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燕原是想如往常那般服侍丈夫出来的,被阻止了还有些不解。夏越心疼地看着他红了一圈的眼睛,轻柔地吻了上去,从眼睑吻到鼻尖,再吻到嘴唇,然后一把将人拉进怀里,手也在式燕背上爱抚着。
一吻完毕,夏越在式燕耳边笑着说了句什么,只看到式燕羞得身上都有些泛红。式燕犹豫地看了丈夫一眼,咬着唇,手摸到夏越挺立的宝贝扶着,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坐了上去。
式燕身体里很是温暖,夏越忍着被一口一口轻轻噬咬似的紧实感,感受着自己一点一点被式燕吞入体内。终于整根没入时,他奖励般给了式燕一个深吻。
“嗯啊……唔……”式燕的吟哦带着鼻音,他双手撑着床板,摇摆着腰,努力在夏越身上起落。这不是他第一次在上位,却是第一次需要自己动。早已深谙房事愉悦的身体快感连连,式燕只觉得全身都是酥软的,却又不得不凝着气力起起伏伏。
夏越靠坐在床头,眸子锁着式燕的神情,不放过一丝变化。那微蹙的眉心和湿润的眼眸,还有时而紧抿时而微张的唇,都让他觉得非常迷人。他不说话,也不动作,嘴角挂着笑,享受着夫郎的主动服侍。式燕起伏了数十次后,他伸手把式燕的发髻解开,看那一头青丝披散下来,落在已不若初见时白皙的肌肤上,原本一览无遗的身体顿时有了几处阴影,平添了几分风情。
式燕轻喘着,渐渐加快身体的动作,抬头看到丈夫嘴角含笑看着自己,想到自己的痴态全都落入丈夫眼中,顿觉身上烧得更热了。
“相公……”他低声唤着丈夫,伸手搂住丈夫,将自己的唇舌献了上去。
夏越含住他细细啃咬,又将他的舌头吸到嘴里,双手往下摸到了式燕的腰,紧紧扣住,猛然开始耸动腰部向上挺。
“嗯唔!呜……嗯嗯……”式燕蓦地瞪大双眼,一股麻痹的快感从尾骨直窜上脑袋,他的惊呼声被夏越全数吞入口中,腰被固定住,上下都逃不开,只能瘫软在夏越怀里,承受丈夫给予的汹涌的激情。
耳边不断传来湿濡的水声,刺激得式燕摇起头,想要从晕眩中清醒过来。夏越放开他的唇,让他重新呼吸空气,待他稍稍缓过气来,又更激烈地向上挺进。
“啊、啊啊啊啊……不行……嗯呜……不行啊啊……”
式燕被顶弄得浑身发颤,他的腰已经不受控制地不停扭动,泪水从眼中溢了出来。他用力抱着丈夫,无助地摇着头,想要从过多的快感中逃离出去。然而下方一波一波的狂潮打得他无处可逃,嘴里直呼不行,却又不知是什么不行。
夏越看着已然接近癫狂的式燕,心里异常地满足,他一口咬上式燕的脖子,式燕吓了一跳,身下不由得一阵紧缩。夏越感觉自己仿佛被狠狠咬了一口,不由得一个翻身将式燕压在身下,更激狂地在夫郎体内攻掠。
两个人在床上交缠了一个多时辰,亥时过半时,式燕已是瘫软如水了。他趴跪在床上,腰肢被结实有力的手臂搂着,丈夫在他体内冲撞,一次次地撞上最深处。他明明早已没了力气,腰却仍然自觉地配合迎送着丈夫。
“相公……相公……轻点、太深了……嗯哼……”
夏越欺在他背上,将他的发丝全都拨到一旁,然后含住他后颈上的莲花纹记,配合着身下的节奏舔咬吮吸。式燕被他弄得不停颤抖,只觉得头皮都发麻了,恨不得他快些结束,又觉得甜蜜不已,不由得回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丈夫,引来丈夫深深的一吻。
如此,两个人又痴缠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停歇。
翌日一早,式燕还未醒,夏越便抱着他去浴房泡澡。
待式燕醒来,腰上不知被丈夫揉按了多久,已经不觉得酸软了,只是身上到底没什么力气,沐浴擦身穿衣,都只能假丈夫之手。
夏越乐滋滋地伺候自家夫郎,给夫郎把湿发仔细地擦干,也不知换了几条巾帕,到他终于觉得干了七成,不会担心吹了风后受凉头疼才罢手。
然后,他抱着式燕喂早餐,抱着式燕去给沈大夫施针,抱着式燕看书,抱着式燕用午饭,抱着式燕午睡,抱着式燕喂消暑的冰梅汤,到了晚饭,还是抱着式燕吃的。式燕心想,这又不是刚成亲的新夫夫,怎么还有这么黏糊的,被家仆看到都觉得难为情。但夏越就是不放手,式燕也只是说了说,到底没坚持,内心里还是喜欢与丈夫这样亲密的。
两个人就这么甜甜蜜蜜地在宅子里消磨了两日。
第三天,夏越由于要去喜久醉一趟,便让式燕先到田里去。他检查了冰窖的情况,又看了账簿。因为天热,不少猎户都避开了最炎热的时辰打猎,有些食材便减少了。方管事问是否要提价,被夏越否决了,只让在店里挂上牌子,写明某些菜式限量供应,最少的一日只有十份。方管事和成掌柜都觉得这样比提价好些,商量了限制的数量,便麻利地做了牌子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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