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燕接过丈夫递过来的纸包,那纸包摸着还很温热,他好奇地打开,然后眼睛一亮。
“金糍粑!”
夏越好笑地看着他一脸高兴地捧着金糍粑,迫不及待地打开就咬的样子。他家这个夫郎明明快要当爹爹了,平时也很大方稳重,可是在夏越看来,仍然还是会觉得,夫郎还像个孩子似的。
“慢点吃,别又烫着。”夏越爱怜地捏了捏式燕的耳垂,一脸的宠溺。
晚饭吃的是热热的内脏锅,素菜是糖醋莴笋,还有一碗鸡参汤。
按照沈大夫的吩咐,式燕现在都要吃些高热量的东西,夏越也就陪着他吃。天天在酒藏干活的夏越倒还没什么,式燕则是很明显地圆润了起来,倒也不是很胖,只是人看起来肉感了不少。加上基本都待在屋子里,夏天晒黑了些的肤色白了回来,这几个月又一直在滋补,式燕的脸色是越发的好了,肌肤仿佛有层光泽,夏越看着觉得自家夫郎像颗圆圆的珍珠似的,好看极了。
面对好看得很可口的夫郎,陪着夫郎吃了内脏锅的夏越心里就有些蠢动了。
这份蠢动在给夫郎洗澡的时候,越发变得难以按捺起来。
式燕现在怀着身子,大夫说了最好不要在浴池里久坐,夏越自己也依稀记得怀孕不能坐浴,便主动提起要帮夫郎洗澡。毕竟骆越没有淋浴,独自拿水洗澡会比较费事,式燕现在也不能洗太久,有人帮着洗是最好的。
十月的时候,夏越就让人把东院的浴房修缮了一下,除了将浴房和卧房连了起来之外,还加砌了隔热的石砖。倒是不用烧暖房,浴池的水烧热之后,整个浴房便也暖和起来了。
夏越站在式燕身后,温柔地给夫郎洗背。浴房灯光有些暗,夏越看着眼前细腻的肌肤,十分想舔吻上去。
他已经禁欲了四个多月了。虽然沈大夫说,进入第四个月时就已经比较稳定,可以行房了。只是一来夏越的心思当时还在云起上,二来他也有些怯,想说等过段时间,真的稳妥时再说。
今日他觉得自己是忍不住了。给式燕洗好澡,送回房后,他草草收拾干净了自己,想了想又在浴房里自己处理了一下,出来了一次之后,他才将痕迹洗掉,擦干身子穿好衣裳回了房。
式燕坐在桌旁,在缝孩子用的小褥子。
“夜里别缝东西,对眼睛不好。”夏越出声制止他,虽然灯光还算亮,但烛火会晃,他觉得式燕盯着针线不大好。
丈夫这么说了,式燕就乖乖把东西收起来。
“相公要睡了吗?”式燕问夏越,虽然时候还有些早,不过丈夫如今都要早起,式燕便都会在沐浴之后问上这么一句。
说起来,今日沐浴也比往常早,兴许丈夫今日累了想早睡吧,式燕这么想着。
夏越点了点头,就看式燕去铺好床。
两个人躺到被窝里,夏越搂着相方,并不急着睡或是做些什么,他们都习惯了在被窝里说会儿话,因为贴得近,气氛会很好。
式燕先是问了些账上的问题,听夏越给他解答后,又说了些宅子里的事。还有一个月便要过年了,年货也要购置起来,式燕大致说了下自己列的单子,又问了问丈夫的意见。
正事说得差不多时,式燕才反应过来,丈夫的手伸到了自己衣内。
今日是要……行房吗?式燕红了脸,不敢问,只是抬眼偷偷看了看丈夫。自从酒藏忙起来之后,夫夫之间连互相抚慰都少了起来,到了沈大夫说可以行房的日子,夏越也不见动作,式燕便当丈夫太疲累,他自己自然是不敢主动问起的。
这段时间丈夫没有动静,式燕也不会对房事有什么意识,此时被夏越带着明确意思地抚摸,他却立刻情动了起来。
“相公……”
看着式燕眼角染上了一抹春情,主动贴了上来索吻,夏越轻轻一笑,含住式燕的唇用力吮吸起来,好一会儿才将舌头探入。
将夫郎的里衣敞开,亵裤褪去后,夏越从被窝里出来,转移到了式燕身后。
“这个姿势比较好,你不会太辛苦。”他从背后搂着夫郎,凑到他泛红的耳后,刻意压低了声音道。
式燕如他所料地轻颤了一下,然后乖顺地点头。
沈大夫让他尽量朝左侧睡,丈夫一向是睡在外侧的,式燕本以为丈夫会让自己在上位,哪知丈夫会特地跑到身后来,自己倒是动都不需要动一下,适才提出要服侍丈夫也被拦住了。
夏越不采用骑乘位自然是因为疼惜夫郎,孕期行房他不敢进入太深,骑乘显然不是好选择。式燕虽然不甚明白此中细节,但不妨碍他感受到丈夫的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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