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李密转出来,裴行俨道:“二当家,尉迟敬德此人想必吃软不吃硬,待李渊吃了败仗后,再劝他不迟。”
“待到那老小子铩羽而归。”李密站在院中,叹道:“再投我的尉迟恭,就不是我想要的尉迟恭了。”
吕仲明轻手轻脚,跟到一墙之隔的院后,李密与裴行俨甚至整个瓦岗寨,对尉迟恭的警觉性都低得近乎没有,一个瞎子,带着个小少年,能做出什么事来?然而吕仲明偏偏就走出来偷听了。
“倒是他身边那叫吕仲明的。”李密道:“一副贪吃好色的品相,不定可利用他下个反间,让他回去后朝李渊分说……”
两人一边说一边远去。
吕仲明听到这话时险些就咆哮着把墙推倒了,什么贪吃好色!你才贪吃好色!
幸好李密与裴行俨走得快,否则多半就要被墙埋在下头了。
当天黄昏,尉迟恭又问:“李密怎么说?”
吕仲明答道:“我看上去就像个贪吃好色的样子吗?”
尉迟恭一愕,继而大笑起来,说:“你是贪吃,不过我喜欢,我还想你再好色点。”
吕仲明听到这话时不由得就窘了,尉迟恭蒙着眼,又笑道:“起初我还想过,你是不是不爱我这种,爱秦琼那样的?”
吕仲明更窘,挠挠头说:“没有。其实我爱怎么样的,我自己也不清楚。”
尉迟恭道:“过来。”
吕仲明爬到榻上去,搂着尉迟恭,尉迟恭要来吻,吕仲明却一脸抽搐的表情,既好笑,又无奈地避开他,解下他蒙着眼的布条,给他敷药。
尉迟恭伸出手,在吕仲明身上摸来摸去,吕仲明抓狂道:“你这么搞我怎么敷药!糊你一熊脸啊!”
尉迟恭笑了起来,吕仲明给他眼睛上好药,尉迟恭摸到他的手臂,拉着他的手,按到自己的小腹上。
吕仲明呼吸瞬间窒住了。
“你好色么?”尉迟恭低声问,并以鼻梁亲昵地摩挲吕仲明的侧脸,拉着他的手朝自己小腹下摸,摸到腿中那物,已硬邦邦地直立起来,尉迟恭引着吕仲明来握,让他握住。
吕仲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中确实有种奇异的感觉。尉迟恭那物已硬得渗水,雄壮而充满力量感,吕仲明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又感觉尉迟恭的手伸进自己衣服来,放肆地摸着他。
“不能行房。”吕仲明忽然又想岔了,提醒道。
“就摸摸。”尉迟恭简直就是头饥渴的狼,他的大手摸着吕仲明时,仿佛整个人都有种难以言喻的嚣张感,令吕仲明为之而颤栗。吕仲明握着尉迟恭的那个,僵硬地跪坐着,一动不动。
第三十八回:解围 …
尉迟恭下面翘了翘,大笑起来,笑容里带着调戏的味道,伸手去摸吕仲明身下,说:“哟,你也不小。”
吕仲明只觉得好笑,心里又有点小快感,那是两人彼此赤着相见,全无阻隔的快感。
“别……别摸了。”吕仲明的气息粗重起来,感觉自己被摸得有点痛,还不是粗糙的皮肉痛,而是下面很难受。
尉迟恭小声问:“痛?”
“有一点。”吕仲明伏在尉迟恭肩头,尉迟恭道:“那不摸了,睡吧。”
尉迟恭出乎意料的温柔,吕仲明反而不太自在,一晚上蹭来蹭去,感觉像是没吃饱没吃爽的样子。
这天起,吕仲明每天给尉迟恭换药,打理他的双眼,但着急也没有用,至少要十天才能好转,他忽然间觉得尉迟恭暂时性的失明也是好事。至少迄今为止,不会有人来安排他们做什么事。
唐王派出来的使者,一个是瞎子,一个是傻子,一个是反骨仔。想必大家也觉得这个小分队不靠谱,战斗力更是平平,自然没人给他们任何期待。
数日过去,尉迟恭倒也乐得与吕仲明悠闲自在地过,直到翟让派人前来通知他们调防的那天,李密亲自来送这队人出城。尉迟恭双眼还未好,骑着马在城外,李靖已整军在此处等待。
“近日颇为忙乱。”李密道:“待我先平了王世充,再与敬德好好谈谈。”
尉迟恭点头,抱拳道:“这就去了。”
军队开拔,这次所有人都骑着马,刚转过平原,进入北邙山腹地时,尉迟恭便道:“下令全军扎营。”
吕仲明驻马高处,观测地形,古有生在苏杭,死在北邙一说,此处乃是千年来龙穴首选之地,风水极盛。叫来李靖,三人开了个会,猜测王世充与李密双方的行军路线,末了尉迟恭扔了树枝,说:“大家守株待兔罢。”
李靖道:“蒲山公没招揽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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