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论如何也得撑下去,就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也得撑下去。纳克特敏将手臂上的伤口草草包扎了,将死令传递下去。
相比这么埃及方面的煎熬,赫梯那边显得要轻松得多了。尤其是墨菲斯,他现在是每攻陷一座城池就在地图上面画上一朵小花儿。
看着地图上零零散散的,但确实是越来越多的小花儿,墨菲斯挑起了嘴角——如果这样还不能逼迫埃及派出大量的士兵进入叙利亚与他们正面对战的话,他可就不认为那个被看重的荷伦希布是个沉得住气的人,而是个缩头乌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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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被墨菲斯腹诽不已的“缩头乌龟”正在南叙利亚沿海的贝鲁特和比布鲁斯大肆蹂躏两地。
比布鲁斯就不说了,贝鲁特是一定要完整的拿下的——作为地中海东岸最大的优良港湾,通常在东地中海巡逻的埃及海军舰队怎么能错过呢?
况且,虽然埃及人没有发展出专门的海战技术——新王国时期埃及人与他们敌人的海战,比如和海上民的战争,主要是依靠随船的陆地军团进行战斗,例如在船上部署弓箭手。
因为到十多年前为止,埃及的海军通常在战争中不充当主力,他们比较多的是作为运输船,将埃及军队能快速地运送到亚洲沿岸。
可是海上军事霸权什么的,说什么也不能让出去。
荷伦希布还记得自己在当特种兵的时候,其他国家因为海上的自主权以及领事权以及其他方面的权力各种方面争斗不休。还有些国家厚脸皮——甚至不要脸皮的去侵占祖国的海上主权……想到这个就冒火,埃及绝对不能出现这种情况,尤其是现在埃及被赫梯盯上的时候。
更不能让海洋这一块“肥肉”被腓尼基人和希腊人叼了去!
荷伦希布虽然对于外国的历史不甚了解,可是也隐约记得埃及从新王国时期末,海上霸权就丧失了。地中海上的海上霸权被腓尼基人和希腊人分割,甚至陆上的霸主如波斯人就利用这些航海技术发达的国家来统治海洋。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荷伦希布完全不管自从历史上自从图坦卡蒙后有几个法老,他现在知道的是,在其位谋其政——况且,图坦卡蒙也是自己认定的人,不为他为谁呢?
将铁剑从敌方士兵的胸膛里抽出来,不管对方的血溅到了自己的铠甲上,看着对面紧闭的城墙,荷伦希布对下面的传令官沉声道:“你去问对方,是继续战,还是降。现在不是和他们磨叽的时候,我们是军人,可不是慈善机构。如果他们坚持的话,我不介意将贝鲁特的人全部换血成埃及人。”
因为战场上的指挥命令的发布是严格按照军官的等级来传递的,所以荷伦希布也不能直接对着城门大喊。
虽然埃及人或许没有亚述人那样残忍,为了令别的国家臣服自己,而将战败国进行屠城。但是,埃及人也会让那些失败者认识到谁才是主人。
表面看起来温和如玉的荷伦希布,可从来都不是善男信女的那一类人。
“是,荷伦希布将军!”传令官被荷伦希布身上的浓浓杀气给吓得僵了一下,随即一脸兴奋的跑到前面去——他们的将军就是厉害,贝鲁特人再负隅顽抗也无法阻挡我们的进攻的!
荷伦希布这几年根据以前的作战经验和埃及的实际情况训练了许多特殊的部队比如使用厚盾、攻城槌的部队;成鱼鳞分布排列的梯队;挖地道的先锋队;库什重击部队和努比亚弓箭手军团属于埃及武装力量……
唔,虽然荷伦希布认为还在努比亚的大王子斯门卡瑞殿下一直以来的“安分守己”和现在居然还懂得以“国事为重”而感到好奇——不知道是不是大公主劝导的结果呢?
贝鲁特人虽然城门紧闭,但是在荷伦希布眼中,那扇门却并不是多么的牢固——有了用铁皮包裹并且顶端尖利坚硬的撞城锤,就算是石墙也是毛毛雨啊。
荷伦希布坐在马上等了约莫一个多小时,终于看着城墙缓缓开启。因为荷伦希布的铁血政策,上万的士兵愣是整整齐齐的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只有偶尔马匹打响鼻的声音。
这样黑压压的,安静的一片让打开城门的贝鲁特士兵们更是胆寒——总觉得面对这样不言不语,不急不躁的敌人,有一种直面死神的感觉。
荷伦希布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战而屈人之兵那是最好,用气势压倒对方什么的最帅了。
新王国时期的埃及军队在社会中的地位再也不像以往数百年的传统那样了。对于那些聪明人来说,军队是一条晋升的捷径。他们可以通过参军而进入社会其他阶层,并且还可以获得更高的社会地位。通过在作战中立功,他们会得到法老所赏赐的礼物和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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