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知,但天下同时出现两个帝星绝对不是有益之事。”
“可有解决的办法?”扶苏忙追问,这事既然是他自己搞出来的就必须负起责任尽力弥补。
疑惑扶苏为何这么快就能接受自己的说辞更好似已经知道是什么人一般,但徐福没有追问而是点了点头仿佛在印证扶苏心中所想一般。
“国师,扶苏今日还有其他事就先行告退了。”站起来扶苏朝徐福叩礼。
“哪里话,事情轻重徐福还分得明白。”徐福赶忙回礼。“日后殿下有任何事都可随时来找徐福,定当竭力而为。”
“扶苏先谢谢国师了,告辞!”疾步走出大殿扶苏脸色很难看。
守在殿外的瑶娘被突然打开的殿门吓了一跳,在瞧见扶苏不善的脸色后她回头望了一眼大殿便立刻跟上扶苏离去。“殿下……”
“回去再说。”出了殿门扶苏直接上了马车,“回宫。”接着就不再说一句话。
扶苏反常的模样令瑶娘心生不安觉得要出事,要知道他们殿下很少对一件事情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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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布满的美食却未动一下筷,热乎的饭食早已变得冰凉。坐在桌后的嬴政沉着脸一声不吭使,殿内的宫人们连个大气都不敢出,人人皆知秦王陛下此时心情很是不爽,因为大皇子没有如约来跟他一起吃午饭。
虽然这个理由很令人哭笑不得,但却是事实。
揉揉咕咕作响的肚子蒙毅眼馋的盯着桌上一盘盘的美食,心中把扶苏骂了好几遍。
“饿了?”听见蒙毅的肚子声响,嬴政抬头望过去。
涨红脸蒙毅没吭声只是点点头,从早上上朝到现在他可谓是滴水未沾。对他来说没有比美食当前却动不得更令人淌血的了。
“你们都去用膳吧。”从位置上起来嬴政正要走出外殿去议政殿,就见一没穿鞋,冕服外套不知丢到哪里去的人撒丫子朝自己狂奔过来,连梳得整齐的头发也有些散开,一脸的焦急。
瞧见儿子这副摸样嬴政灰暗的心情马上变得明亮亮,扶苏现在的模样可以证明他不是有意忘了过来吃饭,而是有事耽误。而且扶苏疾奔赶过来的模样很是满足嬴政的虚荣心,觉得自己他心中的地位很高很重要。
弹弹衣摆,甩甩衣袖,嬴政迎上前:“你去……”装模作样要教训的话才出口就扶苏打断。
“爹我有事跟你说!”一把拉起嬴政的手,也不管是不是大庭广众、合不合礼教,总之扶苏拉着嬴政就往寝宫一旁的书房跑。“快,急事!”
身上衣服繁琐,头上又戴着冕冠,嬴政被扶苏拉得有些狼狈。“到底什么事把你急成这样。”一关上书房门嬴政就把头上的冕冠摘了下来。
拿起桌上的水瓶子抱着就是喝下一大口,“性命攸关的大事。”擦擦嘴扶苏把嬴政拉到一边认真道:“爹你说把尉缭给我指挥是不是真的?”
“是啊,干嘛?”拿过扶苏刚刚喝过的水瓶子盯着瞧了会儿,找准刚刚儿子用过的位置嬴政也把嘴凑过去由那处喝水。
没有发现嬴政小动作的扶苏正忙着想如何挽救自己的错漏,避免再次弄巧成拙,省得到时连亡羊补牢的机会也没有了。“有些事想让他去办,也只有他办我才放心。”
听扶苏说只对尉缭办事放心,心胸狭窄的嬴政心里有些冒酸水,决定找机会把尉缭外调让他代君巡游去,免得在这这里碍眼。“什么事必须他尉缭去做。”
“坏事呗,好事哪里轮到他来做。”
因为扶苏的话而心花怒放的嬴政喜滋滋的把儿子拉到一边,两人在桌边坐下,说道:“苏儿你得记得有事先跟我说,我是你爹,你找尉缭之前得先告诉我原因。”
“私人恩怨!”
既然扶苏都这样说嬴政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便也没再问,得知扶苏也还没用膳便命人重新准备膳食。
主子没用膳宫人哪里敢动地方,自桌上的膳食凉了后膳房就重新做了新的,一直在锅上温着。一听宣膳,赵高忙命人把新膳食送进书房。
“你们都去用膳,不用在这儿侍候。”扶苏有事要和嬴政爹说因此把宫人都退下。伸手夹了个鸡腿放进他爹的碗里:“爹,我想出宫游历去。你看我从小到大睁眼闭眼就皇宫上面这一块天,和井底下望天的青蛙没啥区别。说白了就是个土老帽,还没有在外行走的商人有见闻。治理这天下不是空口说说自已认为,百姓需要什么,要过什么日子我们这些当家主都不知道,还有什么用。”
张口吃掉嬴政爹喂到自己嘴边的鱼肉,呸出鱼刺扶苏继续说道:“富不过三,一个朝代越往后传又有为题,还不就是因为一代比一代吃香喝辣,一各个为了那至上的位置争得头破血流,其实挣到的也不过就是一张跪坐时用的垫子和一身行头。你儿子我不想一辈子庸庸碌碌活在这宫墙里,还跟着一大群没追求的人为了件衣服勾心斗角,没劲。趁有时间,有钱,有精力四处瞧瞧四处看。我不想到时被人说大秦的皇子不但没有访遍过大秦的山山水水,相反连咸阳城或是皇城都没踏出一步,见闻还不如那些贩夫走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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