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早睡早起睡足八小时从不赖床,还能对身体造成损害了?
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还真一点没错,陆铭时悻悻想。
他可不就是在床上造成的烦恼,所以要从床上解决。
*
陆铭时觉得一定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个问题。
他叫来了打手A和打手B。
打手A和打手B最近忙于谈恋爱,都顾不上帮老板教育负心汉了。
这次两个人一接到老板的召唤,立刻想起了自己光荣的使命,光速赶到了陆宅。
“老板,什么吩咐?”
此时顾奕新正在外头遛狗,最多十五分钟就能回来。
陆铭时看了看时间,手指果断往顾奕新房里一指,语气斩钉截铁:“搬!”
打手A张大嘴:“搬啥啊老板?”
陆铭时漠然吐出一个字:
“床。”
在陆铭时的监督下,两名吃苦耐劳的属下吃力地把那张一米八的床抬到了墙边。
紧紧贴着墙壁。
一墙之隔的,就是陆铭时的床了。
打手A打手B异口同声:“老板,搞定了!”
陆铭时满意地点点头,又指了指床,字正腔圆吐出一个字:
“锯!”
打手A打手B一脸懵逼。
“咋锯啊老板?”
最后打手A和打手B根据陆铭时的要求,把一米八的床……锯成了零点八米。
本来陆铭时想锯成零点五米的。
但是顾奕新回来了。
顾奕新一手牵着小黑,一手举着棒棒糖,一脸诧异地看着浑身木屑手持电锯,从自己屋里转出来的打手A和打手B。
虽然打手A和打手B早已经单方面和顾奕新结下了梁子,但是顾奕新……
嗯,还没见过他们俩。
也就是说,他不认识这两位兢兢业业的好员工。
乍一看两个人这模样,再加上一路上没看见陆铭时人,顾奕新有了最坏的判断。
顾奕新抽出了皮带。
三十秒后,打手A和打手B背靠背绑在一起,顾奕新拎着裤子面色不善:“你们是谁?”
大哥你都不知道我们是谁就动手的吗?
打手A泪流满面。
迟迟不露面的陆铭时从顾奕新屋里走了出来,他抱着变窄的床上摆不下的多余的枕头,心情很好的哼着小曲。
陆铭时停住了脚步。
陆铭时看着地上眼泪鼻涕满脸的打手A和打手B。
还有旁边手里拎着裤腰的顾奕新。
这又是一个充满故事的场景啊。
陆铭时恍惚想起了一个月前被折腾得惨绝人寰的自己。
看向顾奕新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
而顾奕新盯着陆铭时只穿着睡衣抱着自己的枕头从自己屋里出来,又是另外一种震撼了。
打手A和打手B丧着脸离开了陆宅。
顾奕新震惊不已地看着自己经过大改造的床。
陆铭时目光灼灼地看着顾奕新。
顾奕新:……
陆铭时到底有什么诉求?
*
晚上九点半。
两个作息极其规律的男子,已经各自爬上了自己的床。
顾奕新身体僵硬不敢动,怕自己一动就要从床上滚下去。
而陆铭时虽然坐拥一张两米五的大床,却非要挤在墙边上睡觉。
安乔说,50厘米距离,八小时。
这样也差不多是50厘米了吧?
陆铭时理智冷静地想着,又往墙上挤了挤。
*
一小时后。
顾奕新翻了个身。
“哐当”
他从床上掉了下来。
顾奕新烦躁地抓着头发,非常不爽。
觉得自己脾气一向很好的顾奕新这一次真的有点生气。
他看着自己这张被阉割的小床,想起了昨天自己睡的两米五。
一想到陆铭时一个人睡着两米五,顾奕新就更生气了。
他穿上鞋子走出卧室,推开隔壁的房门。
门没锁,室内黑黢黢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越发让人胆大。
顾奕新摸索着方位走过去,小腿碰到床边硬邦邦的踏板时,眼睛也差不多适应了屋内的光线。
顾奕新一言不发地爬上床。
陆铭时被动静惊醒,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张嘴便要叫保安。
顾奕新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
“是我。”
他的声线很特别,辨识度高,陆铭时惊魂未定之下心惊得砰砰剧跳,想要喘气却被捂住了嘴。
半晌,他才从魔爪里挣脱出来。
陆铭时无奈地看着黑暗中躺在身边的顾奕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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