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学习语文时,又发现两个世界一些脍炙人口的成语诗词又是那般相近,甚至是典故都极为神似,就连他所在的西厂,居然也与明朝的机构相似,连名称都是一样的。不知道平行世界理论的秦毅思考许久后没有找到答案,最终只得作罢,当做是造物的神奇了。
就这样渡过了一天又一天,转眼农历年临近,家家户户都筹备起过年来,各大商场超市人满为患,整个帝都都变得热闹起来。在这家家户户团圆年的时刻,秦毅却一个人居住在单身公寓里,体味着“每逢佳节倍思亲”的孤单。
小年那一天秦毅将安芸送上了回家的飞机,春运高峰火车票不好买,假期少安芸也不愿意在路上浪费太多时间。她这些倒也存了不少积蓄,区区飞机票还是负担得起的。秦毅在机场和安芸话别,仰望着飞向高空的巨型交通工具发呆。由于一直没参加过外景拍摄,他过去对飞机的认知实在太过狭隘了,直到今天才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壮观。那般庞大的飞行物笔直地穿入云梭,转瞬间飞到他视线范围之外,再也看不到踪迹,那是一种让人炫目的感觉。
回去后秦毅翻出中国地图,用学到的地理知识计算了一下安芸老家冰城到帝都的距离,前生快马加鞭也要半个月的行程,居然只要区区两个小时既过去一个时辰便能到达。
翻开历史书细细查看第一次第二次工业革命的过程,不得不承认科技真的能改变人的命运。
而他也在一点点转变着,慢慢适应这个世界,成为这个世界中的人。
秦毅此生,从来没有一个新年过得如此冷清。前生幼时新年家人能够围成一桌,难得吃上一顿饱饭,哪怕之后一个月都要饿肚子,年夜饭也是要见到油腥的。宫里过年更是热闹,皇帝宴请百官,得宠的妃子可以省亲,冰冷的宫中都笼罩着一丝人气了。人到中年成为厂督后,被人称为九千岁,也有了自己的府邸,每年来拜年巴结奉承的更是多不胜数。那时觉得很厌烦,因为要陪着笑脸,要掌握住自己在朝中的势力,现在却觉得只有一个人的房屋很空。
一个人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礼花的声音,还有半个小时春晚就会倒计时进入新的一年,秦毅却只开着电视听,看都懒得看一眼。
突然手机响起,应该是拜年的电话,他已经接到不少人拜的早年了,深觉手机这种东西真是一个巨大的发明。明明身在他乡,却能与亲朋好友对话,不是单调苍白的文字,而是能够听出情绪、近况的声音。
他看都没看就接起电话说:“新年好!”
“新年好个屁!你快成仙了吧?”听筒里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把门打开,外面礼花声太大了,手都要敲抽筋了也没见你开门!”
秦毅微微一愣,打开门见萧景茂穿着羊毛大衣,带着一身凉意扑了进来。
“Surprise!”他把手里的东西丢到地上,冲进来搂住秦毅的脖子,大声说,“Happy New Year!”
秦毅任由他抱着,任由冷气将他温暖的身体变冷,任由萧景茂的冷脸努力贴在自己脸上。
“用中文,这是咱们老祖宗的节日。”等萧景茂从他身上蹦下来秦毅拍了拍他说,虽然表情还是很平静,但比以往柔和的视线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我来了惊喜吧,开心吧!新年好!”萧景茂拎起东西自来熟地走进秦毅的房间,去厨房转了一圈后,特别不把自己当外人地说,“就知道你没做,年夜饭怎么能不吃饺子。诺,黄鹤楼的饺子,直接煮了就能吃,快快的!”
秦毅帮他挂好大衣便走进厨房,打开电源准备煮饺子,一边干活一边问:“不是要闭关到十五,怎么新年出来了,不陪家人吗?”
访谈节目后,秦毅只和萧景茂见了两次。一次是访谈节目第二天萧景茂赖在秦毅家不走,欲言又止总想说什么,最后都没开口。秦毅很疑惑萧景茂居然没问,在他看来看了昨天的节目后,萧少心里一定点了把火没燃料似的,想着还着不起来。
自己想得到(其实是喜欢)并且下了很多心思(其实是追求)的人,公然在公众面前说出心中理想的类型,理想类型和自己TM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不说,这他妈理想还是有现实原型。看秦毅当时一脸回忆苦涩的样子,萧景茂脑子里疯狂转着半年前秦毅醉酒后说的话,真的很想问,那个人到底是谁。
可因为自己诡异的心思,他偏偏不能问。如果他和秦毅只是普通朋友,询问过去的情史分享失败经历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他对秦毅有别的心思,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能既不暴露自己的险恶用心又能问得自然。更重要的是,萧少过去找伴儿只看干净不干净,什么时候考虑过他她有没有前任?就算心里有别人又怎么样?只要身子不出轨,心里惦记谁和萧少有屁的关系!秦毅是很特殊,但也不过是个特殊的情儿,或许对他的兴趣会持久一些,可也没必要上心到连他过去都要探寻的一清二楚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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