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大王子……”
一听与扶苏有关,不待来人把话说完嬴政纵马冲出,直朝王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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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半扶苏就觉得自己热得要命,全身如火燎一般。“瑶娘,我要喝水,凉的。”爬起身扶苏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接过瑶娘端来的水大口喝起来,却不见解渴反倒越来越热。“热!打盆凉水洗脸。”
见宫娥把水端上来扶苏连忙冲上去把头伸进水盆里,开始还觉得凉爽可没一会儿就感觉盆里的水变热了。“换!”
“再换!”
“再换!”
“再换!”
从第五盆水里抬起头时扶苏感到鼻子一痒,随即就在宫娥们的尖叫声中带着止不住的鼻血晕倒在地。
而当嬴政冲回寝宫时就瞧儿子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太医夏无且正在诊脉。“这究竟怎么了!”忙走上前的嬴政眼中只剩下自己的儿子。
放下扶苏的手夏无且看屋子里跪满了人,作揖没有啃声。
“你们都下去,赵高在外守着不得任何人进来。”
“是!”待人全都出去后赵高在外把门关严,叫来急红眼的瑶娘寻问事情的经过。
“说,苏儿到底怎么了。”摸摸扶苏的头只瞧热得烫手,可这热度又不想发烧。
待屋子里无外人后,夏无且跪在地上垂首道:“启禀大王刚刚臣诊了大王子的脉,也命人找来大王子吃过的东西,结果发现大王子是误食了……壮阳之物……”
那盅碗里的东西被扶苏吃了一个精光,但夏无且通过里面残留的气味已经分辨出里面的材料都是些名贵的大补之物。这些东西对成年人来说是良品,可对一个十三岁的男孩来说却是致命的毒物。
壮阳……壮阳……嬴政脑中一片空白,再不懂医他也知道这对一个没有长成的身体有多大损耗。“找……找……给他找女人……”
“大王,臣想问大王子是否……遗……阳过……”
“没有!”回答完夏无且,嬴政终于明白问题的关键,这事不是找个女人就能解决得了的。“那要如何,总不能让他这样内烧下去。”
“唯今之计只能再下一剂猛药,只是……”
“说!”
“此药将对大王子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
“如果不服用呢?”
“那大王子……臣有罪……”夏无且磕头说道。
“服下后怎么做。”
……
一个巨大的木桶被抬进寝宫,宫女太监们把一桶桶冰冷刺骨,漂着冰碴的井水倒进木桶中,当木桶被灌满时屋子里充满了寒气温度骤降。
“大王……您要三思啊……这……这……”跪在地上赵高苦劝。“如果大王担心那些侍卫不细心,奴可以……大王是秦国的根本,怎么能以身试险……”
“不必再说,你守在寝宫外不得任何人进入。”
“大王深思啊!”赵高不停的磕头。
“夏太医在殿外守着等着寡人传唤。”嬴政心意已决。
听见寝殿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嬴政端起手边的药碗给昏迷的扶苏灌下,然后仅着单衣抱起全身滚烫的扶苏迈进注满冷水的木桶里。
当嬴政把自己整个身子沉在木桶的水中后刺骨的寒气令他忍不住皱起眉头,嘴唇也渐渐变得发紫。“苏儿不怕,有爹在……爹不会让你有事……”发觉怀里昏睡的人慢慢动起来嬴政知道这是刚刚喝下的药发挥了作用。
脱下扶苏身上湿透的衣服扔到桶外,把人紧紧搂紧怀中嬴政将手伸到水下寻到扶苏两腿之间炙热且微微抬起的嫩芽处……
自七岁回到咸阳嬴政就再没受过一丁点的苦,身边一切事情都有人打点好,就连床上事也是如此。
他不用想办法去讨女人欢心,而是所有女人都千方百计的想讨他欢心。再加上嬴政不热衷闺房之事,更不需要‘自给自足’。因而这‘伺候’别人的事情他是第一次有些不得其法,使得扶苏更加难受,不停晃动身子。
“……疼……疼……”神志不清的扶苏扭动身子双腿用力相磨,明明感到有东西要往外涌却出不了的感觉令他十分痛苦。“疼……”双手挣扎起来,搂住身子往下滑的扶苏,嬴政忙把人拉紧怀里,钳住儿子的双手。“不疼,马上就好了。”在水中很难摁住挣扎的扶苏,因此嬴政只得把扶苏转过来,让他面对自己跨坐在他的腿上。“马上就不难受了”嬴政用自己冰凉发紫的嘴唇在扶苏热烫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安慰道。
好似听见了安慰,双眼微张没有焦距的扶苏忽然安静了下来,更主动伸出手搂住面前人的脖子把头放在嬴政的肩膀上。“难……受……”声音非常小,而且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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