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伦希布直接用剑鞘就隔开了那个男人的匕首,却没想到看似被男人握紧的黑蛇此时如同一道黑色的火光,飞快的在荷伦希布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咬了一口,与此同时,荷伦希布的剑出鞘,剑刃在对方的脖子上划出一道细痕。
不过,那个男人倒一点儿都没有惊慌,反而是看着荷伦希布手上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笑了……
荷伦希布被咬的那一下的确是挺痛的,不过他倒没有被蛇咬的中毒感。而那条黑蛇反而突然抽搐了几下,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荷伦希布才抽出剑,将因为脖颈处大量出血,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一剑钉在地面上,转过头看着跑近的“飞铎”。
“将军!您怎么了?”为首的塞克首先注意到荷伦希布手上的血迹,连忙跑过来,半跪下来拉着荷伦希布的伤口处细细查看。
“没事,”荷伦希布撕下布条草草的包扎了,然后示意他们把那个刺客押下去,并且把地上因为中了蛇毒而死亡的女人抬出去,“别弄死了,我还有事情要问呢。”
荷伦希布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曾经喝过艾德乔的血——咳咳,好吧,其实事情真相略有些出入。
那个时候艾德乔和贝斯特救回了图坦卡蒙后,图坦卡蒙就担心荷伦希布也会遭此毒手,因此想要事先给荷伦希布预防预防。
可是那个时候为了救图坦卡蒙,艾德乔已经把涎水用光了——别问为什么荷伦希布会知道,他并不会蛇语,可是和艾德乔相处了这么多年,还是有所谓奇妙的“心灵相通”的。
可是少年王不干啊,好吧,虽然没有涎水,但是其他的东西也不错啊。尤其是贝斯特那家伙懒洋洋的用爪子在贝斯特的七寸处划了一道口子——于是,和贝斯特也有“心灵相通”的图坦卡蒙里面就把蛇血咕嘟咕嘟的灌进了荷伦希布的嘴里。
因为艾德乔自身伤口的痊愈速度太快,荷伦希布也只相当于喝了一口,那伤口就恢复如初了——或许对于看起来细细的艾德乔来说,一口血已经足够让他“贫血”了。
那个时候荷伦希布被满嘴的冰冷的蛇血给弄得难受,正要喝水的时候,还很虚弱(?)的图坦卡蒙却一把揽住了荷伦希布的脖子,伸出舌头在对方嘴里舔了个遍,末了还露出很欠扁的笑容:“看,干净了。”
……
荷伦希布将随军的军医仔细的检查了伤口,撒上了药粉后,将手臂包扎起来。一边往关押那个男人的地方走,一把心里盘算着回去给艾德乔多加点儿好吃的。
功臣,一定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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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贝鲁特的荷伦希布开始审讯的时候,在底比斯的图坦卡蒙也开始了亲征准备——他就知道这个时候用国家大义拴住宰相是没错的。他就算心思再怎么隐秘,也不敢在自己不在底比斯的时候搞什么小动作,相反,他会把底比斯治理的井井有条。
所以说,“忠臣”这顶帽子一旦戴上了,而且戴了四十多年的话,会成为可怕的习惯的。
这次的出征,图坦卡蒙准备把贝斯特和艾德乔也一起带过去——自从发现了贝斯特和艾德乔的不同之处后,在图坦卡蒙和荷伦希布心中,就已经不仅仅是宠物那么简单了。
图坦卡蒙想着,或许在战场上出了什么事的话,就算它们两只帮不上什么忙,带着也麻烦不到哪儿去。
咳咳,至于麻烦安克姗娜门照顾两小只……图坦卡蒙表示,打扰三姐姐的感情培养计划,会“死”得很惨的。
而属于“无家可归”,只得跟着上战场的两只此时正一起团在图坦卡蒙的黄金王座上,嘀嘀咕咕。
‘你干什么突然笑得一脸荡漾?’贝斯特甩了甩尾巴,从猫眼里露出一种明显的“鄙视”神情。
‘我感觉到幸福就要降临了,’艾德乔吐吐蛇信,把嘴巴张大,露出肉粉色的上下颚和细细的白牙,‘肚子的福利。'
’吃货。‘贝斯特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舔舔鼻尖,甩出一句话。
想起之前想要变成原形吃掉一只小牛犊,结果却因为他们的主人都在场,只得含泪吞下一只牛腿,把整个细细长长的身子给撑成了牛腿形状的某蛇……贝斯特就想无语问苍天。
图坦卡蒙可不知道这两只小东西的对话,他兴致勃勃的准备着一切——嗯,朝廷上有宰相阿伊和尤蒙西斯,努比亚那儿大哥现在翻不起风浪,后宫有三姐姐帮忙照看着,母后现在也“老老实实”的……一切准备就绪。
埃及的四月份已经算不得凉爽了。选择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祭神开拔之后,图坦卡蒙穿着战甲,亲自率领由600,000人的步兵,24,000人的武士,27,000辆可用于战争的战车组成的军队,从三角洲东部的嘉路要塞出发,沿着达尼河谷和奥伦特河谷挥师北上,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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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