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这是一个很有纪念意义的细节,因为这可能是你一生唯一的一次经历。
惟一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扮自己,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好吧,这领带可真难打,正在纠结的时候,一双修长的手接过被弄得歪歪扭扭的领带。
“要这么穿过去,再打个结,好了。”大魔王抬头,就看到一双星星眼,亮晶晶地热诚地看着自己,那里面的欣慰让他浑身一抖,一股恶寒就这么从脊梁骨升起来。
“我想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你看惟一那样子,根本就是把我们当成老婆了。”等惟一离开视线,皇天纵郁闷地对无为抱怨,他实在是被惟一刚才那副’老婆好贤惠‘的陶醉样给打击到了。
“那样不好吗?要知道他的心里,老公是用来疼人的,而老婆却是用来疼的。”
“说得也是。”魔王摸着下巴点头。
“再说,这个世上还有个词,叫妻管严。”
“这词我喜欢。”一狼一魔相视一笑,高深莫测。
皇宅的主人喜欢清静,很少举办聚会,已经很久没有今天这么热闹了,其实来的人也并不多,只有比较亲近的一些家人朋友。
“怎么来了这么多人?阿诚,我紧张。”看到很多并不熟悉的人,惟一的手心开始出汗。
“别慌别慌,这些都是我叫来给你助阵的。”皇母不知道什么时候挤了过来,她可想好了,要看儿子笑话,当众被人求婚,嘿嘿,好久没看儿子变脸了,哎呀,不枉她千里迢迢飞回来。
“妈,我以为你回来一起过中秋的,没想到你们都知道我要做什么!那他们肯定也知道了。”惟一看着远处举着酒杯和人谈笑的男人,脸苦了下来,他只是想来个突然求婚,怎么就这么难呢?
旁边的人赶忙为惟一打气,并表示自己的嘴巴很牢,没有对另两人透露一丝一毫。
“好了,时间到了,快点快点!”
被人推上台,手里的麦克风举着,四周目光都聚焦到这一点,思想仿佛被这灼热的光一照,全部蒸发,忘了开场白,忘了背了许久的求爱诗,只有自己,木木地站在台上,接受还在升温的目光。
农历八月十五,中秋,清晨,九点三十九分,天空很清,万里无云,阳光慵懒地落在地上,微风调戏小草,露珠被迫滚到叶尖,音乐里女声正唱到一个高音,音波在空气中传播,和着喷泉水面的涟漪,一尾金鱼正好张嘴呼吸,吐出第三个泡,泉边有些湿漉,侍者从小路走来,手里托着酒盘,精致的酒杯反射阳光,明亮的一点落到他眼角的余光。有狗叫的声音,很远,大雁从天上飞过,在地上留下阴影,他怎么会来到他们面前?那短短的一段距离,他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阳光很暖,他的全身也很暖。
“我想永远陪着你们。”说完这句话他有两秒的停顿,虔诚的下跪,膝盖下的小草在顽强搏斗,穿过裤子刺着肌肤,微痒的感觉,手里托着两枚戒指,戒指上嵌着宝石,绿的高贵,黑的深邃,“我们结婚好吗?”
他的背从没有这样挺拔,他的声音从没有这样庄重,他的心跳从没有这样缓慢。
等待,期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两人,不放过一寸异样,然后他看到他的爱人们释放最美的笑容。
“惟一不帮我们戴起来吗?”
他的错愕定格在脸上。
“笨蛋,还不快给他们戴上。”刘诚在一旁急促催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他拿起戒指,握住其中一人的手,手有点抖。
“错了错了,应该先给我儿子戴。”
手顿住,眼神茫然。
“要先给云老大戴。”
不知所措的模样终于唤起两个男人的同情心,从惟一掌心取过戒指,两人分别抓着惟一的一只手,同时为自己戴上一生的誓言。
天很蓝,风很暖,每个人的笑容很真诚,祝福声不断,他依偎在爱人怀中,那一刻,他听到怦怦的跳动声,那是什么声音,那是幸福的声音!
我在幸福敲门的时候及时打开了门,那么,你呢?
第四卷 番外一
七年之痒、第三者、出轨这些词,总是出现在我们周围,很多时候我们可以一笑而过,当这些词不是附加在我们身上的时候。
“这不可能,你家那两位这么宝贝你,怎么会出轨?”
“为什么不可能?男人有钱就变坏,更何况还是俩超级大金龟。”
“小燕,别瞎说。”刘诚瞪了老婆一眼,这话要让那两个超级宠老婆的家伙知道了,以为他们破坏惟一和他俩的感情,不把他们扒层皮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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