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钰看出雌性的难堪,一把打横抱起了他,一只大手体贴的捂住雌性的后面,掌心紧紧堵住完全绽放的菊花。
红肿敏感的地方经不起任何撩拨,舒锦天被舒寒钰细滑冰凉的大手一按,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舒锦天忍了忍,没有出声。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舒寒钰抱着雌性到了山坡边上,舒锦天一看那陡斜的坡度,就心有不安,往舒寒钰怀里窝了窝。
舒锦天就这么一个小动作的时间,舒寒钰就已经把他换了个姿势,两手臂勾着他的腿,以给小孩端尿的姿势抱着他。
随着舒寒钰的手移开,舒锦天大开的菊、穴就等不及主人的施命,完全绽放开来。
只听见‘噗噗噗’的几声声响,舒锦天身下的一处已经哗啦啦的流成了河,很快就打湿了一片土地。
舒锦天这才中惊愕中回过神来,脑袋直发懵,都想直接从这里滚下去算了。
舒锦天试着收了后、穴,可是被撑开的菊花居然怎么都合不上了,他的收缩不怎么管用,只是放小了流量,从汹涌的瀑布变成了滴在地上叮咚作响的小溪。
舒寒钰揽着雌性双腿的手伸到他臀边,拍了拍他的臀肉。
“别怕,不舒服就放出来,不会有影响的。”舒寒钰的声音充满了愉悦,血色的兽瞳也不显得吓人,温柔得反倒有些妖异的魅惑。
“怎么……会这样?”舒锦天惊恐万分,哆嗦着唇道:“合不拢了,还会不会收回去?你到底弄了多久?才会把我变成这样!”
舒锦天说着,都快哭出来了。感觉自己好像被弄得变态了。
放在雌性臀下的手微微用力一掰,舒锦天努力收紧的私、处就重新大开,汹涌的水流哗啦啦地喷出。
“没多久,就半天一夜,要不是你一直睡着,我们还能做几次。我都没够~”舒寒钰满不在意地说,只是语气带着些许委屈。
“什么?你、你……怪不得那么多!居然还没满足,你们蟒蛇到底都要做多久才会满足啊?啊?”
舒寒钰想了想,开口道:“一般都是一天一夜,也都一次就做两天的,不过那天雌性会很虚弱,很容易生病,然后我们就克制了。”岂止是虚弱,被连做两天的雌性,都没活多久就不行了,他们受了前人的教训,也再也不敢如此放肆的掠夺。
“卧槽!你们简直不是人!”舒锦天说完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有些胆颤。扭头看了眼舒寒钰,见他居然没有任何不悦,舒了一口气。
已经这样了,舒锦天也不再有异议,还是赶紧的拉完了好逃,再这么下去他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直接栽山坡下去。只是……大蛇之前说什么没有影响?
只是腹中难耐的排便感让他说话都分外吃力,也懒得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一直排到腹中空空,舒锦天终于送了口气。这时肚子也跟着咕噜噜的叫了一声,他这才感觉到饿了。
舒锦天耳尖的听见,笑着吻了吻雌性的侧脸,柔声道:“天天累坏了,一定很饿了吧,我去给你找吃的。”
“你才累坏了,老子只是睡坏了!啊不是,是睡累了。”
舒锦天冷着脸,没好气道。
“嗯,那到是,你昨天你一直都睡着,我怎么摇都要不醒。还是先吃东西吧!”舒寒钰不无埋怨的说,但心情依旧愉悦。
“哼!”舒锦天偏过头,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
“那我们走吧!”舒寒钰抱着舒锦天给他调转了一个姿势,又换回了打横抱着他。
“我不去!”舒锦天想也没想的回答,说完才猛然惊觉自己又说错话,忙解释道:“我不舒服,想休息。”
舒寒钰一顿,有些犹豫看。突然间想到什么,回答道:“也好,昨天你一定累坏了,那就在家休息吧。”
这么好说话?舒锦天有些疑惑,难道是给他上了,待遇又升级了?
舒寒钰把雌性放在草堆上,给他盖好被子,招呼也不打就走出了洞穴。
哼!舒锦天裹在被子里哼了一声,很是憋屈。原来大蛇一开始就是拿他当压寨夫人养,怪不得对他时好时坏。只怪自己没能早点看出,错过了解决的机会。
舒寒钰走出去没多久,又折了回来,带回了一根细长的青藤。
舒锦天听到声音,疑惑地抬头看,就见舒寒钰笑的一脸温柔,一边往他走来,一边把手里的细藤的一端绕了一个圈。
舒锦天一惊,直觉不妙,警惕地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拿着藤条干什么?”
有过一次被栓的经历,舒锦天看见这样的藤条就联想到绳索,瞬间提起了警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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