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正好坐着蜜,蜜看着厉风笑的暧昧,周围的人也都看着厉风暧昧地笑“风,你们昨天晚上做了吗?”蜜笑眯眯地看着厉风的脖子处厉风猛的涨红脸,这原始社会的女人真是一点都不含蓄怎么这么问“什么?你们怎么突然这么问?”
“咦,你昨天不是说晚上不做了吗?”旁边的一个女人提醒厉风,顺便还指了指厉风脖子处密密麻麻的吻痕“昨晚厉做的很激烈?厉太厉害了,没反抗成功?”
厉风顿时大囧,他昨天说的是这个意思吗?不是吧,难道昨天他们看着我笑不是因为喜欢我?厉风黑线如雨下、心里内牛满面,这算什么?昨天我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而是他想解释也没法解释,这一身的吻痕,谁相信他昨天说的是不做玉米饼子了?
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的厉风,咬咬牙,居然还能笑出来,对着蜜他们说:“昨晚我是上面的。”然后就又低下头开始咬牙切齿的洗着兽皮。
虽然他现在特别想转身就回家,可是他不能,如果他这一走就更坐实她们的话,所以,他得忍着,厉,都怪你,看晚上回来怎么收拾你,哼,今晚就做玉米饼子但是没有你的份!厉风心里暗暗盘算着,而山上正在摘玉米地厉则是莫名抖了一下,这天气还这么热,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冷呢?
厉风抓了把河床里的沙子在兽皮上使劲搓,这里没有肥皂什么的,要想洗干净用沙子洗是最好的方法了,只是厉风现在想得才不是这些,只见他手里的沙子使劲的搓着兽皮,那感觉好像手里的就是他心里念着的厉死的,那个狠啊!
女人们对于厉风说的他在上面的话谁也不相信,你要是能在上面那孩子哪里来的?厉风虽然做了反驳,可是好像是适得其反,反而引得那群女人更是开起了厉风的玩笑。比如“风,厉的技巧好不好?”
“你舒不舒服啊?”
“厉那里大不大?厉不厉害?”
。……等等等等
厉风听得头大,这群女人真是太八卦了,而且居然还一点都不害臊,他也是男人好不好,难道真把他当成女人了,这算是女人间的私密话题吗?还是原始社会的女人都是如此豪放?
最终厉风在她们的调侃下,匆匆带着洗干净的兽皮落荒而逃,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居然对男人的房事这么关心,还八卦的那么赤裸裸,甚至是男人的尺寸都要问,这简直是太让他对女人幻灭了。
厉风把兽皮晾在院子里扯起的兽皮绳子上,然后坐下来开始收拾自己的脚,刚才跑得太急,不知道被什么把脚给划破了,可别是蚌壳?现在部落里可都是蚌壳的,别是哪个孩子扔在路上的。
抬起自己的脚一看,果然被划破了一道口子,孩子流血呢,这原始部落里可没有鞋子,只有在打猎的时候男人才绑在脚上,只是在兽皮容易坏一般人还真不舍得,所以在部落里不管大人孩子还是老人都是赤脚,在被扎破划伤那是家常便饭,不严重就捏点土撒在伤口上,两天就结疤了。不过厉风可受不了,这土里不知道有多少细菌呢。
把伤口洗干净,可是这里也没有纱布什么的包扎的东西啊,兽皮什么的不透气容易烂,而且这脚还是得走路的啊,这不包起来还又不行,要不然多疼。
啊,现在真想要一双鞋子啊,可是这什么都没有怎么做鞋子啊没有针线、更没有布匹怎么做啊?厉风在床上滚来滚去,突然看到身底下的茅草------草鞋?
对了,还有草鞋啊,古时候没钱的不都是编草鞋卖得?越想越兴奋地厉风也顾不上脚上的伤了,扯着茅草就跑出去了,要找比较柔软又比较结实的茅草才行,要是有稻草就好了?哎,可惜没有,不过如果有稻草那米不就也有了吗?所以,现在还是在做白日梦啊!
不过不要紧,草鞋可不是非稻草不可,只要是柔软结实的茅草都可以,恩,玉米叶子应该也行吧,只要把叶子中间的玉米梗给抽掉只用两边柔软的叶子就行。等厉他们回来跟他们说一声再摘点叶子来。
至于现在嘛,还是先找点干茅草编一下试试吧,他可是只知道并不会编的啊,额,大概、也许、应该和编篓子一样吧,只是一个是枝条一个是叶子吧。
第一双草鞋编出来那简直是歪歪扭扭,两只大小都不一样,跟不说那是左脚还是右脚的了,不过好歹也能看出是双鞋子是不,虽然结构够松散的。第一次能编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厉风在暗暗给自己打气,再接再厉,下面会更好,到时候就可以给厉他们穿着去打猎了。
这自己都还没意识到这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穿而是给厉穿着去打猎了,他可是记得厉的脚上疤痕可是不少,虽然有兽皮包裹着但是也是很容易就磨破的,尤其是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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