男侍吗?”不怪惟一这样想,因为那人眼光都没离开过云皇天纵。
“书生?”司徒风流顺着惟一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青衣人,嗤笑一声:“小黑锅可是看走了眼,那位可是大名鼎鼎的青城尊主。”
“青木苍雪?”惟一微微惊讶,想到他的痴情,又有些感慨:“原来他就是倾国只为云东来的青木苍雪啊。”
“他看起来很落寞。”惟一说道,是因为得不到所爱吧。
“落寞?他当然落寞,自荐枕席都被人踢下床,能不落寞吗?”
“你看不起他?”惟一指出他语气中的嘲讽。
“的确,谁让他当年做了那种事。”司徒风流话一转,“不过小黑锅,我可不能告诉你哦,要知道,当年知道那件事的人基本上都去见了阎王。”
“那你还提。”惟一有些恼,明明有一个大八卦摆在你的面前,而你却不能八卦,这是个多么痛苦的事啊!
“因为看你一脸吃瘪的表情真的很好玩啊,哈哈哈——”
惟一内伤……
要说思想有多变态,人就有多残忍。
从美洲的印第安人绝种,到二战的犹太人大屠杀,从古代的各类酷刑,到现在的分尸杀人。人对于自己的同族都残忍如斯,更何况是对动物们呢?
“尊主,这没有障碍的赛马显得单调了些,不如增些玩法?”艳蛇红舌舔了舔上唇,瞳孔变成针形,阴鸷狠辣。
“哦,那蛇儿说说如何个玩法?”云皇天纵笑得邪气非常。
“蛇儿听说最高超的马术能达到马踏飞燕而飞燕无伤的境界,不若将天上那些燕子折了双翼,扔到草丛中,到最后各人马蹄有无血迹便可见其马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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