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凛对这种事情不太关心,他只是很随便的扫了一眼,楚河也没说什么,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收银台上,他刚放好,手机就响了,楚河把卡递给店员,示意她将东西给青凛,便出去接电话了。
青凛等着店员一件件的扫描,就在这时,他听到刚才进门的那两个人在说话……
“骆以沫,你买这个给小澈用,你那根不好使了?看吧,这就是你滥交的报应。”那长发男人凉凉的说,他双手环胸,紧贴着门栏站着,似乎不想与那个人太过接近。
“澈只喜欢我这根,其他的他才看不上眼,我这是买给亦蘩的,当做新婚礼物,我看他最近很虚,恐怕没办法满足芷稀。”骆以沫一手拿着一根按摩棒,他翻看的同时回头看了骆以濡一眼,“我说,你家那个那么变态,总用这些东西来对付你,你不准备选几样,回去‘报复’一下?让他尝尝国产的威力,你看这个,很好用的,一定会让他‘欲仙欲死’的……”
骆以濡刚要反驳,就听到一个冰冷的男声,从身后飘来,“那个很好用吗?”
骆以沫不太喜欢和外人说话,但对方的感觉他还不错,他不讨厌,所以就将手里那前后两用的按摩棒递过去,他邪恶的眯着眼睛,坏笑道,“很好用,你把这个……”
青凛认真的听着,这东西他在楚河家的碟片里看到过,他记得那个男人当时叫的很……激动。
他喜欢。
……
楚河靠在车门上,他的电话已经接完很长时间了,还不见青凛出来,那玻璃是单面透明的,他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楚河看看时间,就当他准备再进去一次的时候,千冽敲了敲车窗。
“怎么还不走?”他不太喜欢在车里,那空间太小,狼形的他有些透不过起气。
“不知道青凛在搞什么,我刚想去看看。”
“快点叫他回来,热死了。”千冽不满的催促着,如果不是楚河说怕他进去把人吓到,他就亲自去里面把青凛踢出来了,当然,这只是个想法。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的一个少年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少年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他手里牵着一只和千冽体型差不多的白色的‘狗’。
那‘狗’也在看他们,它和千冽四目相交时还顿了一下,不过随后它就转过了头。
楚河和千冽面面相觑,那两个人身上有种奇怪的力量,他们都感应到了,但那力量不是他们熟悉的,很陌生。
“那也是狼吧?”楚河问。
千冽停了半晌才缓慢的点头,不管那力量是什么,和他们也没多少关系了,他们很快就要回去了,“楚河,去把青凛喊出来,热死了。”
楚河再次推门的时候,那通体雪白的狼看向牵着他的少年,“莫尘,刚才那狼也没用这东西牵着,你一定要每次出门,都拿这么根链子牵着我吗?”
莫尘看了苍魁一眼,他无所谓的笑笑,“你若是不喜欢的话,那我下次带花朦出来。”
白狼无语了。
……
一周后,当千冽再次变化成人,他们回程的脚步,也终将迈开。
楚河事前已经通知了唐宋,他只是告诉他回去的时间,其他的,男人绝口未提。
他还是将决定权,交给唐宋。
这一夜,尽管不舍,楚河还是毅然决然的来到郊外,他只是在临行前偷偷看了父亲一眼,他把所有的积蓄都放在了家里的桌子上,并给父亲留了一个字条,当父亲接到罹难消息后,他就会看到这些。
离别总是凄凉的,楚河也难免伤感起来,特别市看到那半缺的月,他终于理解诗人为什么总对着月亮写那些凄凄切切的诗,不过出乎楚河意料的是,唐宋居然先他们一步等在那里。
他以为,他至少要等到天亮,或是要给唐宋打电话,做最后一次刺激,他说的很清楚了,这次走了,他不会再回来,唐宋这辈子,将再也见不到东敖,若他把那段感情当成梦魇,那这梦,结束了。
楚河笑着迎上唐宋,看来这家伙,还没到食古不化的地步。
……
这一日,泽尔特斯的天空被云朵覆盖着,太阳偶尔懒洋洋的从云层中露一下脸,部落贫瘠的土地时而阴沉,时而明亮。
东敖在露台上假寐,部落的西北角,天空突然变色,一股强大的力量随之而来,男人那金色的眼瞳转向那边,他单手蹭着栏杆,直接从三层露台上跳了下去。
才到门前,就听到非离和豆豆兴高采烈的声音,循声望去,东敖看到那楚河正一手抱着一个小家伙,那两个兽人也一脸宠溺的站在一旁,只是旁边,没有唐宋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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