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程那里一个月要多少保护费?”陈赞问。
谈天抓抓头皮:“没有说要啊。”
这时熄灯铃响了,陈赞说:“那就先这样吧,等他要钱的时候再说,记得,他不来找你,你就别去找他。他找你问你要钱可以谈,但是绝对不能跟他去做别的事,知道没?熄灯了,回去睡觉吧。好好休息,明天我给你擦药。”
“嗯,知道了。”谈天一听说陈赞给他擦药,立即雀跃起来。
谈天受了伤,陈赞不能对他置之不理。虽然他知道帮谈天擦药,他的同学也做得到,自己应该一如既往地冷淡下去,省得他会有遐想,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对谈天不闻不问。就好比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说是让他自己去走路了,但是他磕碰受伤了,自己能完全置之不理吗?陈赞自问做不到。
吃了早饭,谈天就赶紧回了宿舍,趴在床上等陈赞来帮自己擦药。陈赞进了谈天宿舍,被几个同学热情地引到谈天床边:“班长在床上呢。”
陈赞突然想起小说中的老鸨来,对嫖客说:“姑娘在床上等公子呢。”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连忙摸摸手臂,掉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谈天从床上探下头来,露出一张谄媚的笑脸:“小赞你来了啊?”
陈赞皱皱眉头,小声地说:“你能不能下来,坐别人床上我给你擦?”
“我怕把药酒弄到别人床上了,还是在我自己床上吧。”
陈赞无奈,只得脱了鞋子上床。一米宽的单人床,挤上去两个大男生,谈天现在快一米八了,陈赞也有一米七,把个床挤得满满堂堂。
谈天趴在枕头上,陈赞在他身边跪坐下来,将他的衣服掀上去,纵使是有昨晚的心理准备,此刻在光线明亮下再见到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谈天背上如开了染坊一样,青的、紫的、红的、黑的,加上原本的皮肤色,实在是五彩斑斓。
陈赞红了眼睛:“你伤成这样,真的不要紧?要不要去拍个片子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谈天摇摇头:“昨天在医院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就是皮外伤。”
“骨头断了裂了是看得出来的吗?一定要照X光才知道。”陈赞将药酒倒在自己手上搓开来,将掌心搓热了,然后敷上谈天的背。
谈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太舒服了!
陈赞小心地在瘀伤处按摩,不敢太重了,一边搓揉一边问:“痛不痛?”
“唔,可以再重点。”谈天闭着眼睛享受着陈赞的温柔,心里浮出一团暖暖的幸福感来,要是小赞答应和自己在一起了该多好啊。
陈赞一边给谈天擦药酒,一边念叨:“以后遇到事别脑子一热,就冲上去了,要用脑子想办法,我都跟你说了多少回了,还是没长进。”
谈天被陈赞搓揉得呲牙咧嘴的,还要赔笑:“嗯,你没在旁边管着,我脑子就容易发热,太冲动了。”
陈赞用力在他腰上按了一下,谈天哎哟叫了一声,陈赞哼了一声:“这么大个人了,又不是个小孩,难道要天天拴在裤腰带上不成?”
谈天想说,我就想吊在你的裤腰带上,你收了我吧。但是没敢说,怕将陈赞吓跑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自己还没有享受够呢。
陈赞收了手:“好了,都涂到了。我要走了啊,晚上再给你抹一次。”说完便准备下床。
谈天抓住他的手腕:“别走,还有地方没擦到呢,你帮我擦。”
陈赞又坐下去:“还有哪儿?”
谈天坐起来,将运动裤退下去:“腿上还有。”
陈赞真想掐死他:“昨晚你怎么说来着,不是说只伤在了背上吗?”
谈天嘿嘿笑:“我怕你担心嘛。不过腿上的伤不是很重。”
“你自己来吧,腿上你够得着。”陈赞没好气地说。
谈天爬下去:“我弯一下腰都觉得背上疼,自己涂药实在不方便。”
陈赞的鼻腔里喷出一口气,只好又拧开药酒盖子,开始给谈天搓揉大腿上的瘀伤。
大概是腿上肌肤比较敏感,谈天被陈赞一搓揉,只觉一股热流直往敏感部位涌去,他有些尴尬地发现,自己硬了。谈天满脸通红地将头埋在枕头上,咬住唇忍住将要出口的呻吟,又偷偷扭头去偷瞧陈赞的表情,只见他一脸认真地低头给自己上药,似乎并未察觉出自己的异样。他暗暗松了口气,要是陈赞发现自己有生理反应,晚上说什么也不会来给自己上药了吧。
谈天在痛与快乐中煎熬着,终于听见陈赞说:“好了。”
谈天如得到赦免一样立即拉上裤子,用宽松的运动裤来遮挡自己下身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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