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奇荷伦希布之前生活的哪个世界。听他说的样子,似乎铁器已经十分的普遍了。一定,是比现在的埃及更加的繁荣,更加的强大吧?
“唔,不过,你说的那些什么铁犁、铁锄、铁锹以及灌溉什么的,就不用你操心了。如果真的像是你说的那样,铁可以比现在的任何一种金属更加有用的话……那就太棒了。”
古埃及人早就发明了犁、汲水器还有渠道。毕竟,每年除了靠着尼罗河的滋养外,其余时间也是需要水,以供植物的生长的。
“这么一来的话,那些其他国家的使者可得早些打发走。不想要铁的秘密泄露是一个方面,我也不想花费时间去和他们虚与委蛇——在不久之后,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我都会将他们的领土纳入埃及的版图!”
图坦卡蒙虽然喜欢政治,但现在还不想去算计那些他还看不上眼的小国。而且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对于其他国家的来使的态度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让现在还有比较大的权力的涅弗尔缇缇和宰相阿伊等人生出许多的想法。
“包括那个亚述公主?”荷伦希布不知道自己怎么冒出了这么一句,不过当话出口的时候,他还是尽量的保持着淡定的样子。
图坦卡蒙疑惑的看了荷伦希布一眼:“亚述的公主……你是说哈坦苏利利?”在见到荷伦希布一向温和的脸上似乎出现了几丝尴尬的意思,图坦卡蒙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那是当然,你对她很有好感?可别忘了,她是别国的公主。”
“为什么您就认定我一定会对她有好感呢?她在我眼中,不过和哈托尔差不多……说不定她还没有哈托尔懂事呢。”反正是在私下里,荷伦希布也不怕说哈坦苏利利的“坏话”。
图坦卡蒙腹诽了一句:和哈托尔差不多?哈托尔那个小丫头你不是喜欢得不得了吗?
不过他当然知道荷伦希布的真正意思,他故作老成的抬起手拍了拍荷伦希布的肩膀:“那个亚述公主,我看着并没有多少影响。值得注意的是她身边的那个尹迪思,不过你不用担心。接下来你就专心去计划安排训练的事情,这些交给我就好了。”
本来就是您的事情,说的我好像多想为您分担似的。荷伦希布谢绝了图坦卡蒙的就在王宫休息的要求,急匆匆的往家里赶。
塞克在前面用火把带路,明亮的火把在夜里照亮了一小块土地,也驱散了一点寒气:“主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您的嘴,受伤了?回到府上我离开叫医者来为您……”
“不用不用……嘶……不用,要是叫来医者的话,母亲会担心的。只不过是小伤而已,一晚上自己就好了。”荷伦希布舔了舔自己嘴唇上的小伤口,尝到了一点点甜腥味,内心把罪魁祸首腹诽了一千遍啊一千遍。
荷伦希布隐隐觉得,就算是表达信任与看重……这位小法老的表达频率也有些太高了吧?而且……手指不知不觉的碰上嘴上的小伤口——有咬一口这种表达方式吗?
下次还是和他提一提吧,要不然再这样下去,总感觉会越来越限制级似的。他和自己,明明只是君臣之间的关系嘛……
回到家的时候,哈托尔已经睡了。不过听奶娘说,临睡前,哈托尔嘴里念叨了“坏哥哥”一百多遍。令荷伦希布黑线的是,她居然还念叨了“坏陛下”几百遍。
荷伦希布就纳闷了,小法老和自己的妹妹什么时候结下梁子了啊?
洗漱完毕,夜已经很深了。荷伦希布看了看时间,估计还有三四个小时就要天亮了。算了,三四个小时也是时间。可以眯一会儿就眯一会儿。
不过荷伦希布没有想到的是,这么眯一会儿,就给他眯出问题来了。
荷伦希布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醒过来,尤其令他觉得诡异的事情是,在这个梦中,自己貌似是全身未着寸缕,而自己身下的那个人,似乎也是光着身子的……
慢着!身下的人?
荷伦希布倒吸了一口冷气,什么时候身下有人了?荷伦希布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当然不可能是府里的侍女偷偷爬上了自己的床。可是……梦中的自己似乎并不受他的意识的控制。
掌心下那紧致光滑的蜜色肌肤让他流连忘返,荷伦希布努力的想要睁大眼睛看清楚身下的人到底是谁,可是无论他怎样看,也只能看见迷迷糊糊的一团。
在他纠结的时候,梦中的他已经开始动作了。
身下的人似乎在说什么,可是梦中的荷伦希布直盯着对方那缓缓开合的唇,那不知道是染上了什么的晶亮唇瓣,似乎是在邀请自己采摘品尝。
52书库推荐浏览: 沙缇
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