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一听嬴政还要进来扶苏马上拒绝,他知道只要今天放嬴政爹进来那自己的小花绝对不保,而且下场极惨。“明早……还得上朝……”
“我什么都不做就搂着你睡!”
“谁信!”一说完这话扶苏连忙捂住嘴,一激动他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不用想也知道嬴政爹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有多恐怖,“哎呀今天话说得太多了,还累啊,睡觉了!”把被子蒙上头打起呼噜。
被拒之门外的嬴政气得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最后发誓绝对不会轻饶了扶苏这才阖上密室的们转身往回走。
见嬴政真的走了,没了后顾之忧的扶苏直接躺在桌案上就睡过去。
当第二日翰繁费力的撞开门时就见扶苏躺在最上面一层的桌子上呼呼大睡,一条腿还悬空搭在桌子外晃悠,被子全都捂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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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这次的威可是没有白发,他让朝上后宫都注意到这秦国的大王子从来都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馒头,更让所有看明白他扶苏是没有背景没外戚,但他有得却远远比外戚更有资本。
他有朝中年轻力量的支持,他有军中将士的拥护,他更有无人可比拟的护航人——大秦帝国的君王。
光是这三点他就已经抛下其他竞争者一大截,不,应该说其实他一开始就没有竞争者,那些惦记王位的人都不过是自我感觉良好,把自己当做一回事自认够资格能和扶苏一较高下者。
走到自己的小桌旁坐好扶苏丝毫不在意下面一道道探索的目光,他这的样子令众人觉得昨天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而那咄咄逼人,招招把人逼入绝境的人根本就不是现在上座那一脸温和,偷偷打哈气的人一样。
和殿下众大臣一起给嬴政叩完礼扶苏便老实的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瞪着鱼泡眼一声不吭的挺直腰背,简直达到目不转睛的程度。
在下面人瞧来扶苏是在聚精会神的听众人的禀报,可坐在上座离他最近的嬴政和站在一旁赵高却瞧得清楚。这人哪里是瞪大眼睛双目有神,他根本就是在眼皮上用墨汁涂了两个黑圈当做眼珠,达到掩人耳目好继续睡觉的作用。
气得想翻桌子的嬴政忍了忍,给赵高递过去个眼神让他过去帮扶苏遮挡一下,毕竟这在朝上当众睡觉不是小罪,被人发现可是糊弄不过去的事情。
嬴政第一次觉得这大殿阶梯数多距离下面远也是有好处的,起码一些丢人的事情很好遮掩。
朝上没有什么大事,翻来调去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把这些事拿到朝上说那嬴政宁愿回去再多睡会。扫过下面文臣跪坐的一边,嬴政突然开口问道:“怎么不见丞相?”
王绾中风瘫在床上一事朝上有不少与曾经他交好的大臣已经得知,不过他们都不好出面为帝王解惑。毕竟上面要消权的意图已经很明显,这时他们首要做的就是与王绾划清界限,不拉帮结伙,免得遭殃。
如果王绾没有瘫在床上连话都讲不全,那么此刻也许还真有出来为他说上两句好话的人。毕竟凡事无绝对,王绾在朝中又有不少关系,翻身上位也不是不可能。可如今不是这种状况,他是两朝元老能怎样,他是四皇子外翁又则样,一个连话都说不清大小便不能自理的人已经不可能再站回到朝堂上,他的时代已经结束。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人走茶凉等等这些说得都是这官场的现实,在官场哪有真正的朋友,到时不睬你一脚雪上加霜已经很不错了。
“回陛下,王丞相昨日中风,如今已瘫痪在床不能上朝了!”身为太医院之首的夏无且站出来朝嬴政言明。他是太医,这事由他来做再合适不过。
“哦?瘫了?何时会好?”嬴政故作担忧问。
“这……恕臣直言,这丞相的病恐怕是好不利索。”夏无且磕完头继续道:“启禀陛下就是他日丞相痊愈在再不得操劳,需要静养。”
沉思了一会儿嬴政略有痛心道:“王丞相两朝为官,为大秦劳心劳累多时,如今瘫痪在床朕实属过意不去。如朕早些允他归田颐养天年或许就不会令他病得如此严重。”那将只会更加严重。“赵高,传朕旨意把宫中最好的药材送往丞相府,让丞相不必再担忧朝中之事,好好静养。”三两下嬴政就这样轻松的拿了王绾的丞相之职。“即日起廷尉李斯升为丞相……”接着嬴政马上趁机做了一番调换,把以前与王绾交好和有利益关系的官员都调离权力的中心,明升暗降。
一直处于恍惚中的李斯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一夜之后就做了当朝丞相,一时间激动得不知如何言表。直到有人推他,李斯这才慌忙上前听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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