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又举了很多例子,两个人听的似懂非懂,在接下来的过程中,苏南在江曼荷身体其他地方又取出两块血糊糊的鲜肉,接着将这些东西,统一作为下一步行动的基础。
他的眼神看向了不远处的桌子,桌子上立着好几张纸,在灯光的照射下一览无遗,上面画着一张女子脸,脸部却以各种阴影划分了区块,并标注了名称和苏南自己写的一些笔记。
八张纸类型差不多,每张纸却有细微的改变,就算是郭祎和楚七旬这种人猛地看到这些东西,都不一定知道苏南在做什么。
尤其是楚七旬,从他的角度,苏南动作娴熟的将江曼荷的脸部打开,然后用刀将皮下的肉以各个角度切割,并不断挑出新的东西,接着看他将事先从江曼荷其他地方提取出来的肉慢慢放进伤口中,接着将之前那块皮敷上,接着用细针进行缝合。
足足花费了四个多小时,苏南最终才将所有步骤完成,最后用自制的白色无菌纱布包裹了她的整张脸部,最后只空出两只眼睛。
“这就完了?”郭祎看的有些意犹未尽,观看了苏南全程的过程,脑海中浮现了诸多灵感,仿佛要将脑袋挤爆,让他迫不及待想要自己动手试一试。
苏南看出来了他的想法,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断绝了他的所有念头:“你想都别想。”他允许郭祎在一旁观看,可不代表就能直接让他实际操作。
作者有话要说: 而且他的方案带有很多不确定性,很多关键地方还是依靠他自身带来的先进药物,如果换一个人,以同样的步骤,绝对不能成功。
苏南看郭祎眼中不屑,眸光闪烁,就知道他根本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刚刚才高强度运作的脑袋有些疼,但为了之后的平稳生活,他还是将楚七旬和郭祎两人叫过来,将整个过程有意无意进行修改后讲给他们听。
“你是说,整个过程最重要是你的秘药?”郭祎眉头紧蹙,他知道苏南说的不是假话,苏南的药有多好用他这几日也亲眼所见,原本背部伤痕在一两个月时间中居然逐渐康复,这实在让他非常惊讶。
楚七旬若有所思,他很快便接受了这个设定。听父亲说,之前确实听过类似典故,某种秘药可以生白骨,医死人,还有的药能将断掉的手脚筋重新接上,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能人异士有所隐藏于历史河流中。
比如说当年撰写《圣手医经》的那位无名氏,不就是一位颇让人钦佩的医界怪才吗?
甚至楚七旬还开始暗自盘算苏南的来历,其实早从他开店中就可以看出来,他自己制作的部分妆品,可谓十分精妙,否则不过才一两年的时间,世外阁缘何以成为京城最受欢迎的妆品店呢。
而且看苏南如今的样子,医术水平绝对不弱于他,不知是否是哪个老怪物的嫡传弟子,不务正业,反而弄些胭脂水粉这些歪门邪道。
为了不给师门丢脸,苏南从来不提起他的师傅也情有可原了。在心中给苏南描绘了完整的身世,楚七旬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高,看向苏南的眼神也更加高深莫测了。
“不务正业”加“给师门丢脸”的苏南压根没想到这小孩子想象力如此丰富,他正在将自己的手稿整理,手稿上的内容其实就是江曼荷的整容方案,手术自然不是做一次就能成的,按照他的计划,或许还要做一次。
知道苏南还没有做完,其他两人面上不显,其实心底里巴不得苏南能多来几次。只是接下来还有一个问题,以江曼荷现在的模样,短时间内吃喝拉撒都得有人伺候,只是这人选。
“我不去,我为什么要伺候女人啊。”楚七旬听清楚苏南的要求,脸爆红,瞬间化身成小炮仗,丢谁谁炸。
苏南换了一身衣服,眉眼里略带疲倦:“废话,不你去谁去,难道我去?”他之后的事情那么多,哪里有闲工夫做这些事情。旁边的郭祎戏虐的站在一旁看好戏,却没有想到苏南枪头一转,直接转向了他:“还有你,你也给我一起去。”
这两个人每天呆在这里成天斗嘴吵架,苏南都快被他们烦死了。
郭祎笑容僵住,眼中升起怒火:“凭什么我也要去,我不去。”说完转过头架起手臂,不再理睬两人。
眼见着两人撂挑子不干了,苏南顿时无语:“喂喂,你们还是大夫吗?”
“江曼荷的脸将逐渐恢复,伤口会长成什么样,恢复状况如何,这些都需要有人一一记录下来,我是让你们去当仆人吗?你们给我好好想想。”他还真是,苏南气愤,一脸大义凌然斥责两人,后面两人逐渐低头不语。
听闻苏南的话,楚七旬和郭祎稍有松动,苏南乘胜追击,又是一番言语,终于说动两人,苏南还罗列了三十多条要求交给两人,让他们每天按照上面所描述的将江曼荷的情况一一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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